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欣賞我也真不接受,你的欣賞就像是一道催命符般,我可真是擔心得緊呢。所以呢,拜託夫人您千萬千萬別來欣賞我。”
謝景曜的嘴也是毒的,一句接一句的真是能噎到人心裡直憋氣。
那怕愛莎夫人的臉色陰沉到將要下暴雨般,他也能是做到無動於忠繼續微笑着說下去,“夫人可以認爲是質問,這些事情,當然,如果夫人不願意說出來,我們也沒有辦法逼迫夫人。”
“呵,我是真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爲你所說的,我沒有辦法聽懂,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愛莎夫人傲慢地擡了擡下巴,她想來掩飾自己的心虛,卻不知道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心虛。
謝景曜挑眉,那個自信飛揚,而桀傲的男人又重新回來了,“我們已經掌握了許多對夫人並不利的證據,所以,您說與不說其實都沒有關係。”
“我今天過來,不過是想看看哪個曾經是個平民的夫人,經過這麼幾回的折騰是不是又打回了原形,回到她原本應該的位置上。”
“一個……修畫女郎!”
修畫女郎,也算是一種職業,就是把一些破損了的畫,在自己搞超的技術下,將畫面復原。
當年的愛莎夫人之所以認爲梅西公爵的夫人,就是憑着這本事入了公爵夫人的眼。
也是她不願意提起的往事,是她想抹掉的過往!
可謝景曜,並不打算如願她!
還用英文說了出來,更直接地踩到了她的痛處,臉色是悖然大變的愛莎夫人怒聲質問,“你到底誰!”
“咦,夫人不是說我一派胡言嗎?怎麼這會兒生氣了?不生氣,不生氣,一名合格的貴婦,是在任何場合上,哪怕自己的尊嚴被人賤踏,也能優雅地擡起頭,傲慢地反駁回去。同時,還需要補充一句“無知的人,我並不屑與你記較”等這種類似的話纔對。”
“這些,可都是做爲一個貴族所應該學習到的傲慢與高貴。”
“愛莎夫人顯然,並不具體一個貴族應該有的素質,還有與生俱來的高貴。看看夫人現在,神情扭曲,風度全無,哪裡有一點貴族風度呢。”
謝景曜還真是抱着不的氣到愛莎夫人就罷體的態度,一句又一句譏諷味十足的話是刺得愛莎夫人臉上那張面具開始出現的龜裂。
“你……你……”他說的全是實事,氣到極點的愛莎夫人已是詞窮,“傑西,你既然來了,就把身份表出來!別再裝出一幅潦倒的模樣!”
這個男人,分明就不是一個生活底層的男人,坐在哪裡,就像是坐在皇宮議事會大廳裡的貴族一般,眉目間生來就有的倨傲……怎麼可能是一個被生活壓着的潦倒男人!
“公爵夫人唯一的兒子,看來,愛莎夫人可真是忘記了。不過,我可沒有忘記。我還記得,有人初次登門,因爲弄丟了請貼,還是我讓老管家開了門,放那位修畫女郎進來。”
“我記性不錯,還記得當年那位卑微到連我家僕人都不敢得罪的修畫女郎就是愛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