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根脹得快要暴炸了,他急急想要找一個人,好好的溫存……
幾乎是下意識地想到了安蜜兒。
他熟悉她的身體,那一次酒後的舒服感受讓他永遠無法忘記。
“砰”南宮熾猛然撞開了宮門。
安蜜兒聞聲跳出來,還沒來得反映。
南宮熾已經急不可耐地將她按在了牆上,猛吻像雨點一樣襲來,他霸道地按壓着她的雙手,讓她無法動彈。
崔素錦急急走出來,看着兩個人已經抱成一團了。
她反倒是欣慰笑了,吹滅了燈燭,摒退了宮女遠遠地退開了。
在她眼裡,南宮熾是個不錯的女婿。
雖然說當年安家的事情,他也有參與,但畢竟是一個九歲的孩子,能知道什麼。
如今這般寵着蜜兒,她也心滿意足了。
反正都是他的女人了,只要下半生安穩就好。
“放開我……”
安蜜兒嘟囔着,無力掙脫,便伸腳踢騰起來。
南宮熾臉上的溫度燙得可怕,脣齒之間還有一股濃濃的酒味,他霸道地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一遍又一遍地品嚐着。
他的下腹將她緊緊抵住,那分身已經腫脹不堪,強勢地抵住她的小腹,讓她又羞又怒。
“南宮熾,你瘋了嗎?”
安蜜兒掙了掙,南宮熾抱得更緊了,只到兩個人都快要窒息了。
南宮熾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脣,雙手粗暴地解弄着她的褻衣。
安蜜兒這才大喊大叫起來。
“來人哪,皇上喝多了……”
如此這般地喊了幾聲,也沒有人進來,安蜜兒這纔想起來,南宮熾這個流氓,一定是進來之前安排好了。
任她再喊,宮女們也不進來的。
本來嘛,皇帝臨幸妃嬪是一件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南宮熾,你是不是瘋了?”
安蜜兒拼命地踢騰着,南宮熾沉着臉,神智不清,只有全身都情火焚燒,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了她。
“蜜兒,我想要你……”
安蜜兒惱怒不已,雙手被他禁錮。
她的動作只能激起他更大的興趣,他彎腰將她打橫抱起,然後衝入了內室。
他的動作非常急烈,像久旱的地面遇細雨,生硬的插入……
安蜜兒痛苦地掙扎……
暴風驟雨之後,他終於停了下來,衝血的大腦也清醒了過來,望着滿地狼籍的衣服。
還有安蜜兒冷漠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又犯錯了。
“對不起,蜜兒……”
他低頭吻向她的臉,安蜜兒捌過臉,她平靜地起身,然後走向沐浴室。
南宮熾平躺在她的的牀上,在她的清香中,他疲累地睡去了。
劉婉容這個賤人,居然給朕下毒。
這次若不是蜜兒,說不定已經,南宮熾很快睡了過來。
這一夜好夢。
第二天早上,南宮熾睜開眼睛,轉頭四望,沒有看到安蜜兒的身影。
“來人哪!”
立即有四名女婢拿着衣服,洗漱水等物匆匆走了進來。
南宮熾自己披上衣服,問道:“慧妃娘娘呢?”
四名宮女相互對視了一翻,然後拼命搖頭,“奴婢們是劉公公調過來的,奴婢們沒見看到慧妃……”
“馬上把劉善海給朕叫過來……”
劉善海一臉驚惶地跑了進來,不等南宮熾發問,直接坦白:“皇上,奴才該死,奴才一早發現慧妃娘娘不見了。找遍了整座皇宮,都沒有看到慧妃的蹤影……”
南宮熾回想起昨晚,安蜜兒那冷入骨髓的眼神……
他怎麼沒有想到,一向倔強的她,唉!
“馬上給朕去找,將離央城翻過來,也要將慧娘帶回來……”
“是,是!奴才這就去!”
劉善海擦着冷汗,連滾帶爬地退出去。
南宮熾猛地站起身,一拳將桌子打得粉碎,他竟然被劉婉容給擺了一道。
皇宮深處。
安蜜兒隔着窗子,聽着外面的動靜。
不一會兒,熒狐潔白的身影躍入了她的視線,安蜜兒半蹲着身子,將熒狐抱了起來。
“熒狐,他在找我?”
熒狐焦急地跳來跳去,吱吱地比劃着。
安蜜兒莞爾一笑,小東西,你放心啦,我暫時不會離開皇宮,不過,也不想做他的玩偶。
一個男人,如此算計她,害得她和子軒……
唉!
崔素錦扶在另一邊的窗子上,聽了半晌,就走了過來。
“蜜兒,你聽到沒有,他發動了整個皇宮的人在尋找。我們這裡他很快就會找到的。”
安蜜兒搖了搖頭,“不會的,孃親。我知道他很不喜歡燕妃,這幽閉宮至從燕妃死後,沒有人敢靠近,所以他斷然不會想到我在這裡。他算好我已經逃離皇宮了。咱位先潛伏在這裡,一來可以靜靜地看着皇宮裡發生的事情,另外也可以不與他相見。等查到殺害小姨母的兇手,我們就可以快速出手。”
崔素錦幽幽地長嘆了一聲,沉默不語。
女兒做事一向膽大心細,她似乎不必擔心。
“蜜兒,你就真的不喜歡他麼?”
“孃親,別提了好不好,再提他的話,女兒要生氣了!”
安蜜兒向孃親撒嬌,崔素錦無奈地搖頭,伸手撫摸着安蜜兒的長髮,直嘆氣。
東宮中,劉婉容心滿意足地冷笑。
聽到宮女回報說慧妃失蹤了,她更加高興了,讓宮女排了些酒水,自己飲了起來。
“啊!皇,皇上……”
南宮熾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宮門口,宮女們嚇得連聲大叫。
南宮熾不管不聞地衝了進來,劉婉容居然在笑着,笑得那般輕鬆自在。
他胸中怒火更盛。
“劉婉容,這便是你的最後目的?”
劉婉容一臉的無辜,站起來向南宮熾行了一禮,淡淡笑道:“臣妾想與皇上有一日纏綿,而皇上竟然寧可幸臨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也不願意讓臣妾親近。看來臣妾在皇上心中,一點地位都沒有啊!”
南宮熾臉黑,“你……”
“你是不是故意氣走慧妃的?”
“皇上,你未免太看重臣妾了,皇上的妃嬪這麼多,
臣妾要是個個吃醋,那有這麼般本事將她們全部趕走……”
南宮熾大怒,上前扯住了劉婉容的衣領,半晌,又狠狠地將她扔到了地上。
“劉婉容,當初是你的父親逼朕娶你的。朕已經隧了他的心願,你還想怎麼樣……做人不能這麼貪心,你若是再興風作浪,朕就廢了你!”
憤憤說完,轉身便走,留給劉婉容一個決絕的背影。
原來在他的心裡,我是這般的不堪。
劉婉容狼狽地笑着,伸手捏起地上傾倒的半盞酒,猛地灌了下去。
慧妃,我沒輸,你也沒贏,咱倆走着瞧。
良久,劉婉容淡定地穿衣,梳理妝容,命令宮女將狼藉的宮殿收拾一翻,這才從容地出了門。
一路款款而來,走到了太妃住的慈安宮。
一連三天,南宮熾都沒有找到安蜜兒的半點消息,他幾欲崩潰。
原本以爲離央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想不到關鍵時候竟然一個女人也找不到。
盛怒之下,一拳將御書房的頂柱砸過去,結果砸得滿手是血。
劉善海惶恐不已,卻又不敢吱聲。
只好低着頭聽他訓斥。
慈安宮,劉婉容跪在皇太妃的前面,一臉悲色。
“母妃,臣妾想回孃家小住幾天,想請母妃批准……”
那邊,南宮熾找了安蜜兒三天。這邊,劉婉容也求了皇太妃三日,她想離開皇宮。
與其這裡苦苦支撐,不如回家與父親好好商議。
皇宮裡亂七八糟,烏煙障氣,她也不想讓自己惹禍上身,反正南宮熾不喜歡她,她無需爲他犧牲什麼。
皇太妃攏着袖上的長紗,老臉一向鎮定安穩。
“爲何不去跟皇上說?”
“母妃,皇上爲了那個女人,如今連上朝都顧不上,哪裡還顧得了別人。臣妾,臣妾只求母妃做主。讓臣妾回孃家呆幾日,等皇上心情好了,臣妾再回來服侍。”
皇太妃眼裡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
“準了,不過,容妃你回孃家切莫不可將宮中的事情宣揚出去!”
劉婉容面有喜色,急急低頭,“臣妾知道的,臣妾是皇家的人,自然爲皇家的臉面着想,不會做任何有損皇家顏面的事情。”
皇太妃緩緩點頭,“來人啊!將宮中的四色糕點供品,各備一份,給容妃帶回孃家去。”
劉婉容叩謝,也沒有向南宮熾辭行,直接回了孃家。
安蜜兒沒有任何作爲,她潛藏在幽閉室內,除了夜晚讓熒狐偷點東西回來吃,其他時間都不怎麼動。
過了十多天,等宮中的風聲低了一些,她便對崔素錦說道:“孃親,我已經安排好了。您拿着宮牌先出宮,在外面有一個叫做洛臨風的男人會與你會合,然後將您帶出離央城……”
崔素錦流露出不捨,打斷了安蜜兒的話,“蜜兒,哪你呢?”
安蜜兒眼裡露出燦爛的笑意,“孃親,你還不相信女兒的能力嗎?孃親你先出城,至於,我有些事情必需跟南宮熾搞清楚,再去與孃親會合。”
崔素錦出宮之後,安蜜兒這才安穩下來。
一個人進退也比較容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