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太陽漸漸西沉。暈黃色的陽光照在護笠關外的山路之上,顯得格外的荒涼。山道之上,四個悠長的身影騎在馬背之上緩緩的走着,隨着夕陽的西沉,四個身影緩緩的變得悠長。
“是這裡嗎?”衛少君皺着眉頭,順着山道的前方望去,只見在山道的不遠處,乃是一個懸崖峭壁,隔在了護笠關於東陵谷之前。
“依照護笠關之前的守將來講,這裡本是有條暗道可以直通宇文蘇宇的軍營,只是這個消息好像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了,也很多年無人再這邊走動過!”即墨玉琅看着遠處的懸崖說到。
衛少君沒有說話。只是翻身下馬,順着山道往前走去。即墨玉琅看着衛少君的身影懵然了恍了下神,隨即搖了搖頭跟着衛少君向前走去。
衛少君站在山道的盡頭,順着懸崖望去,只見整個懸崖頗爲陡峭,而在這懸崖之前,只有一個能融下雙腳所踏的邊緣。衛少君看着那狹隘的通道,不覺得微微皺着眉頭,冰冷的眼中不帶一絲光彩。他彎下腰,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塊石子向懸崖之下拋了下去。許久,這懸崖之下卻是無任何動靜,已然是深不見底。
“衛峰!”衛少君轉頭朝身後的副將說到:“你先與即墨將軍回營,我去探下路!”
“是,將軍!”衛峰微微的皺了下眉頭,看着這萬丈深淵。他自是知道自家將軍的性格,即說出去的話是絕無可能收回的。
“衛將軍,我隨你一道去吧!這前面地形太過複雜,多個人還有商量的餘地!”即墨玉琅看着衛少君,不知道爲何,自從這衛少君來了之後,自己身上的擔子彷彿輕了很多。此刻聽衛少君之意,彷彿是要隻身獨去探東陵谷,不覺得有些微微擔憂。
“不行!你是一軍主帥,你若去了這幾十萬大軍誰來指揮!”衛少君冷冷的回絕的即墨玉琅。
“無妨,常劍這是我的隨身令牌,軍中事務暫先由你來打點。這幾日在我與衛將軍還未歸來之前,你只需長掛免戰牌即可!”即墨玉琅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身邊的副將常劍,囑咐到。
“將軍,還是末將隨衛將軍一同去吧!”常劍並沒有接那即墨玉琅手中的令牌,只是向那萬丈深淵,擔憂的說道。
“軍令如山!”即墨玉琅淡淡的說道。
常劍微微一愣,隨即輕嘆一聲,接過了即墨玉琅手中的令牌說道:“末將遵命!”
“走吧!”衛少君看了看即墨玉琅,偏走向那懸崖邊上的陡壁,伸出雙手抓住了懸崖上面的岩礁,一點一點的向前移動。
即墨玉琅跟在衛少君身後,也小心翼翼的扶住陡壁一點一點的向前移動着。
山風吹過懸崖,兩道白色的衣角不停的隨風擺動,在這蒼穹之間,顯得如此微弱而渺小。在現代,即墨玉琅也多次去玩過攀巖,而在現代,攀巖之時卻是層層安全措施。而今日,卻是她有生第一次的徒手攀巖,心中覺得的陣陣的膽怯之意浮現。她微微轉過頭,看着走在前方的衛少君,只見衛少君那俊美的臉上此刻卻是毫無表情,眼中中透漏出的無比的剛毅之色。即墨玉琅微微的嘆了口氣,強壓住自己心頭的那似恐懼之意,跟着衛少君向前移動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