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號干擾車、電子干擾車,藍軍是把血本都祭了出來,爲了就是報油庫被搗之仇。
要知道彈藥庫,油庫裡油料出事就能拖住整個體系的腳步,紅軍來了個黑心的掏心招,藍軍哪裡還能忍得住。
你不仁,我不義,更何況在戰爭上根本沒有仁義可言,只要勝負之分!
段昭安站在最新配屬的電子偵察干擾車邊,正在依據戰場電磁輻射信息,在實時對重點頻點進行偵察追蹤,“這裡重點追蹤,還有這一帶,全方面追蹤。”
“是!”技術兵收起文件夾,立正稍息敬上軍禮飛快離開,一旦把紅軍的指揮所找到,幾枚導彈就可能讓戰鬥提前結束。
兩軍交戰進入白熱化,電子尖兵是咬着紅軍不放,步兵分隊則是猛打猛衝,是看得軍部總指揮中心的將領們都是手攥成了拳頭。
此次藍軍最成功之處就是偵察尖兵甘心讓位,在讓電子尖兵一展風采。要知道,在以前是很難想象的。以前各種演練是手握多種配屬兵力的步兵軍官,腦子裡想着就是頭功絕對不能落給別人。
結果就成了步兵隊猛打猛衝,其配屬分隊則成了個“跑龍套”的,全讓步兵隊佔盡良機去。功也被步兵隊掙了,手上的活也被搶了。
對此,配屬分隊官兵們是一向頗有微詞:每次演習就是種了別人的地,荒了自己的田。
“藍軍誰是作戰總指揮?”一名上將突地問了句,好像是真不清楚誰纔是作戰總指揮般。
章政委笑道:“段昭安段大校,臨時任命爲作戰總指揮,上將可以看看兩軍對戰官兵花名冊。”微頓了下,感慨道:“段大校在大會上說了一句讓我感觸頗深的話,“欲成體系,先破“思想藩籬”,要讓所有官兵明白,仗在體系中打,所有兵種不存在你高我低,你上我下的關係。都在一個體系裡,所有兵部都是體系中不能缺少的部人。”
“衆志成牆,只有全部立起來,這纔是一面牆。否則,風一吹,雨一淋,就成了面危牆,輕推可倒。”
章政委是把段昭安在演習大會上說的話一字不漏地重複,每說一句心中就是感慨萬千,“體系作戰觀念是需要所有官兵都要去體會,去明白,這樣的演習打出來纔會有效果。”
在場的高級將領聽了後,都是暗中點點頭,後生可畏!
老爺子的兩個孫子都是人中龍鳳,一個是比一個強,這位段二少……,還真是一個複合型人才,可指揮作戰,可單兵行動,據說還會多國語言……,這種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會發光。
儘管評論如何之高,但對在段昭安而言卻並非如此,俊顏冷冽的他對指戰員問出一個又一個尖銳問題,“電子干擾設備輻射功率大,已經多次被紅軍偵測受到定點清清!實施干擾在再被反干擾!”
“手捧金剛鑽,怕攬瓷器活,‘敵’坦克衝到眼前才命令官兵打起,這不是去送死嗎?真要上了戰場,敵人打到面前,你們才提槍,頭一個崩的就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