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顧思怡腳上的石膏終於被拆了下來。
“真是的太好了,思怡,恭喜你終於恢復自由哦。”黃小麗在一旁歡呼。
顧思怡試着動了動她的腳,大概是剛拆石膏,她的腳現在根本使不上勁。
“我想過兩天你就要出院了吧,嗚,這樣,就再沒有人像你這麼好的耐心聽我嘮叨了。”黃小麗嘟着嘴甚是好笑。
‘出院?’這麼多天來顧思怡都快忘記她是身處醫院的事實,也許最近,每天伴着黃小麗嘰嘰喳喳的聲音的這些時日是她最爲輕鬆的日子吧?只是,雖然在這裡所有的費用自有那個肇事者承擔,但隨着現在石膏拆下,出院便是遲早的事,她總不能還一直都賴在醫院?而現在雖然石膏被拆,可是,她的腳卻還不能夠行動自如,而她如果現在出院,根本就是寸步難行,這可怎麼辦?
顧思怡惆悵地望着窗外,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怎麼啦?”黃小麗發現她的憂傷。
顧思怡微笑,只是更加顯得無助。
黃小麗這才意識到,這住院以來,還從來沒有親人朋友來看望過她,雖然這住的是最爲豪華的病房,可是,卻總顯得孤獨可憐。
黃小麗雖然是個天生的樂觀派,但此時卻也在憂傷着她人的憂傷。她正想轉換個話題,而此時門卻被毫無意識地推開。
一個有着大波浪捲髮的女人扯高氣揚地出現在門口。
“你是誰?”黃小麗馬上站起了身。
可是,大波浪捲髮並沒有理會黃小麗的詢問,她兩眼直瞪着牀上的顧思怡,一步一步地走到顧思怡的身旁。
“看來是我低估了你,難怪你那麼輕意離開,沒想到你居然用這種方法回來。”大波浪捲髮一字一頓地說道。
顧思怡認出她便是在別墅並拿着《離婚協議書》給她籤的女人,只是,她不知道眼前女人究竟是什麼人,更不明白剛纔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究竟是誰,在這裡有什麼事?”黃小麗從後面躍了過來,這個怒氣衝衝的女人,她沒辦法將她與‘親人、朋友’而相聯繫。
“這裡沒你什麼事!”大波浪捲髮憤怒朝黃小麗說道。
黃小麗可不是顧思怡,她的個性便是遇弱則弱,遇強則強,而此時,眼前這個大波浪顯然是來者不善。
“應該說這裡沒你什麼事吧,這裡是病房,請你馬上出去,要不,我馬上請保安進來。”黃小麗跳了起來。
然而她這招對大波浪捲髮並未奏效。
“你叫什麼名字,信不信下一秒鐘,我便讓你的名字消失在這家醫院的花名冊裡。”女人一臉的高傲。
“你~”黃小麗瞪大了眼睛,卻不知如何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