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漱……”說着,阮惜玥的神色中露出了幾分疑惑,隨後這才接着說道:“當時我用她的家人威脅他的時候,她的眼神中沒有半點害怕的樣子,但是她卻破天荒的答應了,所以我認爲這個女人對於太子來說,也並非是忠心耿耿的,她的身上必然有着什麼有趣的秘密。”
望着自家王妃一副很期待的樣子,月影的心裡也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想到了什麼之後,這才一本正經的啓脣說道:“先前屬下倒是不曾發現這個問題,如今聽到了二小姐這麼一說之後,到真的發現了確有其事。”
聞言後,阮惜玥倒也來了幾分興致,當下便慢悠悠的啓脣說道:“我讓你跟蹤玉漱,她本本分分的跟以前一樣做着她的事情,你認爲一個普通的女子會有這樣淡然的表情嗎?”
月影不由的想到了什麼,當下便一臉詫異的說道:“難道二小姐的意思是,她也許就是兇手……”
這一點阮惜玥還不敢肯定,想着,便淡淡的吐出了一口氣,神色複雜的說道:“我現在好奇的是,玉漱身後的主人,她到底要做什麼,她的主人必然跟我有着深仇大恨,否則也不至於會想要陷害我。”
“不管怎麼說,屬下都去調查一番,畢竟知己知彼,這纔好讓人做事。”說着,月影這才閃身離開了。
另外這邊,孤御銜剛調查到了一些線索,就被人被打亂了,當下便有些頭疼起來,現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誰纔是在背後搗亂的人了。
“王爺,王妃已經回去了。”華清低聲說了一句。
聞言,孤御銜這才鬆懈了一口氣,這幾天也不知道那丫頭到底在做什麼,整天都是神神秘秘的樣子。想着,孤御銜這才緩緩吐出了一口氣,然後輕聲說道:“回去吧……”
阮惜玥剛進門就遇到了阮明槿,阮明槿微微一禮之後,便聲音溫和的啓脣說道:“姐姐……”
看到了這個人以後,阮惜玥頓時就鬱悶了起來,阮惜玥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前兩天孤御銜不是已經讓她離開了嗎,沒想到這個阮明槿還真是有夠可笑的,這樣都不打算離開,也不知道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阮惜玥淡淡的說道:“本妃記得你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還會在這裡?”
聽到了這句話後,阮明槿先是一愣,然後中這才擡眸說道:“姐姐,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請姐姐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望着阮明槿一副淡淡然的目光,如此的可憐,阮惜玥的神色都忍不住帶出了幾分同情的神色來,隨後便慢悠悠的說道:“阮明槿,你本來就不是屬於這個地方的人,但是既然你想要留下來本妃也不是小氣的人,本分一些就是了,明白嗎?”
“我明白了。”說着,這才垂眸下去,然後便離開了。
孤御銜看到了阮惜玥一個人在院子裡發愣,這才走過去站在了阮惜玥的身邊,然後輕聲說道:“怎麼了
玥兒,聽說你今天早早的就出去了,是不是又出了什麼棘手的事情呢?”
聽到了孤御銜的聲音之後,阮惜玥這才很快的反應了過來,隨後輕言慢語的啓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發現了一個小秘密而已。”
望着阮惜玥現在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一個大問題,思及於此,孤御銜便拉着阮惜玥的手隨後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這才聲音溫和的說道:“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不知道你想不想聽呢?”
聞言,阮惜玥便露出了幾分期待的神色,然後伸手勾住了孤御銜的脖子,聲音溫和的說道:“當然要聽了,只是不知道王爺口中的好消息到底是什麼。”
在阮惜玥的目光之下,孤御銜這才溫和的啓脣說道:“我跟御史大人已經商量過,御史大人已經決定聯合朝中的大臣,只要有了足夠的證據就一定會去彈劾東廠的人,如此一來東廠即便是一時半會拿不下來,也不會讓他們再輕舉妄動了。”
而阮惜玥卻是微微一愣,然後神色淡然的說道:“可是這樣一來難道不會打草驚蛇嗎,我最擔心的不是對付東宮,而是他們在有所察覺的時候,會收斂起來。如此我們豈不是就更加困難的去找證據了,對於我們而言的確不是一件好事。”
阮惜玥的話孤御銜也認真思考過了,當下便啓脣說道:“玥兒有所不知,這些年來東廠的人在宮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把東廠的人除掉,那麼幾十年護,這個周國還不知道要姓什麼?”
“阿銜,我知道你所在擔心的是什麼,但是現在張志平這樣的人說不定有了防備,我們這個時候過去,豈不是就是自投羅網了嗎?”
“自投羅網嗎?”說着,孤御銜捏捏她的臉蛋,這才正色了起來,然後接着說道:“張志平也不是完全沒有弱點的,我調查過他時常出宮會去看一個女子,那女子似乎跟他關係匪淺。”
阮惜玥微微皺眉起來,似乎已經明白了孤御銜的意思,當下便輕聲說道:“那你口中的這個女子是什麼男人,跟張志平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說這個女子真的能夠影響到張志平,那麼對於我們來說到真的是一個好消息。”
孤御銜的神色中帶着幾分無奈的氣息,隨後這才輕聲說道:“誰說不是呢,雖然我也不想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但是如今正是爲難的時刻,我唯一能爲周國做的就是如此了。”
望着孤御銜此時嚴肅的表情,阮惜玥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因爲她知道,一旦東廠聯合了某一個王爺或者諸侯來造反的話,周國甚至整個九洲都會受到牽連的。
沉吟了不知道多久,阮惜玥這才擡眸起來看着孤御銜,慢悠悠的說道:“對了阿銜,這個案子我已經有了一些線索了,相信要不了幾日就可以解決。”
“如此甚好。”望着阮惜玥自信滿滿的樣子,孤御銜的心裡也有了他自己的想法,其實
這個案子孤御銜已經有了把握,只是他還是想要等着阮惜玥查出真正的兇手來,橫豎玥兒整日悶着也閒得慌,她若是喜歡查這些事情,孤御銜便也由着她去了。
“屬下參見王爺、王妃。”華清走了進來。
看到了華清以後,阮惜玥這才擡眸說道:“怎麼了華清?”
華清輕嗯了一聲,隨後這才擡眸起來,正色的說道:“有一個公子來了,自稱是王妃的朋友。”
“朋友?”在京城,膽敢聲稱是自己朋友的男人,阮惜玥的心裡似乎已經猜到了來的人是誰了。
她在心裡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後,這才接着說道:“請他進來吧……”
隔了好一會後,這纔看到了一個男子走了進來,看到了阮惜玥坐在孤御銜腿上,正用一副慵懶的眼神看着自己,便微微拘禮,說道:“見過煜王爺,煜王妃……”
孤御銜淡淡勾脣:“柳公子無需多禮,賜坐。”
“不知道柳公子今日前來所爲何事呢?”說着,阮惜玥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頗有些好笑的樣子。
對上了阮惜玥的目光後,柳玉軒這才一本正經的說道:“上次你不是問我簪子的事情嗎,經過在下的調查,這件事已經有了一些線索了。”
聞言以後,阮惜玥也嚴肅了起來,走過去坐在了椅子上,而後把玩着手裡的手裡茶杯,這才慢悠悠的說道:“多謝柳公子了。”
孤御銜這才啓脣說道:“不知道柳公子是用什麼辦法查出來的消息?”
柳玉軒淡淡的勾脣一笑,在兩人的目光之下,淺淺的勾脣一笑,而後這才接着說道:“這個倒也不是很難,只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煜王爺還是儘早的拿到線索去追查兇手爲好,在下這就告辭了。”
“師兄……”阮惜玥跟了出去,剛纔在孤御銜的面前阮惜玥刻意的沒有說穿了柳玉軒的身份,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師兄一直都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阮惜玥知道他一定有他的道理。想到了這裡以後,這才擡眸起來,輕聲問道:“其實珏師兄回來了這麼久,我一直都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爲什麼珏師兄還是要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難道也不打算回去見見師父了嗎?”
聽到了阮惜玥的這句話以後,倒是讓柳玉軒來了幾分興致,沉吟中輕飄飄的啓脣說道:“師妹,有時候很多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珏師兄,人這一生呢他有很多的秘密,但是秘密畢竟只是秘密,它不能在心裡藏着一輩子的,難道不是嗎?”說着,阮惜玥便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人,神色中帶出了幾分無奈,因爲她知道柳玉軒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只是現在不能告訴自己而已。
阮惜玥的花讓 柳玉軒沉默了下來,許久之後這才正色的說道:“師妹,事情既然已經成爲了過去,你就不要再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