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隊長,現在是你配合我的工作!”不同意的容照站在雪裡,看着故意趴在雪上的候繼武,眼裡一片冷銳,“我喊三聲,候隊長再故意拖延時間的話,我不介意以身試法!”
打定主意要賴回去的候隊長見對方如此堅持不算,還威脅自己,便怒聲斥道:“我不管你們到底是什麼部隊裡的兵,但是在這裡你別在這裡給我找不痛快!是你們的人辦事不利,本事不夠纔會失蹤中,我還沒有說他們連累我隊裡的工作呢!”
“現在我好言相勸,你也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最好是給我給我安分點兒!還有,我要是發生什麼意外,後果可不是你能負擔得起!”
他身後的兩名**戰士聞言,已經是氣到臉色鐵青起來,一名戰士是擰着眉頭走出來,他也是被救上的戰士之一,如果不是那位女兵,現在墜湖的就是他了!
見自己的隊長一臉非旦不感激別人,還理直氣壯說那些沒臉沒皮的話,開口的時候語氣也不好了,“候隊,現在不是你發生意外!還有,你真要發生意外也是因爲執行任務。與別人沒有任何關係。”
“反了,反了!!”候隊長再三被自己的隊友拆臺,本來就不好的臉色是變得更加扭曲起來。
容照看了眼走出來替顧晨說話的戰士,一路鬱結的心情是稍好了一點,如果說救上來的都是一羣不懂感恩的貨色,他真是要替顧晨不值了。
“候隊長放心,如果你發生意外,絕對與部隊沒有任何關係。所有後果,我願意一力承擔!”
被自己的兵氣到不行的候繼武都沒有聽出容照的話外之音,還底氣不足的頂回去,“成!你自己說的!所有後果,你一個人承擔!”
這樣的人怎麼會混到現在?
眼裡有濃濃譏諷的容照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說,對八號道:“跟上,儘快與隊員們匯合。”
“成!只要沒有人拉後腿,跟大部隊匯合用不了多久。”八號也是一臉冷譏地睇了一眼所謂的隊長,呵,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這是什麼狗屁隊長,分明就是出來搶功勞的貨色!
雪夜行本是一件極爲困難的事情,而冬天的大興安嶺不僅極度寒冷,碰上暴風雪這種惡劣天氣,簡直就是寸步難行。而今晚的暴雪不僅僅只是暴風,還裹着了狂風。
當地人把這種狂風裹裹挾着大片雪花滿天飛舞天的叫“大煙泡”,別說是行走了,就光站着都讓人冷到骨頭都成了冰棍。
“碰上大煙泡了,得再快一點才行,不然,就算有指南針我們也得迷路。”
二十一號走在最前面,他帶着受傷的七號一路走來,怎麼走,往什麼地方走到目前爲止心裡還是清楚。
七號如今不在隊裡,他受了傷不可能再行走,只能是留在山洞。
“真要迷路,只能是等天亮了。”俞溯淡淡地接過了話,他因容照的關係,對零號顧晨不如其他對員那般看重,“零號真要出了事,我們現在趕,也趕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