第八卷_247

一個美麗的早上,鳥兒歡快的叫着,威風徐徐的吹着,陽光溫暖的照着大地,街上的行人忙碌着,車水馬龍的大街上正在熱鬧着。

就在這樣一個美好的早上,上演着一幕悲慘的故事……

路菲的不甘心導致她現在的脾氣越來越不穩定,只要稍微不順心的事,就會大吵大罵,連路老爺子都拿自己的女兒沒辦法。

而這時在醫院的韓澤拿起手中的電話,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古哥,我有事情跟你說,現在馬上去找你!”韓澤語氣稍微有些焦急的說道。

“好的!”電話的另一頭傳來成熟穩重的聲音。韓澤掛斷電話,從自己的辦公椅子上站起來,換件衣服,就匆忙的趕去古溪巖的公司。

一直坐在自己辦公室的古溪巖放下電話,電話裡韓澤好像很着急的樣子,古溪巖一直不知道韓澤私下有偷偷的跟着自己,不知道現在他找自己能有什麼事。

自己的病情已經沒有什麼事了,差不多也全都好了,難道跟慕瀟瀟有關,自己也是很是疑惑,不過等韓澤來了就知道了。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正是韓澤,看着韓澤緊張的表情,覺得應該是比較嚴重的事,不然不能這麼突兀的打電話來,韓澤爲人還是比較穩重的。

韓澤走進古溪巖的辦公室,坐在古溪巖的對面,雙眉緊皺,像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宣佈一樣。

韓澤神色凝重的對古溪巖說:“路涵就是路菲!”古溪巖沒有說多餘的話,直截了當的進入了正題,因爲這件事情比較嚴重。

“什麼?”古溪巖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像是沒聽清楚一眼,疑惑的問了一遍坐在自己對面的韓澤,希望自己的耳朵沒有聽錯。

“路涵就是路菲!”韓澤堅定的重複了一遍,古溪巖能露出這樣的表情也是應該的,因爲當自己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自己也是不敢相信的。

如果自己不是親自去一遍又一遍的鑑定,也說服不了自己,因爲事情的嚴重性,自己必須要謹慎,如果不是十分的確定,自己也不會來和古溪巖說這件事的。

“你怎麼知道的?”古溪巖疑問着,自己的腦海裡浮現出之前路菲的影子和現在這個叫路涵的女人,在腦中對比着。

雖然這兩個女人的身材差不多,但是好身材的女人滿大街都是,這也不能確定他們倆就是一個人,況且容貌一點都不一樣,古溪巖的更加疑問,韓澤爲什麼這麼確認。

以韓澤的爲人,還有謹慎性,是不應該會騙自己的,如果韓澤這麼說的話,就有可能是真的,但是自己還是不相信,因爲長相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韓澤知道古溪巖的疑惑,告訴了古溪巖自己的是怎麼發現路涵就是路菲的事實,當韓澤第一眼見到路涵,也就是古溪巖他們約會的第一天,韓澤就有跟在古溪巖的身後,也是爲了防止古溪巖再出事。

那個時候韓澤就覺得女個人的一舉一動和身材就很熟悉,因爲當初,自己一直都在路菲的身邊,幾乎每天都可以看見她,也相處了一段時間,雖然不是很瞭解,但是一些舉動還是比較熟悉的。

那個時候韓澤只是還不確定,但是心中已經有了疑惑,然後等到古溪巖和路涵第二次約會的時候,看見路涵那種嬌柔做作的表現,簡直和值錢的路菲一模一樣。

以爲一個人即時改了容貌,也改不了自己的習慣動作,和說話語氣。所以那個時候韓澤就覺得這個人應該就是路菲,但是沒有說服自己的證據。

之後,韓澤身爲醫生,當然也是認識比較知名的醫生和專家,無意間聽說韓國有一位整形專家,接到了一個比較大的整容手術。

然後自己便去打聽,自己的朋友認識這位專家,因爲即時是這樣的專家,就算是做過很多次手術,一次就做全臉的還是很少的,所以他的這場手術還是有不少業內人士知曉的。

就這樣慢慢的傳開,做爲醫生的韓澤,難免不會聽到這個消息,隨後就拜託自己的朋友去查了一下這個做手術的女人的資料。

當看見這個資料的時候,自己也是大吃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覆的,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資料上的名字和照片,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路菲倆個字。

這樣之前所有的疑問就全都解開了,爲什麼自己覺得路涵這個女人那麼的熟悉,每一次的一舉一動都似曾相識,看着眼前這個資料,纔算是恍然大悟。

之後給自己的朋友打過電話,再次確認,也跟專家要了一張昨晚整形的照片,當看見照片的時候,自己的心理是半分疑惑都沒有了。

那時的韓澤緊緊攥着手裡的資料,自己怎麼也沒想到,隔了這麼就的路菲居然回來了,而且又才一次綁架了慕瀟瀟,對古溪巖還沒有死心。

那個時候本以爲那樣不堪的路菲已經死心了,沒想到路菲的這一次只是換了一張面孔來奪走慕瀟瀟的古溪巖。

這個女人的執着也是很驚人的,但是想想當初那樣對待慕瀟瀟,現在慕瀟瀟還在她的手上,相比是不會輕易放過慕瀟瀟的,很有可能會變本加厲的折磨慕瀟瀟。

上一次自己有在慕瀟瀟的身邊,有的時候還是可以照顧到慕瀟瀟的,最起碼,就算路菲想用殘忍的手段對待慕瀟瀟,自己也會盡力去阻攔。

但是這一次,路菲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所以就沒有辦法去路菲的身邊,暗自保護慕瀟瀟了,也許這一次,路菲很可能會用更殘忍的手段對待慕瀟瀟。

韓澤一想到這裡,心理就有些後怕,也非常的擔心,擔心慕瀟瀟的安全,最起碼,古溪巖是安全的,如果路菲沒有真正的得到古溪巖的話,想必路菲是不會讓慕瀟瀟有生命危險的。

但是各種折磨,和皮肉之苦就肯定少不了了,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要告訴古溪巖,他也有權利知道。

坐在韓澤對面的古溪巖,聽完韓澤說完事情的經過,腦袋頓時一震,瞪大雙眼看着韓澤,簡直不相信原來路涵就是路菲。

其實當初看見路涵的時候,也總覺得哪裡熟悉,但是因爲長相的原因,就沒有聯想到值錢的路菲。

如果不是路菲的話,換做別人的女人也是做不來這樣的事情的,擄走自己慕瀟瀟來威脅自己和她在一起,連伎倆都是一樣的。

既然路涵就是路菲,這一切的一切都全都說的通了,真是沒想到,這個路菲居然這麼陰險,換了一張臉來接近自己,還張狂的讓自己知道就是她綁走了慕瀟瀟。

這樣張狂,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舉止,也就是路菲能做的出來,也很像是路菲的做事風格,不但手法狠毒,而且還很輕狂。

古溪巖低下頭沉思着,既然這個女人是路菲的話就更加擔心慕瀟瀟了,因爲之前的恨不知道會給慕瀟瀟帶來怎樣的後果。

現在路菲肯定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她的實身份,那麼我現在也不能馬上拆穿她,不然就直接給自己的瀟瀟帶來了威脅。

古溪巖想現在只能裝作不知道,看看路菲到底想耍什麼花樣,但是還要忍受路菲的死纏爛打,還有就算是換了一張臉的她,還是那麼的讓人厭惡。

古溪巖擡起頭對坐在對面的韓澤說:“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裝作不知道,你還是暗地裡監視着。”

古溪巖看看韓澤,嚴肅的說着,沒想到,韓澤能對自己這麼夠義氣,當初也是,要不是因爲他幫着自己,自己也不會輕易的就出慕瀟瀟。

雖然現在韓澤不能在路菲身邊,但是自己還是需要他的幫忙,這樣事情就好辦了許多,有韓澤在自己的身邊,古溪巖還是有一些安慰的。

韓澤聽後,點點頭,同意古溪巖的做法,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不然慕瀟瀟會有危險,爲了保守起見,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

既然路涵就是路菲,這麼看的話事情好像要簡單了很多,倆人都還算清楚路菲的做法和企圖,現在只要等着自己的手下,查清楚地下室的事情就可以了。

正在說着,桌子上的手機響起來了,是古溪巖的手下打來的,古溪巖想看來應該是弄清楚地下室的秘密了。

“古哥,那確實是個地下室,但是我們進不去,24小時有人看守。”古溪巖的手下嚴肅的說着,看來自己也是盡力了。

古溪巖聽後,心裡還是有有一點不開心,不過自己的手下進不去也是正常的,再怎麼樣,那個屋子裡,有那麼多看守。

而且地下室關的還是自己的女人慕瀟瀟,當然要嚴加看管,以路菲的做法,再加上上一次的教訓,肯定不會留給別人任何機會靠近地下室的。

“知道了。”古溪巖回答完自己的手下,放下電話,告訴了韓澤,然後倆人神色凝重的對視着。

“看來我們需要從長計議了。”古溪巖拋給韓澤一句話,韓澤同意般的點點頭,表示贊同,隨後倆人都開始沉思起來。

第一卷_039第八卷_206第一卷_016第八卷_203第八卷_242第一卷_014第一卷_025第三卷_091第二卷_073第二卷_077第八卷_248第五卷_143第八卷_202第八卷_237第六卷_162第二卷_057第三卷_103第三卷_093第八卷_255第四卷_120第八卷_249第四卷_127第八卷_254第一卷_034第一卷_027第八卷_240第八卷_261第八卷_196第二卷_048第二卷_067第三卷_117第八卷_263第一卷_044第一卷_014第六卷_186第八卷_229第二卷_062第八卷_199第八卷_189第二卷_076第八卷_221第五卷_153第二卷_074第六卷_182第一卷_018第五卷_136第八卷_199第五卷_139第八卷_209第三卷_079第八卷_236第一卷_037第八卷_226第八卷_247第八卷_225第一卷_039第八卷_239第一卷_009第六卷_168第五卷_158第八卷_245第八卷_242第二卷_059第二卷_051第三卷_103第五卷_135第六卷_161第四卷_122第一卷_007第八卷_231第一卷_020第五卷_148第八卷_246第二卷_068第八卷_258第八卷_247第八卷_220第三卷_101第二卷_065第八卷_198第五卷_142第八卷_253第三卷_082第八卷_233第三卷_119第一卷_044第八卷_205第二卷_075第二卷_076第三卷_107第三卷_079第二卷_074第二卷_061第八卷_216第四卷_121第八卷_230第五卷_147第一卷_043第三卷_119第八卷_210
第一卷_039第八卷_206第一卷_016第八卷_203第八卷_242第一卷_014第一卷_025第三卷_091第二卷_073第二卷_077第八卷_248第五卷_143第八卷_202第八卷_237第六卷_162第二卷_057第三卷_103第三卷_093第八卷_255第四卷_120第八卷_249第四卷_127第八卷_254第一卷_034第一卷_027第八卷_240第八卷_261第八卷_196第二卷_048第二卷_067第三卷_117第八卷_263第一卷_044第一卷_014第六卷_186第八卷_229第二卷_062第八卷_199第八卷_189第二卷_076第八卷_221第五卷_153第二卷_074第六卷_182第一卷_018第五卷_136第八卷_199第五卷_139第八卷_209第三卷_079第八卷_236第一卷_037第八卷_226第八卷_247第八卷_225第一卷_039第八卷_239第一卷_009第六卷_168第五卷_158第八卷_245第八卷_242第二卷_059第二卷_051第三卷_103第五卷_135第六卷_161第四卷_122第一卷_007第八卷_231第一卷_020第五卷_148第八卷_246第二卷_068第八卷_258第八卷_247第八卷_220第三卷_101第二卷_065第八卷_198第五卷_142第八卷_253第三卷_082第八卷_233第三卷_119第一卷_044第八卷_205第二卷_075第二卷_076第三卷_107第三卷_079第二卷_074第二卷_061第八卷_216第四卷_121第八卷_230第五卷_147第一卷_043第三卷_119第八卷_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