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龍澤低頭望着女人那張因動情的緋紅小臉,嬌媚入骨的嚶嚀聲徹底俘虜了他的心,同時也讓他明白,無論怎麼樣,這輩子他也沒辦法再鬆開她的手。
可是,卻有個棘手的問題一直在男人的腦子裡縈繞盤旋,南宮龍澤努力搖搖頭,不允許自己再去想那件事情,眼下他要做的就是好好愛她,他的女人。
南宮龍澤低下頭,密如細雨的吻點落在女人漂亮的蝴蝶鎖骨上,配合着勁腰抽送的速度和力度,她的緊窒美妙讓他飛上雲端。
這一刻,皇甫羽晴腦海裡的意識也愈來愈淡,逐漸變得一片空白,在男人身下劇烈的喘息,逸出一浪蓋過一浪的吟哦……
極致的酥麻感在二人的體內劇烈爆發,南宮龍澤發出了低沉的嘶吼聲,加快了律動的頻率與速度,滾燙的熱流噴射而出,火熱的巨龍慢慢的歇憩在那紛嫩的花蕊裡,感受着她溫暖的緊窒,美好的感覺讓他迷戀的近乎瘋狂。
南宮龍澤低頭狠狠的吻上女人柔軟細嫩的脣瓣,因爲剛剛劇烈的運動喘息着,精壯的身體也隨之上下起伏,一臉滿足的將女人緊緊的摟進懷中,恨不能讓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再也不要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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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雕花鏤空木窗灑入房間,感覺到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頭頂,皇甫羽晴慵懶的擡頭望去,只見男人英俊的容顏映入眼簾,熟睡中的男人少了平時的淡漠與冷酷,線條柔和的如同詩畫一般。
回想起昨夜的纏綿,女人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異色,她的身體怎麼就不由自主的被男人牽引着走了呢?呃……幸而腹中的孩子並無大礙。
不過,想到南宮龍澤昨兒一天的反應,女人依然覺得有些怪怪的,突然覺得腦子想清醒清醒,皇甫羽晴悄悄去拉開男人搭放在她纖腰的手臂,不想她纔剛剛挪開他的手,下一秒便感覺到男人的胳膊一收,嵌着她的纖腰,更緊的將她拉近他的懷中。
“這麼早你要去哪兒?”南宮龍澤睜開了眼睛,墨色的眼瞳幽深似潭。
“王爺自個兒看看,太陽都曬進屋子裡來了,哪還早呢?再不起牀一會兒就該有人來催了。”皇甫羽晴莞爾一笑,同時拉開南宮龍澤的胳膊率先下了牀,快速拾起凌亂的衣裳穿戴整齊,走到銅鏡前坐下開始梳整發髻。
明亮的銅鏡映出雕花牀上男人英俊的容顏,黑曜石般的眼瞳銳利清明,沒有半分初醒的迷濛,皇甫羽晴水眸閃過一抹複雜,欲言又止,低沉道:“澤,這段日子你恐怕還是要……剋制一下,因爲腹中的孩子還太小……”
女人的話不禁讓男人原本明亮的鷹眸再度劃過一抹暗色,孩子還太小,確實很小,太醫說胎脈微弱,胎兒應該只有數月大小,若真是這樣的算法,那孩子……壓根兒就不可能是他的,因爲女人被南宮龍夔擄去西涼國也有數月之久,只要想到這裡,男人的心裡就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了似的,呼吸也不由覺得困難起來。
突然想起了什麼,南宮龍澤的眸光凝向皇甫羽晴,低沉道:“這兩日抽個時間約上官沫到府上吃個便飯吧,本王約了姚大人和尚大人幾戶的千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皇甫羽晴微微一怔,緊接着脣角不禁上揚勾起一抹如花笑靨,輕柔的嗓音透着淡淡戲謔:“沒想到王爺還當真打算給上官沫做媒了?那臣妾就先替上官沫那小子謝謝王爺美意了……”
“晴兒,要謝也應該由他謝本王,你和他又沒有任何關係……”南宮龍澤皺了皺眉頭,女人脫口而出的自然語態莫名讓他感到不悅,總有一種她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搶走的感覺。
“王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眼了?那上官沫也算得上是臣妾的閨蜜,臣妾從來沒有拿他當男人看……”皇甫羽晴莞爾一笑,已經整理好髮髻並朝着男人走去,一襲淡紫色煙紗羅裙上身素淡,下襬上繡着朵朵美麗花瓣,腰間點綴着三顆寶石,一大兩小,瑩瑩光亮相得益彰,襯的整個衣裙更加漂亮,穿在女人身上更加顯得清麗脫俗,映着着灑入屋裡的金色碎光,讓她整個人仿若鍍上一圈淡淡光環。
“閨蜜什麼時候也有男人了?”南宮龍澤淡淡說着,目光望着皇甫羽晴,明顯聽得出女人是在哄自己,不過臉色卻也因此而柔軟了許多,起碼他從女人的眸光裡能夠看見對他的在乎。
“當然有,只是王爺不懂得這種情誼罷了!”皇甫羽晴莞爾一笑,如瀑的青絲隨着窗口逸入的微風自然拂揚,美的惹人瑕思。
南宮龍澤目光微凝,嘴角隱隱揚起一抹悠美的弧度,低沉道:“等他成親有了夫人,王妃還是斷了往來吧,否則……就算本王不吃醋,人家的夫人也是要吃醋的。”
“王爺的話聽着,就像是已經給人物色好了夫人似的……”皇甫羽晴佯裝不悅的冷白了男人一眼,脣角漾着嫵媚的戲謔淺笑。
“這事兒十有八九能成,本王可都是花了功夫細細打探過的,姚、尚待幾位大人府裡的千金,可個個都是琴棋書畫,德才兼備,配那個上官沫是綽綽有餘,若不是怕那小子總是糾纏着你不放,本王纔不會出面幹這種事情。”南宮龍澤說到這兒,不禁皺了皺眉頭,從他的語氣裡不難聽出,顯然他是覺得上官沫配不上那幾位千金小姐。
“看來王爺爲了上官沫,倒是煞費苦心呀……”皇甫羽晴嘴角依舊噙着笑,意味深長的道。
“那是當然!”南宮龍澤深邃幽暗的鷹眸同樣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臉,語氣更是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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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平南王府裡家僕婢女前前後後忙個不停,因爲南宮龍澤今日宴請幾位王公大臣以及家眷,說到底這都是爲了解決上官沫的終生大事。
各位大人攜同夫人以及嫡女少爺出席酒宴,南宮龍澤先出去接待客人,皇甫羽晴則和風靈站在府門口等今日的主角上官沫。
站在平南王府門口左顧右盼,也沒有看見上官沫的身影,皇甫羽晴慵懶的倚靠在銅門上,腦子裡不由自主的閃爍過一幕幕零星曖昧畫面,男人這幾夜如飢似渴的需求讓她有些招架不了,明明之前就說好的,腹中的胎兒還不穩定,他不可以如此肆虐妄爲,可是男人嘴上答應的好好的,一到了夜裡,就把那些約法三章忘到了九霄雲外。
“風靈,你確定把話帶到了?”皇甫羽晴瞥向身側的風靈,眼看着日頭越來越高,都快要到吃響午飯的時辰了,可是上官沫卻還沒有出現。
“是啊,王妃的話我可是親口傳達到的,還特意交待讓他務必要早點到。”風靈皺了皺眉頭,這個上官沫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不成忘了這事兒不成?
風靈焦慮的皺了皺眉頭,杏眸再次向巷外眺望時,突然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迎面而來,眸光頓時一亮,驚呼出聲:“王妃你看,那不是上官大哥麼?”
皇甫羽晴此刻已經注意到了來人,只見上官沫一襲淺檀的衣衫,妖孽般俊美的容顏上看不出半絲漣漪,手握摺扇,大搖大擺的朝着平南王府的方向走來。
“上官沫,不是讓你早點兒到嗎?你自己看看這會兒日頭都多高了?你是想讓大傢伙都坐在餐桌前等着你嗎?”皇甫羽晴主動迎上前去,沒好氣的白了男人一眼,枉費南宮龍澤還爲他的事情操心,結果這人自個兒卻是沒有半點領情的意思。
“我可沒說要吃這頓飯,誰知道是不是鴻門宴,那平南王什麼時候這麼好心,竟捨得宴請自己的情敵……”上官沫嘴角洋溢的耐人尋味的壞壞笑意,深邃幽暗的鷹眸直勾勾的盯着皇甫羽晴的臉,已經到了平南王府的門口,男人卻似也不急着進去,反倒一派悠閒慵懶的倚靠在門外的紅牆停了下來。
“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王爺今日宴請你絕無壞心,好事,絕對是好事兒!”皇甫羽晴脣角亦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邪魅笑意,不忘衝着上官沫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還是先說清楚,不說清楚到底是爲了什麼事兒,我是不會進去的。”上官沫不疾不緩慢悠悠的道,修長的手指細細把玩着垂在自己肩膀的幾縷青絲。
皇甫羽晴沒好氣的冷白男人一眼,輕嗔道:“難不成你還信不過我?都說了是好事兒,就一定是好事兒?王爺今兒特意宴請了幾位大人攜同他們的千金小姐,希望能夠促成一樁美事。”
聞言,上官沫狹長的鷹眸瞬間眯成一條細縫,邪魅的眸底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纏繞在指尖的青絲,繃直得似快要被他拽斷了似的。
ps:親們,素歌白天去逛街買鞋了,發現了一家名品寶貝店,美名竟曰菜花,看得偶差點笑噴,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份麼,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