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行一行人連續趕了幾日的路程,終於到了幽州約五十里裡處的山林之中。即墨行擡頭看瞭望了前方一下,轉頭對着身邊的即墨玉琅說道:“琅兒啊,過來這座山頭,便到達了幽州邊境,我們也算是快到家了。”
“爹,天色還早,要不我們先休息一下再趕路吧!”即墨玉琅擡頭,看了下天色道。
即墨行點了點擊頭,指着前方道:“也好,我記得前方有個過路的酒館,我們去那邊休息吧。”
“爹爹離開幽州這麼多年了還記得前方有個酒館啊。”即墨玉琅笑了笑道。
“呵呵~當年我與少君的父親相識便是在那酒館之中,很多年未回來了,不知道那酒館還在不在啊。”說完,即墨行揮動馬鞭,向前方走去。
“幾位客官風塵僕僕,想必是遠道而來,快裡面請!”酒店的生意似乎有些冷清,店中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影。即墨玉琅幾人剛到店門口,那店家便從店中出來相迎道。
即墨玉琅道:“我們從皇城而來,等會還有趕路,店家你們就給我們稍微準備一些吃的,順便給馬喂點糧草。”
“好勒,幾位爺先等着,小的這就去準備。”說完店家轉身忙碌去了。
“店家,給我們上點好酒好菜!”即墨玉琅等人剛落座,便有幾名男子尾隨其後,其中一名男子目光如電,有種冷傲的氣質。
“爹,你看!”即墨玉琅不動神色的示意了下即墨行道:“爹,那名黑衣服的那名男子,我似乎在哪裡見過。”
即墨行心中一動,手故意一抖,手中的水杯“哐當”一聲落地。即墨行搖了搖頭道:“人老了,拿杯子都拿不穩了。”
說完,便彎腰撿起了那水杯,同時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下身後的那幾名男子。
“爹,你說笑了,你哪裡老了!”即墨玉琅笑了笑,隨即壓低嗓音道:“爹爹,認識他們嗎?”
即墨行神色嚴肅,同樣壓低了嗓音對即墨玉琅與常劍、茯苓等人道:“有幾分眼熟,不過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來路了,不過我看這羣人鬼鬼祟祟,應該是不懷好意,難道是皇城那邊知道琅兒沒死的事情了?”
“應該不會!”常劍微微側目,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下那幾人,沉思一下道:“若是皇城裡知道燕王沒死,定會宣旨,而這羣人鬼鬼祟祟的,應該不那麼簡單。”
“那好,等下大家都小心。”即墨玉琅壓低嗓音,轉頭看了下茯苓道:“茯苓,你沒問題嗎?”
“姐姐放心。”茯苓笑了笑,點了下頭道。
“那好。”即墨玉琅點了點頭,衝着那店家喊道:“店家結賬!”說完,她從囊中掏出寫銀兩擺在桌子之上,微微打量了下那黑衣人,向外走去。
“我說幾位一路尾隨我們到底要意欲爲何?”林外,即墨玉琅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冷冷的道。
“哼,即墨玉琅,你一家欺君罔上,我今日便是奉了皇上之命前來處理你。”
即墨玉琅不屑的看了黑衣人一眼道:“笑話,奉了皇上的旨意還這般鬼鬼祟祟!你當我和你一樣蠢嗎?說,說派你們來的!”
“哼哼,或許你到了閻羅殿,去問閻羅王他會告訴你的!”話音剛落,黑衣人右手一甩,手中的狼牙鞭向即墨玉琅面前揮去。
即墨玉琅身體向後一彎,那鞭子緊貼的即墨玉琅的面前呼嘯而
過,即墨玉琅伸手拿過銀槍,槍口一彎,在空中彎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向暗影砍去。
“沙沙沙……”林中腳步聲大起,又從林中閃出幾十個人影,將即墨行幾人團團圍住。即墨行臉色肅然的看着這羣黑衣人,緩緩的舉起的手中的常槍與那幾名黑衣人打了起來。而一邊的常劍,茯苓也同時拿過了手中的兵器,加入了戰鬥。
“沙沙沙~”林中又是一陣輕響,幾名手持弓箭的男子蹲在林中,對着即墨行幾人拉起了弓箭。
“放箭!”那黑衣人側身閃開即墨玉琅的長槍,看了眼林中的那幾名黑衣人嘴角勾出一絲冷笑道。
“爹爹,小心!”即墨玉琅心中一急,轉頭看向即墨行驚呼一聲道。
“刷刷刷!~”那弓箭頓時如飛般的向即墨行與常劍那邊射去。
即墨行與常劍連忙揮動長槍,連連躲閃。可是一個不留心,一直弓箭貼着即墨行的槍桿而過,“呼“的一下射進了即墨行的手臂之上。
“爹!”即墨玉琅瞪大了眼睛,看着即墨行手臂之上緩緩流出的鮮血,頓時心中有些危急。她用力的揮動長槍,將那黑衣人逼退,轉身向即墨行身邊而去。
“琅兒,你別管我,你先走!”即墨行將手臂之上的弓箭拔出,轉頭對着即墨玉琅喝道。
“不行!爹爹你快走呀!”即墨玉琅搖了下頭,用力的將即墨行推出人羣,冷冷的看着四周的黑衣人。
“刷刷刷~”忽然,從黑衣人的身後又傳來幾聲弓箭之聲,即墨玉琅心中一驚,擡頭看着那林間那羣手持弓箭的黑衣人紛紛身體一軟,從林中滾出。而那幾名弓箭手的後背之上都插着一把弓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