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月的心中立刻一凜立刻看向一邊的千末,果然看見她也已經不在了座位上,就連她身邊的那兩個丫頭也是不見了。
她暗罵自己疏忽,立刻放眼尋找,結果依舊是沒有看到。她的臉的就更加的陰沉下來。
木青兒也看到她表情十分不好的,四處尋找着什麼,忙問道:“公主,你在找什麼?”
“你剛纔注意到墨姑娘去哪了嗎?”鳳月便問道。
木青兒立刻搖了搖頭,“剛纔與公主說話,我也沒有注意。”
鳳月一把拉過侍久的小丫頭,“你可看見墨姑娘去什麼地方了嗎?”
小丫頭像是嚇了一跳,“公,公主.......”
“本宮問你話呢!”鳳月又怒聲道。
小丫頭有事縮了縮脖子,然後才指着後面的花園深處說道:“奴婢,看見她往那邊去了!”
鳳月立刻甩開她的胳膊就往花園的深處走去,她身邊的丫鬟看見了,也趕緊跟了過去。
千末確實是因爲在晏上呆的太過無聊了,看四周的丫頭小姐們都在四處的遊逛,她想公主定然是不會怪罪的,便也拿了一壺酒走到了外面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有那種*的脂粉香氣,她只覺得自己都清透了了不少。
她便走到了一條小路上,繞過了衆人,往更加清幽的地方走過去。走了沒有多久,便看到了一個小亭子,沒有剛纔的那個亭子那般的華麗,但是在一片翠綠的掩映下,也是十分的閒適。
她便直接走了過去,坐在欄杆旁,慢慢的喝起酒來。
她一杯還未喝完,就聽見顧月白說道:“那個白衣的男子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好像是跟過來了,而且,在宴會上,他似乎也一直盯着主子你看!”
千末順着她的視線,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白衣男子,他實在是太過消瘦,這樣看去就好像是一副骷髏上面罩着一層白紗,雖然不是十分的驚悚,但是看過去也是讓人暗暗的心驚。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病痛,居然會讓一個人變成這衣服模樣。
千末也只是單單看了一眼便把眼神收了回來,轉頭看向了一邊池塘中,池塘水十分的清澈,已經有幾尾紅鯉正在裡面慢悠悠的遊動着,十分怡然自得樣子。
千末就這麼看着,不知不覺竟出了神,也就沒有注意到那邊君離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眼神。
顧月白真的事有些看不下去,“公主府裡怎麼還有這樣的浪蕩子,公主也不知帶是什麼眼光,居然把這樣的人帶了進來!看他那色眯眯的樣子,真是讓人噁心!”
“你不要生事!”微雨冷聲道:“他盯看的又不是你,千末都沒有說什麼!”
“就算不是看的我,看主子就更不行了!”顧月白立刻怒道。
微雨也拉了她一把,小聲道:“不要忘了之前你哥哥說過什麼,若是你還是這般冒冒失失的,以後千末出門再也不會帶你了!”
“你這叫濫用私權!”顧月白立刻低聲怒道。
微雨也不在理她,只是寒着一張臉,擋住了顧月白的去路。
顧月白只好咬了咬牙,卻也不敢真的與她起衝突。
一邊的君離溯依舊是十分眷戀的看着千末,越看就越是心疼,明明想要轉開視線,卻不知不覺間變得更加的膠着,雖然他極力的演繹着自己的感情,不讓鳳月察覺是一方面,但是他更不想讓千末察覺。
雖然是近在咫尺,但是現在的情況還不適合,不適合兩個人相見,更是不適合兩個人相認。鳳月是不會放他走的,而且現在的情況對千末也十分的不利,只能等到他能穩定住現在局面的時候,才能與她正正的相見。
他又站了一會,也知道時間已經產不多了,若是耽擱,鳳月必定要更加的懷疑了,便深深的看了一眼千末,然後離開了。
千末本來還在發着呆,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視線,那種久違的感覺立刻涌上了他的心頭,她立刻就站了起來,忍不住低喃了一聲,“君離溯!”然後便四處尋找着視線的來源,卻只看見了那個消失在拐角處的白色衣角。
千末直接的心砰砰的跳起來,難道說,那個男人會是君離溯嗎?
她正要追上去的時候,鳳月卻出現了,看見千末和兩個丫頭站在亭子中,四周也沒有其他的人,心中稍稍鬆了一下,然後纔出聲笑道:“姑娘可真是好興致,這樣清幽的地方居然被你發現了。”
千末的心中就算是在急切,但是也知道,這裡是公主府,而那個男人整日被公主帶在身邊。這是她迄今爲止遇到的唯一一點的希望,她自然也不會放棄,但是卻也不能再公主的面前直接表流出來,若是那人真的是君離溯,暴漏了他,也會讓他陷入危險之中。
“公主怎麼過來了?”千末出聲問道。
“本宮突然發現墨姑娘不見了,怕墨姑娘不熟悉公主府的地形,便來看一看,以防姑娘迷了路。”
千末自然知道這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如,她大可找一個丫頭來尋,也不至於自己親自過來。她尋得恐怕也不是自己,看來那個男人對這位公主也是十分重要的。
“讓公主擔心了,確實是民女的不是。”千末低聲道,“前面還都是一些賓客,公主也不便久留嗎,咱們還是回去吧!”
風月卻坐了下來,“與他們周旋久了,本宮也是有些累了,不能染本宮在這裡休息一會嗎?”
千末微微低頭,“不敢!”
鳳月輕輕一笑,“姑娘也坐吧,本宮與姑娘正好有些話要說。”
千末便做了下來。
“不知道姑娘對於三皇子有什麼看法?”鳳月低聲的問道,問的也是十分的直接。
這樣的開場白千末倒是沒有意外,她是三皇子陣營的人,這件事也算是衆所周知,她這樣的自然是爲了給三皇子做說客。
千末的回答也十分的直接,“民女最近已經搬進了譽王府中,也算得上是譽王府的門客,這對三皇子的評價怕是不敢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