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後,葉璇璣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換上睡衣,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一邊擦頭髮一邊傻笑,滿腦子都在回放着今天樑丘緊張她的模樣。
這時樑丘走過洗手間,一眼便望見了裡面楚楚動人的女子,不由停下步子,最後走了進去拿起一邊的吹風機,開始認真小心的爲葉璇璣吹頭髮。
“嗯?”怎麼有一種被幸福剎那間淹沒的感覺呢?
不知道是吹風機中熱風的緣故,還是真的不好意思了,總之葉璇璣的臉越來越紅,從鏡子中一直盯着樑丘那張精緻絕倫的臉,眼神中滿是濃濃的愛意。
樑丘的記憶裡,這是他第一次給女人吹頭髮,聞着葉璇璣頭髮上傳來的淡淡的薰衣草味道,他就已經怦然心動,想入非非了,偏偏不經意往鏡子裡看了一眼,正遇上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神,立刻變得更加心猿意馬了。
在葉璇璣的面前,樑丘承認自己是沒有定力的,於是隨手將吹風機丟到旁邊的臺子上,捧過那張紅潤充滿誘惑的臉,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一場不可避免的愛與愛的碰撞。
許久後,葉璇璣喘息着將頭枕在樑丘溫暖的臂彎裡,抱着他結實,十分具有安全感的肩膀,扭動着身體找了個最舒適的睡姿,安然的閉上了眼睛。
樑丘抓起女人的指尖,輕吻了一下,也準備休息,突然感覺葉璇璣像觸電了一般擡起頭,一臉驚恐的問:“那個宋馳是你的朋友?”
“嗯。”樑丘無奈的點頭。
那以後豈不是會經常見到他?葉璇璣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表情很明顯的訴說着不高興。
“我們也只是偶爾見見面。”樑丘知道葉璇璣在擔心什麼。
“還是離他遠一點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萬一?葉璇璣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搖搖頭,不會有萬一的。
“你怕我會變成像他一樣的人?”嘴角上挑着淡淡的笑,樑丘玩味十足的看着他的小傻瓜。
“你不會的!”葉璇璣很堅定的說完,又皺起了眉頭。
樑丘感覺到了葉璇璣還是不高興,今天這個小女人好像特別情緒化。
嘟起嘴巴,佯怒的看着樑丘,葉璇璣又說:“你今天故意丟下我,和李心俞跳舞!”
“哦。”這件事讓樑丘也很無奈,李心俞是李正宏的孫女,老人家邀請他和孫女跳宴會的開場舞,他無法拒絕。
一個哦字就把我打發了嗎?看着樑丘平靜的臉,葉璇璣更加生氣了,一翻身,留給了樑丘一個後腦勺。
呃?小傻瓜這是怎麼了?
下一秒,樑丘便意識到葉璇璣吃醋了,不由笑了起來。
於是,明明對李心俞很厭惡,卻還是故意幽幽的說:“其實李心俞的確比你好。”
“她除了氣質比我好一點點,身材比我豐滿一點點,長得比我漂亮一點點,年紀比我輕一點點,學歷比我高一點點,哪裡比我好了?”葉璇璣果然發狂了,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質疑,抗議,並且奮力拼搏。
“還有什麼沒說嗎?”看着葉璇璣氣鼓鼓的小臉,樑丘笑得更厲害了。
好像都差着那麼一點點,葉璇璣哭喪着臉看着樑丘,就差流眼淚了,心靈上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可是我就是喜歡你,怎麼辦呢?”樑丘突然抓住了葉璇璣的雙手,將她拉到了懷裡,柔軟的嘴脣輕吻過她的脖頸、耳根、髮梢、滑到臉頰,最後落在她的脣上,上癮的無法離開。
葉兒,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反正就是那麼義無反顧的愛上了,喜歡你無理取鬧的樣子,也喜歡你沒心沒肺的笑,總之每天睜開眼睛第一眼就想看見你。
葉璇璣的手揪扯上樑丘的手臂,她似乎無法拒絕這個男人對她的
誘惑,沒有一點的抵抗力,只要他一個眼神,她便沉淪了,何況他如此露骨的表白。
“我愛你,樑丘。”葉璇璣低聲的在他耳邊呢喃。
樑丘並沒有停止他的吻,心裡也默默的說着那句話:“我也愛你。”
本來是要帶着葉璇璣在上海玩幾天的,但是由於樑丘臨時出差而取消了,並且葉璇璣是獨自坐飛機回去的,雖然心裡很失落,卻完全理解男人應該有自己的事業心。
三天後,正在售樓部無聊的給下班時間倒計時的葉璇璣,突然接到了樑丘的電話,說他剛剛下了飛機,一會兒來接她下班。
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他很想我呢?葉璇璣在心裡小小的激動了一下,她這幾天可謂是度日如年,樑丘不在家的日子,她發現自己看到他的衣服都會莫名的傷感。
下班的時間一到,葉璇璣就快速的衝了出去,果然,樑丘的那輛車停在距離售樓部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此時那個男人正坐在車裡對着她微笑。
葉璇璣倍感安慰,曾經那個冷漠的傢伙,現在也可以笑得這麼好看,讓她很有成就感,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她也是一臉笑容的迎上去,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還沒坐穩的葉璇璣,突然感覺一雙有力的手將她攬在了懷裡,緊接着一個溫熱的脣貼上了她的嘴脣,許久,那個男人似乎才肯放過快要不能呼吸的葉璇璣,在她耳邊低訴:“我很想你。”
“我也是。”葉璇璣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臉紅,心跳也會加速,明明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仍舊是對這個男人無法抗拒,愛的那麼深刻,並且那麼白癡。
“回家。”樑丘眼神很迷離,看的葉璇璣心曠神怡,家裡的牀的確很寂寞,這下子又要不得安寧了。
“想什麼呢?”樑丘一邊認真的開車,一邊看似很隨意的問。
“啊?”好窘迫啊,總不能告訴他在想那種事吧?
突然一隻手附在了葉璇璣的手上,樑丘仍舊是目視前方,卻不無曖昧的說:“我和你想的一樣。”
葉璇璣一隻手捂着發燙的臉,皺着眉頭看着樑丘的側臉,這傢伙不會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吧?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露骨,亦或者說眼前的人根本就是戴着樑丘面具的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