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 無奈的嘆了口氣,“是心疾!還是很嚴重的心疾,如果好好養着、少憂思、少勞心、少勞力、少受傷......總之就是玻璃燈兒似的人,好好護着還可保個十年無虞。”
“上官飛,本王不要她十年無虞,本王要她百年無虞。”
置地鏗鏘又霸道張狂,這就是慕宸瀾,上官飛無奈的扶了扶額道:“慕宸瀾,你是神好不好,你百毒不侵、武功高強、身份尊貴......可我徒兒她就是個......”
“上官,她是本王此生打算護在心尖上的人,也是要陪本王餘度此生的人!”
慕宸瀾面上第一次出現了多年面上淡漠矜貴以外的表情,那就是炙熱、柔情、誠摯、忠誠、在乎、寵溺......
可能就是所謂的“情不知所起,所以一往情深”吧!
上官飛內心也被慕宸瀾今日的反應震驚了,他不知道這樣的慕宸瀾是好還是壞?他的身上多了一些煙火氣,卻似乎在蘇挽月這個問題上更暴躁更偏執了。
“宸瀾,放心,挽月既然已經成我的徒兒,我上官飛自當盡力,更別說她還是你心尖上的人。”
“上官,我謝謝你!”
雖過了除夕,已是新春,可如今府外的寒風吹在人身上婉如刀割一般,可慕宸瀾的心卻是從沒有過的充絨,已被蘇挽月這個女子她的一顰一笑塞得滿滿的。
今兒初三了,蘇挽月一早就醒了。
自己昨兒從宸王府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一夜無夢,從穿越至今從來沒有睡的如此安心過。
脖子有些冰涼,低頭一看脖頸處已經掛着一把價值不菲的金鎖,金鎖是由純金打造,鎖身上鑲滿了一顆顆鑽石,中心有一顆拇指大的紅瑪瑙鑲嵌其中,金絲鑲紅的六個吊墜上繫着黃色的小鑽。
鎖身的背面寫着“長命縷”三個字,、精雕細琢的手工一看絕非凡品。
聽雪雁說在這個時代,金鎖承載着人們希冀“鎖”住生命,保佑健康和平安。
因此,很受大家貴族小姐、公子的喜愛,蘇挽月撫摸着金鎖,絕美的臉上不自禁的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小姐,這個可是宸王給您的回禮喲,宸王殿下是咱們‘星耀國’身份嘴最尊貴的人,他親自替您掛上的長命鎖一定能護您周全的。”
雪雁一想到這金鎖是宸王殿下親自所贈,內心是無比自豪的,畢竟這慕宸瀾在這星耀國就宛若神一般的存在。
望着手中這把璀璨的金鎖,蘇挽月心中竟有了一種踏實、安心的感覺,心內也是一陣莫名的悸動。
“小姐,虎頭哥找到您要的‘東西’了,您要不要去看看?據說還是從京城裡有名的花樓裡救下來的,這是她的賣身契。”
蘇挽月從雪雁手中接過那張賣身契,明亮的眸子中散發着淡淡的冷意:“雪雁,幫我梳洗,我們去會會我們的老朋友,說不定就這兩天用的上她。”
用完早膳,蘇挽月在雪雁的攙扶下蓮步輕移來到‘明珠苑’的後方密室裡。
這原是原主母親沈明珠製藥煉丹的地方,所以非常隱蔽。
密室內榻上有一女子,一看到蘇挽月進來,因雙腿和雙手無法動彈無法爬行只得大聲求救:“小姐,求求您救救奴婢,奴婢生不如死呀。”
雪雁湊上前去,拿起賣身契對她譏笑道:“風荷,你說如果我將你又送回那花樓如何?”
“不要呀,不要,奴婢知道錯了,希望小姐高擡貴手。”
風荷說完忙磕頭,一個接一個的朝着面前的兩人磕頭。
“挽月小姐,那蛇是沈倩倩的丫鬟珍珠命人拿來的,還有那牀被子放了吸血蟲也是珍珠叫奴婢趁您不在的時候放進去的,倩倩小姐答應擡奴婢做他父親的通房,奴婢一時鬼迷心竅吃了豬油蒙了心,求求小姐放過奴婢吧!”
蘇挽月白皙的玉手撐開,遞給風荷一顆白丸,嘴角含笑道:“吃了它。”
風荷看着蘇挽月那張風華絕代的的笑臉,又看了看她手中的白丸遲疑的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呢?害怕我拿毒藥害你?”
“哼!我們家小姐要殺你還怕髒了她的手。”雪雁道看到風荷有些躊躇的樣子忍不住在旁邊冷笑道。
“我吃,我吃!”
風荷此時想到蘇挽月要是真想害自己,恐怕自己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想通後立馬抓起蘇挽月手中的藥丸吞了下去。
藥丸一下肚,只覺得脣齒留香,已經失去知覺的雙臂竟然慢慢恢復了知覺,不由得大喜,忙抓住蘇挽月道:“小姐,奴婢真的知道錯了,求您救救奴婢......“
雪雁忙推開風荷想抓住蘇挽月的手,冷聲道:“風荷,沈倩倩指示你做的這些,可否有證據?”
“有的有的,我這裡有她叫珍珠給我的三百兩銀錢,還有一封珍珠交代給我怎麼使用吸血蟲說明的一封信,是珍珠的字跡。”
風荷激動顫抖的從貼身衣服裡拿出一個小布包遞過來,雪雁將布包打開果然如風荷所說。
蘇挽月點頭道:“風荷,那你且在此處安心幾日,待事情完成,我會將你的雙腿治好,順便安排人送你你出城。”
“風荷謝謝小姐,謝謝小姐!”
處理好這邊,雪雁便扶着蘇挽月出了密室。
這邊玉露已在房內等候,看到蘇挽月和雪雁過來忙迎上前去。
玉露氣呼呼道:“小姐,真是氣死人了,不知道誰到處亂傳,說我們‘明珠苑’有災星,我真的想去撕了那些丫鬟婆子的嘴!”
“哦!沒想到用一個‘災星’她們就想置我於死地,祖母再三要求沈府嚴把口風,沒有想到傳的如此之快,害我之人真是其心可誅!”
玉露繼續道:“小姐,您讓我密切監視獨孤夫人動向,昨兒上午我看到獨孤氏的貼身黃嬤嬤在院門口遞給一個小廝一大包東西,兩人神神秘秘的,我瞧着那廝好像是老太太房外院的。”
“哦!你可記得那小廝樣子?”蘇挽月問道。
“奴婢記得,他嘴角長了一顆黑痣了。”玉露雀躍的回道。
“雪雁,帶上我的銀針,去給外祖母請安去,祖母該到了施針的時候!玉露密切關注咱們院內外是否有可疑人物,最近幾天大意不得。”
“小姐,您請放心,外院虎子哥專門調來了您蘇家之前的護院,院內有奴婢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