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自制力強是誇你,讓我說,你就是矯情!”
“男人可沒有矯情一說,只有專情。”段昭安愈地喜逗弄起他來,很意外地發現,顧晨在大事上面不會含糊半點,頗有大帥之風,但在男女感情上面卻如同一張白紙,純白到沒有一點雜質,是那麼的純粹,任由他在上面潑墨揮畫。
這樣的她,怎能不讓他一直心動下去,整顆心都只爲她而悸動。
顧晨的手一旦到了他的身上是絕對不老實起來,手跟游魚似的幾下就滑進他衣服內,掌心貼着他的腰間,體溫的熱度讓她連眼角邊都蘊了笑。
“這麼燙,來,給你消消火。”
她那不是消火,是點火纔對。
眸色幽暗的段昭安按住她那雙不老實,準備往褲裡伸去的手,挑眉道:“確認是在給我消消火,而不是你自己在生火?”
“解饞觸饞!”義正詞嚴回答,表情更是一本正經到讓段昭安不由微微仰頭,性感的喉結隨着他的醇醇笑聲而微動顫動着。
在外面不管是什麼樣的形容,當兩人在一起時,就如所有普通的戀人那樣,有說有笑,也會嬉笑打鬧,也會相互調侃。
不管是身份低賤的人也罷,身份高貴的人也在,在愛情的世界裡,沒有身份,沒有家世,只有平等。
車簾後有動靜有點大,開車的警衛員保持着應該有的冷靜,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穩穩地將車子駛進段昭安公寓的地下停車。
車子穩當當的停好,警衛員打開車門,神色未變道:“段少,公寓到了。”
“辛苦了。”整了整衣領,又把顧晨包得嚴實的段昭安推門而下,對警衛員道:“路上小心點。”
顧晨亦朝警衛員微微頷首,表示道謝。
顧晨膚色白皙細嫩,等要下車時段昭安眼疾手快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並把衣領立起。如此霸道的動作惹來顧晨直接一聲嘲笑。
剛纔,她確實不宜露面,……嘴都被喂腫了!
“你的美,只能是爲我綻放。”他知道她嘲笑的時候,把衣領立好,指腹輕地撫摸過她精緻的下頷,“女爲悅已者容,這份美,唯我段昭安一人坐擁。”
顧晨被他時不時的霸道給整得頗有些無奈,又是好氣,又覺好笑道:“說得好像我都成了你的自有物品一樣。”
“理解錯誤,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以大方除自己以外的男人,還能見識到自己女朋友的美。我只是,佔有慾強了一點。”朝警衛員點頭謝致的段昭安自然地摟過她的肩膀,淡道:“我需要多加警惕才行。”
這是在……誇她了。
隨他一道進了電梯,顧晨扯扯嘴角戲謔道:“這麼沒有安全感,是怕我被人搶走?”
“我會做到讓所有人敢來搶的人,還沒有出手就知難而退。”電梯裡只有他們兩人,段昭安見她這麼一會兒便熱到額畔邊都有了小汗珠,擡手把衣領順理好,拿出一塊方格子的手帕替她擦擦汗,目光微斂道:“祛寒湯還是有效果,這麼一會就發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