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爺,從你的神情來看,想必是不信我的話,若小爺有懷疑,隨便說個問題來考考貧道即是。”
“這這,誰讓你過來的。”忽然,店小二似乎發現了即墨玉琅這邊的這名道士,急忙的跑過來說:“你快走,這二位可是新封的燕王與武藝侯,你若說錯了話可擔待不起。”說着邊將那名道士往外推去。
“等下,讓他說。”即墨玉琅看了下店店小二,制止道:“你說讓我出個題,那好,我說你,你若說不出來又當如何。”
“聽憑處置。”
“有趣。”即墨玉琅在心底暗笑一聲,相傳漢朝富有盛名的東方朔也是以算命出身,看着道士胸有成竹的樣子,怕也是有幾分智慧的。即墨玉琅眼睛一翻說道:“那麼,你就猜一下我的來歷。”
“呵呵,衆所周知,你是燕王即墨玉琅,你真要問貧道這人盡皆知的問題?”
“是的,就是這個問題。”
“燕王可否將手伸出一看。”
“好!”即墨玉琅沒有猶豫,便將手伸了出去。
那道士看着即墨玉琅的手紋,忽然面色一沉,在即墨玉琅的手心寫下了一行字。
即墨玉琅看着手心裡的字,忽然心中一沉。隨即她雙手抱拳道:“先生,玉琅剛纔多有冒犯,還請先生請坐。還請問尊姓大名!”
“燕王言重了,小道姓徐名鉚山。”
“剛先生說燕王這幾日有大難臨頭,還請問可否告知?”衛少君道
“天機不可泄露,不過貧道奉勸燕王一句,離皇宮遠點,危機自然可以解除。”
“離皇宮遠點?”即墨玉琅苦笑一聲,如今,就算是她想離皇宮遠些,怕也是不可能了吧。
徐鉚山看了即墨玉琅一眼,嘆息一聲道:“罷了,燕王,貧道看你一直保家衛國,這個就留給你,必要之時,可保一命。”說着,徐鉚山從懷裡掏出一個密封的瓷瓶遞給即墨玉琅道。
“這……”即墨玉琅看着瓶子,疑惑的問道。
“這是假死藥,是貧道機緣之下得到,貧道是看着燕王一家世代忠良,所以纔將此物拿出。”徐鉚山頓了頓,繼續說道:“此物服下,十二個時辰之內,會如同死人一般,脈搏氣息全無,待藥效一過,人即可恢復正常。”
“多謝先生!”即墨玉琅接過玉瓶,輕輕的放入懷中。
東宮
楚煜正聚集會神的批閱這奏章,忽然一雙手從他的身後,輕輕的將他的眼睛蒙了上去。
“靈兒別鬧,太子哥哥在忙。”楚煜輕笑一聲,伸手向眼睛上的手摸去。忽然當他碰到那雙手之手,身體竟然微微一陣道:“天星,是你!”
“大哥,怎麼,你不想看見我?”楚天星縮回雙手問道。
“不是,你很久沒來我這東宮了。今日怎麼想起來到我這邊來,有事嗎?”楚煜看着楚天星縮回的雙手,忽然心中一痛。曾幾何時,年幼的天星也經常喜歡從後面矇住他的眼睛,讓他猜是誰,可是如今兩人之間,似乎已經缺了點什麼。
“大哥,陪我走走好嗎?我想你了。”楚天星拉起楚煜的手,語氣竟似孩童一般。
“天星,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們都長大了,不是孩童了,你不能再像孩子般了。”楚天星面色一冷,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了,大哥,我以後不會來找你了。”楚天星緩緩的眨了下眼睛,眼神之中滿是失落之意。
“好吧,天星,我們走走吧。”楚煜看着楚天星眼中的那絲失落,心中忽然一絲不忍。
“真的?”楚天星那原本暗淡的眼神忽然充滿神采,興奮的說道。
“恩,走吧。”說着,楚煜便離開書桌向外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