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木然地表情是很好地取悅了段昭安,幾日以來神經一直繃緊的他在這一刻是低沉沉地笑了起來,一雙燦若星眸的寒眸盈滿了愉悅的笑,看着眼前這個已經在心裡悄然停駐的女孩。
擡起頭,修長如玉的手指溫柔在撫開她額前垂落的碎髮,冷峻的聲色如斂着如霧般的輕柔,道:“別誤會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國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看到你……洗澡用的是什麼水。段曲冰是我妹妹,是她告訴我的。”
她怎麼聽不出來他聲色裡的戲謔?好傢伙,他算是開了先例了!成爲敢打趣她顧晨的第一個男人!
顧晨的臉皮絕對是厚的,牛掰的人有一張薄臉皮怎麼混得下去呢?
遂,她眼角微微斜挑,如血色瑪瑙纔有的血色邪氣便在琉璃般冷透地眼底裡浮動着。
水潤光澤散發果實一般誘人香味的嘴脣緩慢地勾起來,一抹不同於這個年紀的妖媚笑意如絲般流動,“一個男人若連一個女人洗澡用的是熱水還是冷水都關心的話,段昭安,我可以理解你其實是對我這軀身體起了性致嗎?”
介於清純與嫵媚的面容再露出這麼一抹極爲妖饒的笑,饒是看過萬千姿態不一美女的段昭安就是眸色倏沉下來。
停留在她額角畔邊的手指頭輕輕地在,如獲珍寶那麼輕柔地撫摸而下,最後,手指頭帶着一絲不容她閃避的霸氣勾住她的下頷,“我,不可否認確實是對你很感興趣,不過,也僅僅是在興趣上面。至於性致,我的女孩,你太嫩了。”
顧晨對吃與穿是不挑剔的,爲獨對男人是絕對地挑剔,要不然上輩子以她之容那能只有一個男人呢。
她飛快出手,瞬間在鉗制住他的手腕,再是微微一用力便將他的手指從自己的臉上挪開,如月一般清冷的黑眸無一絲波瀾看着段昭安,薄笑道:“抱歉,至今爲止你還沒有讓我有一點感興趣的地方。”
擦,也不是沒有,只是……怎麼可能說出來!!
“我還有不到二十四小時陪你,我比較喜歡一邊吃一邊說。”他的女孩力氣……真不是一般大,饒是他忍耐力夠強也被她手上的勁道給扯到痛了下。
並不生氣,反而因她而驕傲。
五年後,等待她的絕不是現在這麼平靜的生活,他會帶着她走向另一個舞臺,會在旁邊看着她光芒萬丈,而他會告訴那些唾涎她的男人們,他!纔是她唯一的男人!
在煮豬食大鍋裡煮沸的餃子顧晨還是吃了,兩人坐在土竈邊保持着同是位居高位,一靜一動間皆是貴氣凜然的姿勢吃餃子。
早對她在學校裡一切瞭如指掌的段昭安並不奇怪眼前的女孩有着與生俱來的優雅高貴,他深切知道,正是因爲她的獨特才讓自己的視線停留在她身上。
不能說他太過現實,而是,他的出身註定不能娶一個平凡如常的妻子,他的家族註定不能讓他娶一個對自己毫無幫助的妻子。
顧晨的表現段家裡幾個舉足輕重的政客皆是知道的,沒有出面干涉正是因爲她每一回出彩表現都讓段家的政客們震驚。就連棄政從商二十多年的大伯對顧晨亦是讚口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