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氣息愈來愈遠,皇甫羽晴也不禁暗暗鬆了口氣,兩襲火紅的身影一點點分開,男人的黑沉着臉在女人身邊的端立挺坐,一言不發。
華麗的輦車徐徐向華雲宮,那是平南王在宮裡的行宮,大婚之喜,皇上也下令在華雲宮大擺酒宴,皇甫羽晴只希望這男人在外面喝灌得爛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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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從鏤空雕花木窗徐徐逸入,屋內火紅的燭光隨之搖曳,純金製成的蟠龍雕花燭臺分外耀眼,坐在牀榻邊的皇甫羽晴秀眉輕蹙,那男人倒是痛快的出去陪客人吃喝,可就苦了她坐在這裡捱餓,惜音和風靈那兩個丫頭也不知上哪兒去了,這麼久還不來。
華麗厚重的火紅嫁衣穿在身上着實辛苦,原本肚子就餓得咕咕叫了,還得負擔這樣的重量,皇甫羽晴再也忍不住了,乾脆索性將這身厚重的束縛脫了下來,不想委屈了自己。
清澈的水眸突然瞥見桌上的青玉瓷盤裡擺放的水果,皇甫羽晴眸底閃過一道精光,就算是先吃個蘋果墊墊肚子也行呀
!
腦袋裡想着,手也跟着行動起來,皇甫羽晴走到桌邊,從盤子裡拿起一個蘋果,用衣角細細擦拭乾淨,放進嘴裡狠狠地咬上一大口。
真甜!一股滿足感從心底油然升起,原來當人被餓壞的時候,不論吃什麼都會有幸福感存在。
脫下腳下的繡花鞋,女人悠然自得的盤坐在牀上啃起了蘋果,同時漫不經心的掃視着房間,這才發現一片喜慶的房間佈置的倒是很精緻典雅,只是碩大的空間卻是空蕩蕩的,連個人影子也沒有。
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新婚喜房裡連個丫鬟沒有的,估計是那男人故意整她吧!不過他的如意算盤估計得落空了,她一會兒吃飽了肚子,就打算躺在牀上歇息了……
想到這裡,皇甫羽晴脣角的笑容勾得更深,真沒想到那男人還真有軟脅,蘇三小姐似乎就是他的軟脅,她只是稍稍提了一個蘇舞的名字,就把男人氣得夠嗆,看來往後她得慎提蘇舞的名字,用的多了,怕就不靈了。
吃了一個蘋果似乎還不解餓,皇甫羽晴又吃了第二個,第三個,盤子裡的蘋果被她吃了一半,明顯的感覺到肚皮微撐,她已經飽了。
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皇甫羽晴吃飽喝足後,不忘沿着寂靜的寢宮緩慢踱步,就像散步似的繞着圈圈,還不忘東摸摸西瞧瞧,心裡不禁感嘆皇宮裡的東西就是好,古色古香的陳設都是上好的沉香木雕制而成,若是換作現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她並不貪財,可還是忍不住暗暗可惜,如果她能隨便帶上點寶貝穿越回去,那就太幸福了!
稍稍走動了一會兒,也感覺到了幾分倦意,皇甫羽晴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走到牀榻邊打算睡覺了,隱約還能聽見遠處談笑風聲的熱鬧勁兒,想必那個男人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的。
剛剛脫了鞋子爬上牀,只聞大門傳來一聲巨響,男人高大的身子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皇甫羽晴眸底閃過一抹複雜,這男人又喝醉了!
“你們……全都滾出去!”
兩名丫鬟小心翼翼上前,卻被男人冷聲厲喝嚇得退了出去。皇甫羽晴輕手輕腳的穿上鞋,有意跟在丫鬟們身後矇混出去,汲取上次的教訓,她覺得在男人喝醉的時候還是不要和他單獨相處爲好
。
理想豐滿,現實骨感。當皇甫羽晴剛想從男人身旁溜走時,只見男人長臂一勾,環上她的腰間,下一秒皇甫羽晴便落入男人結實的胸膛。
南宮龍澤另一隻手輕鬆的插上門栓,屋內的空氣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皇甫羽晴盯着男人鐫刻的俊顏,不自然的潤了潤嗓子:“平南王喝多了,我去給你倒杯茶!”
聞言,男人還真是鬆開了手,從束縛中掙脫出來的皇甫羽晴也不由鬆了口氣,緩緩走向圓桌,心裡盤算着一會兒該如何應付這個醉意薰薰的男人。
“你……你就是本王新娶的王妃?本王……爲什麼娶你呢?”南宮龍澤臉上帶着醉意,口齒也變得不利索起來,眸光淡淡掃過牀榻上褪下的大紅嫁衣,深邃的鷹眸閃過一抹幽暗。
還真是醉的不醒人事!皇甫羽晴清澈水眸閃過一絲竊喜,手裡端着一杯茶水緩緩走向男人,輕柔出聲:“是啊!平南王爲什麼要娶我呢?如果你只是爲了應付皇上,想拿到那兩旗兵權的話,本郡主倒是十分願意配合你,往後的日子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相安無事,平南王覺得這個主意如何?”
“兵權?本王……確實很想拿到兵權……你的主意不錯,不錯!”南宮龍澤接過女人手中的茶水,xing感薄脣突然上揚,衝着她醉醉地笑起來,束髮金冠在紅燭的映襯下,散出熠熠之光,整張俊顏更顯美倫美煥,讓女人數秒失神迷了眼。
待皇甫羽晴再回過神來,清澈的水眸劃過一道精光,她怎麼能錯過如此良機,既然男人已經鬆了口,那她一定要抓緊這個機會。
口說無憑,必須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任何事情講究的都是證據!晰來到言來。
皇甫羽晴的眸光下一秒便瞥見了男人屋子裡的文方四寶,脣角勾起一抹淺笑,邁着急促的步伐過去將筆墨取了過來,將之前早就想好的幾點一一列寫在上面。
“請平南王簽字畫押。”皇甫羽晴將寫好的條例拿出來一一念給男人聽:“咱們成親一來爲了應付皇上,二來是爲了助你掌管兩旗兵權,三嘛……咱們人前是夫妻,私下可以做朋友,各自都不干涉對方的生活,平南王看清楚就可以簽字畫押了,這是摁押的朱墨。”
南宮龍澤醉意薰薰的盯着女人寫的條例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深邃的鷹眸突然凝盯上她的眼睛:“女人,你……你是不是又想耍本王?”
“當……當然不是
。這個對平南王也有好處,不是嗎?”皇甫羽晴有點心虛,脣角的笑容卻更顯真誠,漂亮水眸直勾勾的對視着男人的眼睛,毫無迴避之意。
醉意之中似有半點清晰的男人,盯着女人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提起筆在紙上龍飛鳳舞的大畫幾筆,同時爽朗低笑出聲:“諒你也不敢再耍本王!”
看着男人在紙上簽字畫押後,皇甫羽晴的心纔算是落地,笑意盈盈的攙扶着男人的胳膊:“王爺今日辛苦了,我扶你上牀休息,看在你剛纔表現的份上,今兒晚上牀就讓給你睡。”
南宮龍澤在女人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朝着牀榻走去,深邃眸底卻劃過一抹醉薰惑色,單手探到太陽穴處,略顯不耐的重重揉捏兩下。
“王爺快睡吧。”皇甫羽晴將男人扶到牀榻邊,看着他躺臥到牀上,衝着漾起一抹如花笑靨,看着男人疲倦地乖乖閉上眼,女人的心情更好了。
看來今晚她得趴在桌子前睡了,皇甫羽晴轉身便開始琢磨,不料腳下的步伐還未邁開,身後一股勁風傳來,下一秒她就倒在了牀上,剛纔還閉着眼睛休息的男人,此刻已經將她壓到在身下,銳利的鷹眸睜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精緻容顏。
“你不是本王新娶的王妃嗎?爲什麼你不陪本王一起睡?”南宮龍澤低沉的嗓音依然帶着醉意,盯着女人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恍然大悟般的低呼出聲:“哦!本王認出你來了,你就是那個毀了本王清白的花癡郡主。8”
皇甫羽晴眸光一怔,緊接着劃過一抹異色,毀了他的清白?難不成那一次……他不會也是處男之身吧?囧!這個勁爆的消息對她的衝擊無疑更加刺激,清澈水眸閃爍着玩味光芒,沒想到堂堂平南王上回竟然也是第一次,看來她也不算吃虧,兩人打了個平手!
下一秒,皇甫羽晴佯裝楚楚可憐模樣,清澈水眸透着戲謔狡黠,凝望着男人的眼睛,滿臉無辜的道:“就算那次是我強上了平南王,可那也不是爲了救你的命嗎?若是早知道平南王還是處子……說什麼本郡主也一定會再溫柔點兒。”
南宮龍澤眸底劃過一抹異色,粗糲大手不由自主在女人細膩的臉頰上來回輕輕摩挲,xing感的沙啞嗓音透着濃郁曖昧,低沉逸出:“晴兒,這筆帳本王是一定要向你討回來的
。”
皇甫羽晴眸光微怔?這筆帳若是要討,該如何討還?還未等她多想,男人環在她纖腰的大手已經開始不安份的來回遊移,讓身體原本就很敏感的她,嬌軀不禁輕顫幾下。
“今天王爺也累了,這筆帳咱們還是往後再算吧!”皇甫羽晴紅了臉,男人此刻醉意朦朧,等明兒清醒了,她再把今日立下的合約給他看個清楚,此刻和一個醉鬼說這些也是枉然。
“不行,這筆帳咱們今兒就得算清楚,那ri你的手就是這樣探進本王衣襟的……”南宮龍澤醉意薰薰的眸光透着壞壞笑意,粗糲大手正順着女人的纖腰上游,在女人單薄底衣的襟口處停頓下來,烏黑的頭顱低俯,xing感薄脣湊到女人耳邊,醇香迷人的好聽嗓音在女人耳根處低低逸出:“晴兒,本王突然很喜歡這個名字……”
他不是喝醉了嗎?怎麼感覺又沒有完全糊塗似的,喊她的名字竟也不會弄錯,而且……他竟然還能記能那一次是她先將手伸進他的衣襟?!
“咳咳,等等……平南王,你真的醉了,其實咱們真的沒這麼熟,那次只是個意外,往後你還是叫我羽晴,這樣聽起來順耳一點……”皇甫羽晴無奈的推了一把男人強壯結實的身軀,卻是紋絲不動。
“三哥叫你羽晴,本王就要叫晴兒,怎麼說我們的關係總得比他親近一層……”滿嘴酒氣的男人,含糊不清的語氣間竟還透着絲絲酸溜溜的醋意。
皇甫羽晴秀眉微蹙,她沒有聽錯吧?這男人醉成這樣竟還不忘提起南宮龍硯,越來越讓她糊塗他。
“三皇子是我的朋友,這一點我必須和平南王說清楚,就算是成了親,三皇子依然是我的朋友。”皇甫羽晴不禁回想到和南宮龍硯一起烤蝴蝶魚吃的溫馨,既便不能成愛人,這樣的朋友她也還是珍惜的。
“那你告訴本王,本王和三哥到底誰更重要?”南宮龍澤埋在女人頸間的俊顏緩緩擡起,透着腥紅醉意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皇甫羽晴的臉。
“三皇子是三皇子,你是你……”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毫無懼意的對視着男人腥紅的鷹眸,雲淡風輕的淡淡迴應道。
“他是他,我是我?”南宮龍澤xing感的薄脣孩子氣般微嘟,腥紅的眸底劃過一抹疑惑不解,臉不禁又往前湊近一點,整張俊臉幾乎要貼到女人的臉,呼着溫熱氣息的鼻尖觸碰到了女人秀挺的鼻,沙啞出聲:“本王明白了,三哥確實和我不同,因爲我們睡在一起,有過夫妻之實,所以本王跟你的關係比起他來要更親密些
!”
皇甫羽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身體貼得如此近的距離,若說她完全沒有感覺那是騙人的,男人鼻嘴間灑落在她頸耳之間的溫熱氣息,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陣又一陣驚悸,幸而醉意濃郁的男人並未察覺到她身體的異樣,否則還真是讓人羞窘。
“平南王醉了,等你睡上一覺,醒來就什麼就忘了。”皇甫羽晴只覺身體越來越熱,喉嚨也同樣是一陣躁熱,櫻紅小嘴不自然的抿了抿,狠狠嚥了一下口水,小手努力抵推着男人結實的胸膛,希望能夠最大限度的保持距離。
這男人到底在搞什麼鬼!喝醉了酒也就罷了,粗糲的大掌和xing感的薄脣也變得不安份起來,再這樣曖昧下去,她的陣地恐怕就快要失守了。
醉意漸濃的男人盯着身下的女人,腥紅的貪婪眸光正直勾勾的盯着女人誘、人的櫻紅小嘴兒,壓根兒半句也未聽見她說的話,看着看着,深邃幽暗的眸光變得越來越暗。
面若桃花,粉腮朱脣,眸含秋水,此刻的女人在他眼底誘、人的不可方物,那張清麗脫俗的小臉在男人腥紅的眼底也蒙上一層朦朧妖冶的美豔,原本綰起的髮髻早就散開了在牀單上,披散的長髮更爲她增添了嫵媚女人味道。
男人的大手在女人腰間輕輕一扯,衣襟倏地鬆散開來,宿兄半露的xing感模樣更添妖冶,漂亮修長的潔白長頸魅惑人心,清麗的鎖骨帶着一份份you惑,南宮龍澤貪婪的眸光忍不住往下移滑,胸前隆起的旖旎令男人眸光蹭亮,充滿男性力量的喉嚨隨之上下滾動,眸光深處的慾望愈加濃郁。
咕咚!寂靜緊張的氣氛裡,清晰可聞男人狠嚥了一口唾沫,皇甫羽晴在男人眸光的注視下,只覺得身體緊繃,丹田莫名燃燒起一團火來。
粉拳暗暗緊攥,她這是怎麼了?皇甫羽晴心跳也莫名加速,不由暗罵自己未免也太丟臉了!男人連吻也沒有吻她,她的身體怎麼就有了反應呢!這……到底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還是她缺愛了?
前世今生,她也就體驗了一次不完整的“第一次”,雖然記憶裡能夠回憶到當時的場景,可是那感覺卻是被另一個皇甫羽晴體驗到了,她壓根兒就只是當了炮灰,想到自己悲催的第一次,皇甫羽晴其實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
不知不覺,也不知怎的,對於即將可能發生的事情,皇甫羽晴內心深處竟然透着少許的小小期盼,反正這男人也喝醉了,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明天天亮後他應該也不會記得了吧?電視裡不是經常都這樣演嗎?酒後亂性,然後天亮後男人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這麼美……”男人深邃幽暗的鷹眸越來越朦朧,迷惘的眼神望着身下的女人,語速越來越慢,醉意似是更濃。
皇甫羽晴眸底劃過一抹壞意,這男人好像真的不怎麼清醒了,可是她的身體卻越來越熱,反正她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倒不如趁着這大好機會體驗一次傳說中的天堂。
像個偷吃糖果的孩子般,女人擡起柔軟的纖臂,小心翼翼的從男人後背往前滑落,下一秒便落到男人的脖子上,輕勾上他的脖頸,明顯感覺到醉意朦朧的男人身體變得僵硬,迷朦的深邃瞳仁也隨之一暗。
“這只是在做夢,平南王別當真,這真的只是一場夢……”皇甫羽晴衝着男人媚媚地笑,誘、人的脣瓣對着男人高蜓的鼻尖呵氣,女人丁香透出的淡淡清香,撲面涌向男人,沁人心脾的清香只讓他全身都麻酥酥。
真的是在做夢!南宮龍澤脣角勾起一抹邪魅壞笑,夢中的女神長得怎麼和花癡郡主那麼像?想到這兒,男從不禁搖搖頭,不不不!他怎麼會想到那個花癡郡主呢?夢境裡的這個可是女神,好美的女神!
只感覺渾身熱血沸騰,男人高蜓的鼻翼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皇甫羽晴的心跳也變得更快,怦怦怦的幾乎快要從嗓子眼迸出來,這還是她真槍實彈的第一次勾、引男人,雖然有些蹩腳,但是也蠻有挑戰性的。
女人清澈的水眸蒙上一層淡淡狐媚,勾着男人脖子的纖臂往下,小臉上仰,撅起櫻紅小嘴兒,蜻蜓點水般輕輕觸到南宮龍澤的薄脣上,南宮龍澤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了似的,整個人當場石化。
下一秒似回過神來,只覺得血脈賁張,心潮澎湃,渾身的血液又開始沸騰,全都朝大腦涌去,身體的民感步位有了反應,隨着全身的肌肉膨脹叫囂。
噢,這個要命的女神
!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無窮勾魂攝魄的殺傷力,但凡是個男人,恐怕此時此刻都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南宮龍澤忍不住伸出手,手指肚輕輕摩挲着皇甫羽晴紛嫩的臉蛋,真是一種讓人神經繃斷的好手感啊,這麼柔滑,這麼細膩,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這種感覺也讓男人小腹下愈發堅硬如鐵。
似是被男人身下的堅硬嚇倒了,皇甫羽晴原本打算進攻的信心受到了絲絲阻擾,隨着男人的逼近,她的小腦袋開始下意識的後退,發現無路可退,又開始朝左右兩側躲避,男人骨子裡透出的雄霸強悍的氣息令她有點發怯,被包裹在男人懷裡這麼久,他身上散發的濃郁酒精味道,幾乎把她的腦子也漾得有點暈暈乎乎了。
接下來,醉意薰薰的男人已經化被動爲主動,不由分說的俯沉下身子,喘着濃郁酒氣兒的嘴將女人櫻紅的小嘴兒完全吞噬。
好柔軟香甜的脣,男人貪婪加重了吸吮的力道,火急燎燎地品嚐着女人丁香小舌間的馨香,一番熱烈地糾纏,破碎的申吟從女人喉間不由自主的逸出。
隨着自己喉間逸出的低哼,皇甫羽晴瞬間也清醒了幾分,不是她想趁着男人酒醉佔他便宜嗎?眼下顯然是她佔了下風。
不過,她顯然很享受這種感覺,男人緊扣着她的後腦勺,帶着懲罰似的突然加重了攻勢,暴風驟雨般的狂吻,將皇甫羽晴的身體燒得更熱,氣息紊亂,近乎全盤崩潰。
身體越來越熱,皇甫羽晴不安分地扭動着,男人修長指間從她後頸探下,順着她窄窄的脊背一路滑下,在她細膩柔滑的肌膚彈奏着,指尖最後落在俏臀上,稍加一把力道。
好長的一個吻,皇甫羽晴櫻脣從男人薄脣掙出後,一邊喘着氣兒,一邊對男人產生強烈的質疑:“平南王上回真的是第一次?你的這些技術活兒都是從哪裡練出來的?”
醉意迷朦的男人此刻完全被晴欲佔據的理智,急促地喘着粗氣,三兩下粗魯的褪去大紅的喜袍,凌亂的灑落一地,結實有力的胸肌彰顯男人強健的體魄,不禁令人遐想翩翩,不知這具身體、內蘊藏着多麼強大的力量。17419965
皇甫羽晴也有數秒的失神,雖然這並不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luo露的身體,可上一回確實事發突然,腦子有些凌亂,所以沒有來得及細細欣賞,今兒仔細看看,健碩的胸膛,繃緊的小腹,排列整齊的一塊塊腹肌,雖然腰細,但肩膀又寬又壯,簡直就像畫裡的人物那般完美
。如果按身材打分,她應該會給他十分吧!
又不禁嚥下口水,她竟然也會有對着一個男人流口水的一天,不關乎愛,只有xing的you惑!
不等男人動手,皇甫羽晴竟主動開始褪衣,清澈澄淨的水眸透着妖嬈色澤,這兩種極端的美感竟能同時在她眼底演繹的如此合諧,也同樣迷惑的男人的眼。
不過下一秒,女人褪衣的手卻僵滯了,因爲她不經意一瞥間正好看見了男人龐大的某物,只覺得心口一緊,血液猛窒,雙腿在瞬間軟了,下意識倒吸了一口冷氣。
男人的那活兒未免也太恐怖了吧!皇甫羽晴還是頭一回真正看見實物,上次壓根兒沒敢瞥一眼,以前在a、片裡倒是見過,可是也沒有這麼龐大呀!
突然打起了退堂鼓,可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男人三兩下將她渾身脫了個精光,而皇甫羽晴手腳的力量也正在一點點消褪,都是被男人那活兒給嚇的,手腳發軟,身體冰涼。
“呃……我還是覺得,平南王該早點歇息了!”皇甫羽晴清晰聽見自己好聽的聲音帶着微微的顫,luo露在空氣裡的那對豐滿挺翹的胸,如同兩顆飽滿的水蜜桃,晶瑩誘、人。
“嗯--”南宮龍澤低啞的xing感嗓音從喉間逸出,漫不經心似的敷衍着女人的話,粗糲的大掌毫無徵兆的直奔主題,魅惑人心的視覺衝擊已經讓男人完全失去了理智。
柔軟的感覺太舒服了!誘、人的水蜜桃讓男人血脈狂流,女人的身體緊張的胡亂扭擺,纖柔的腰肢更加撩人,男人火熱堅硬直直抵了過去,在敏感地兒磨蹭着,突然縱身傾下,過分碩大的強物直接挺進了她的身體!
“啊……痛……”皇甫羽晴狠狠吸了一口氣,連抽泣聲都發不出來了。
“噢……好緊……好熱……”南宮龍澤迷朦間,狹眸半眯,望着身下的女人低低呢喃。
又熱又緊又滑又溼潤,只要是個男人,恐怕都不可能沒有感覺,體、內不能自己的膨脹慾望更加是一發不可收拾。
皇甫羽晴不適的扭動腰肢,這無疑更加刺激了身上的男人,狹長的鷹眸迸射出猛獸般侵略的野性,大手擡高她女人的俏臀,一聲低吼下貫穿而入,猛烈的開始衝刺
。
窗外,月光好似銀色的清湖,侵潤着綠鬱郁的喬木,冷寒的風輕過,鳴鳴聲響。
寢宮內燈光瑩亮,金絲鮫龍紗帳輕輕的放下來,看不清裡面活色生香的畫面,只聽得嬌、喘吟吟,無限旖旎……
一直折騰到半夜,皇甫羽晴才得以解脫,大概是酒醉的男人着實已經精疲力竭,最後一番衝刺將愛灑在花蕊後,緊接着就閉上眼睛,鼾聲如雷。
皇甫羽晴完全癱軟在男人懷裡,一動也不想動,只感覺腿部因劇烈運動而微微的顫抖,此刻簡直已經疲乏到了極致,窩在男人懷裡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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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房間內濃郁的酒味兒還未散去,頭痛的感覺襲來,南宮龍澤像往常一樣慵懶的張開雙臂,卻明顯感覺到胳膊被什麼壓住了。
敏銳的倏然睜開眼,卻在看見身邊躺着的女人時,南宮龍澤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異色,他……怎麼會和她睡到一起?
皇甫羽晴似乎感覺到了動靜,緩慢睜眼的同時,也同樣慵懶的動了動身體,瞬間襲來的痠軟疼痛感覺卻讓她不禁皺緊了眉頭,渾身的骨頭就像被拆過重新組裝了一次似的,沒有那一處地兒是不痛的。
當睜開眼的那瞬,四目在空氣中交織,皇甫羽晴也突然憶起了昨夜發生的一切,這一覺睡得還真夠沉的,她差點忘記自己已經嫁人了,而且昨夜洞房花燭夜還過得相當滋潤。
“昨夜你到底……對本王做過什麼?”南宮龍澤揭開被褥一角,下一秒便迅速的合攏,臉色一陣紅一陣綠,兩人身上都是yi絲不gua,發生了什麼事兒還用得着問嗎?
皇甫羽晴頓時也睡意全無,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窘色,再望向男人時依然佯裝淡定自若表情,脣角微揚:“平南王這還用問嗎?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不過……這一次可得說清楚,全都是你自願的,本郡主可沒有強上你!”
她這話一出,南宮龍澤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不過腦海裡似乎卻還能找到片段的畫面,他在女人上面奮力馳騁,喉底不時逸出滿足的低吼……
“算了
。我佔你一次便宜,這次還給你,咱們算打了個平手!”皇甫羽晴努力支撐着痠軟的身體,拉着被褥緩緩坐靠在牀頭,那架勢看起來就像剛嫖完鴨子的女色狼,出了銀子還得安撫身邊的男人。
南宮龍澤黑沉着臉,毫不顧忌赤luo的上前,也緩緩起身坐靠在牀頭,從他臉上的沉重神色看來,男人此刻的心情也定然沉重,如果身旁的煙槍的話,估摸着男人也會狠狠的抽上兩口,然後坐在牀頭鬱悶的吐菸圈。
腦海裡像是聯想到了男人鬱悶吐着菸圈的畫面,皇甫羽晴竟無意識掩嘴偷笑起來,虧得這樣的場面她也能笑得出來,心理素質也真是算得上強大。
似感覺到了來自身旁刺人的視線,皇甫羽晴這纔將眸光再一次回落到男人臉上,而南宮龍澤犀利冷咧的眸,也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臉。
雖然用被褥從胸部開始遮掩,可是luo露在空氣中的皎潔脖頸和香肩卻依然透着致命的惑力,南宮龍澤冷冽的眸光似發生了絲絲變化,肌膚白雪粉盈,青絲光亮順滑,卷長濃密的黑睫,還有如同花瓣般鮮亮光澤的小嘴兒,確實有惑人的資本。
皇甫羽晴慵懶倚靠在牀頭,對視上男人打量的眸光,空氣裡的沉寂似有此讓人喘不過氣來,女人挪了挪身子,淡淡道:“平南王若是累了就多睡一會兒吧,我該起牀給父皇和母妃請安去了。”
“等等--”男人磁性好聽的嗓音終於低緩逸出:“本王想知道,昨夜的事兒究竟是誰先主動的?”
原來男人內心糾結了這麼久,竟然是爲了這個問題,難不成他依然懷疑是她強上了他?皇甫羽晴不禁秀眉蹙成一團,就算她以前的形象不怎麼好,但好歹還生了一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容貌,也不至於遜到讓男人產生不了衝動的感覺吧?
下一秒,皇甫羽晴清冷的小臉也頓時冷沉下來,倏地掀被而起,玲瓏有致的完美曲線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冷冷出聲:“平南王是否覺得本郡主絲毫沒有誘、人的資本?我是身材很差,還是五官長得難看了?”
男人誨暗幽暗的眸光倏地一亮,瞳仁反射出女人白希皎潔的完美曲線,眸光如同黑色琉璃珠寶一般,閃爍着璀璨耀眼的光芒,燒灼人心的視線緊盯着她。
空氣再度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雖然男人沉默不語,可是眸底的貪婪慾望已經出賣了他,皇甫羽晴脣角勾起一抹冷魅,突然靠近兩步,蔥白柔荑嫵媚擡起,輕搭上男人的肩膀,傲人的雙盈幾乎觸到男人的身體,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得緊繃僵滯,呼吸亦是如此
。
“堂堂平南王,什麼時候面對女人竟然連大氣也不敢出了?”皇甫羽晴輕挑的口吻透着淡淡挑釁味道。
下一秒,男人突然大手繞上女人後腦勺,低俯下頭在女人香肩狠狠咬了一口,痛得皇甫羽晴差點叫出聲,還是生生的忍住了。1b5jb。
“痛嗎?”男人透着威嚴戾氣的低沉嗓音響起。
“不痛,讓我咬你一口看看。”皇甫羽晴小臉漲得通紅,怒瞪着男人的俊顏,他那一口還真不輕,痛死她了!
“痛就牢牢的記住自己的身份,若是膽敢在外面這樣勾、引其他男人,本王定扒了你的皮。”南宮龍澤深邃犀利的眸光,死死盯着女人的臉,威嚴的語氣沒有半點玩笑之意。
男人一本正經的肅然模樣,還有眸底流露出的駭人精光,讓皇甫羽晴怔愣當場,不過下一秒反應過來似想起了什麼似的,從男人掌心掙扎出來,順手在地上拾起一件外袍披上,繼而朝着沉香木圓桌走去,桌上醒目的紙張讓女人鬱結的心情得到舒緩。
揚了揚手中的紙張,皇甫羽晴與男人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輕描淡寫的道:“這些條約可是經平南王親筆畫押的,若是你不想將事情鬧到皇上那裡去,日後就不要總擺出王爺的架子欺負本郡主,那樣我們倒也和和睦相處。”
親筆畫押?南宮龍澤眸底閃過一抹疑色,不過是因爲心情不好多喝了幾壇,不想竟引出一連串的事來,昨夜他喝醉酒後到底做了多少糊塗事兒?怎麼就全然沒有印象了呢!
“把你弄的那個鬼條約拿過來給本王看看。”南宮龍澤暗暗深吸一口氣,揮去腦子裡那具誘、人嬌軀,站在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和暗夜裡那個逍魂的女人,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平南王真以爲我傻呀!這張紙若是到了你的手裡,豈不瞬間就成了碎沫。”皇甫羽晴脣角勾起一抹玩味淺笑,淡淡道:“若是王爺想知道里面的內容倒是簡單,臣妾念給你聽便是了。”
男人眸光倏地暗下,這女人突然連稱謂都變了,看來這葫蘆裡賣的藥大了去了,他倒是有興趣聽聽看
。
“念--”南宮龍澤低沉出聲,同時緩緩從牀上起身,高昂雄偉的某處正對着女人的方向,皇甫羽晴臉上漾起一抹異樣紅暈,不自然的撇開頭去,佯裝什麼也沒有看見。
男人眸底閃過一抹異色,他似乎越來越摸不清這個女人的心思了,不,應該說從頭到尾他就從來沒有看清過她,時而花癡呆傻,時而又機敏過人,說她水性揚花,她失身於他時卻又是處子之身,一切都令他感到迷惘,捉摸不透。
一邊穿戴整齊,同時細細聽女人嘴裡念着的條約,這應該是她早就精心謀劃好的吧?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這是自古以來不變的定律,可聽她這條約裡的意思,嫁給他倒更像是裝裝樣子,應付一下外人罷了,從今往後她甚至要比婚前更加自由,這簡直就是胡鬧嘛!
“本王憑什麼要答應你這些無理的要求?!”
隨着女人最後一個字落音,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慵懶逸出,此刻已走到距離她三丈以內的距離,銳利的鷹眸直勾勾的緊盯着她。
“早就知道王爺會這麼說……臣妾想反問王爺一個問題,王爺愛臣妾嗎?”皇甫羽晴脣角勾起,淡淡的笑問。
“廢話!本王怎麼可能會愛上你?”南宮龍澤眸底閃過一抹異色,不自然的撇開頭去,女人清澈澄淨的眸光竟莫名令他心跳加速。
“既是如此,那臣妾再問王爺,他日若是遇見心儀的女子,是想納她爲側妃,還是想給予她平南王妃的正位呢?”皇甫羽晴脣角的笑意漾得更深,腦子裡不由自主浮現出蘇舞嬌柔的模樣,脣角的笑容瞬間也變得有些僵硬。
“當然是正妃之位……”男人話音落下的同時,深邃誨暗的瞳仁不禁再度回落到女人臉上,眸底閃過一抹精光,這女人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到底想說什麼?
“沒錯!這就是我要和平南王談的條件,只要你答應我的條約,日後你若是要娶心儀的女人進門,我願意讓出平南王妃的位置,平南王覺得這個籌碼如何?”皇甫羽晴水眸劃過一抹狡黠,凝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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