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了冷家大宅。
將罌粟一路扯進了房間,期間西裝外套與衣服的碎片掉落滿地。女傭門全部都咂舌的看着這曖昧卻又詭異的一幕,都是不敢開口,自動的在冷梟走過的路上讓開了一條通道。
未然隨後跟進,眼眸死死的盯了下樓梯之上,然後轉眼對着一羣好奇的女傭怒吼,“都在看什麼?別墅內的工作全都做完了嗎?”一張冷臉,去的時候還不算冰冷,然後來之後儼然如冰山一般。
一羣女傭看了,心中都是一抖,然後該幹嘛幹嘛去,散的迅速。
當廳內獨留了未然之後,她再次擡眼看向樓梯的方向,抿脣不語,眼眸中的冷意更甚。
罌粟被冷梟一路拉回了房間直接甩到了牀上。
大白天的,天色還沒有暗淡,天邊暈黃的光芒彰顯着傍晚的輝煌。
罌粟看着冷梟不禁將身子向後挪動了一下,起身下牀。在這樣的怒火之下,她沒有自信能全身而退,但也不想乘着冷梟的怒火讓自己受罪。
“脫!”
大手一拉,窗簾被狠狠合上,壁燈轉而亮起,室內一片詭譎。
“什……什麼?”咋一聽到冷梟口中的命令,罌粟有些頭皮發麻的癡問。
冷梟的嘴角立刻露出抹邪肆笑容,混合着怒意,他雙山環胸的站在牀頭,冷眼掃視罌粟,然後再次不容反坑的吐出四個字,“我叫你脫!”
罌粟心中猛然震了下,雙手更加護緊了自己胸前殘留的碎布片。
“你要做什麼?冷梟!”罌粟防備的看着他,臉色也有些怒。
這男人是不是腦子壞死了。剛剛在悅麗發生的事情難道他現在還想再明擺着誤會了她並侮辱了她人格之後,讓自己虔心的伺候他?
門也沒有!
見罌粟似乎是不想動手,冷梟雙眼一歷,瞬間放下了雙手,朝罌粟走去。
“撕……”大手一揮,罌粟胸前那幾片就這樣的落在了地面上。
罌粟的眸中帶着無比的驚慌,眼睛順着緩緩掉落的碎布片猛然間瞪得老大。
“冷梟!你不能這麼對我--”回神,腳步快速向後退去,罌粟心中有無限的憋屈,然而冷梟纔不管她,幾步上前,大手又是幾揮,又見兩件貼身物品掉落在地面上,罌粟心頭終於“砰砰砰”的亂跳了起來。
她縮着,眼神不甘的看着冷梟,小手迅速的擋在了身前。
而冷梟則是肆無忌憚的用眼神打量着罌粟全身上下,一處都沒有遺落的看着,紫眸中有着熾熱翻滾的某些東西在不斷的涌動。
“你到底要幹什麼--”
在冷梟就那麼看了好一會兒之後,罌粟終於忍不住的喊了出來。
一張小臉兒已經因爲那熾熱的目光而燒的通紅。
“告訴我!”冷梟突然擡眸,“你心中到底有沒有鍾亞叔!”他問。那雙熾熱的眸子依舊緊盯着她不放
,罌粟就這樣赤裸裸的站在冷梟面前,縮在牆角里接受他熾熱的拷問。
這是否是一種新的逼問方式?
罌粟心裡悶悶的想着,表情極爲僵硬與尷尬。她隨手扯過身邊的窗簾,想要遮擋在自己的重點部位,可冷梟卻是大手一擡死死的按住了窗簾的一邊,就是不讓罌粟遮擋。
罌粟臉頰越發滾燙,不得已只能咬着脣,恨聲回答,“我說沒有,你信嗎?”畢竟之前在悅麗的時候,他可是聽信了那個擎悠然的挑釁,表情可怕到嚇人的地步。現在她說沒有他肯相信嗎?
罌粟有些不抱希望。
然,在罌粟胡思亂想,急迫的想要用什麼遮擋自己的時候,冷梟的薄脣卻是不經意間淺淺一彎,隨後再次嚴肅冷冽。
“如果沒有,那你今天爲什麼赴約,還不讓我知道!”他再問,身子進一步貼向罌粟。
罌粟窘迫的咬牙,左右看着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躲避,“我怎麼知道?這個問題你不要問我!”她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出聲。眼神慌亂,胡亂回答一通。
在這一刻,她不可能告訴冷梟她跟鍾亞叔之間其實存在着特殊的交易關係。是有關暗黑與鍾家背後的那個勢力。說出來只會爲兩人帶來危險。
可她的回答明顯冷梟不滿意,“哦?是嗎?你不知道?”連自己去幹什麼都不知道,這回答誰會相信?
只見冷梟的眼眸輕輕一眯,一股溫熱對上冰冷,罌粟的身子一顫,臉色瞬間黑紅交加,變換無窮。
“你真的不知道,不說是嗎?”冷梟逼近,話語噴灑在罌粟的耳際,在曖昧中透着一股子危險的氣息。
罌粟渾身一震,咬牙閉上雙眼,小手惡狠狠的揪住冷梟的衣服,一張臉紅到底的擡起頭來看着他,“是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也有,你如果把你的隱私全部都告訴我,我就告訴你我根鍾亞叔之間的秘密。”
秘密?
呵呵!
冷梟暗暗的笑了下,眼眸中閃過抹精光,大腿略微的向上擡了擡,罌粟的身子頓時緊繃,一雙眼恨恨的看着冷梟。
無恥的大壞蛋!
“你認爲……你現在還有時間跟我談條件嗎?”大手扣到牆壁上,冷梟低頭半眯着眸子笑看罌粟。就好像她現在就是一隻任他擺弄的貓咪一般,只要她敢說一個不字,冷梟下一秒便會將她吃到連骨頭都不剩下。
罌粟恨恨的看着他,咬脣不語,臉色紅的都快冒煙。如果以後再有人敢說冷梟是純正的白道商人,罌粟一定會第一個跳出去反駁。原因無他,因爲他比她還要邪惡。
“你不要強人所難!有些事情不是你該知道的!”她一改頑劣的心態,嚴肅的對冷梟說道。
腿間傳來的摩擦直是讓罌粟的胸口不斷劇烈的起伏,身子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冷梟眯着眼睛看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突然一笑,“那我換個問題。”那笑容好似無害一般,很不和宜的
刮在冷梟的臉畔。
罌粟看着他突然的轉變,心中只覺疑惑。他不刨根問底?
“我不喜歡在一個問題上浪費太多的時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冷梟內心邪惡的想着,然嘴角上卻是不屑的表情。
罌粟看看他這才挪了挪身子,“你問吧!希望這是最後的一個問題!”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冷梟大手拿下,不再緊逼着罌粟,奇蹟似得給了她所想要的距離空間。罌粟猛地鬆下了一口氣,卻是不知道這只不過是爲了後續的過渡。
“你是不是喜歡我?”在停了一會兒之後,冷梟突然問。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罌粟,想要看進她的眸底深處。
什麼?
咋一聽到冷梟的這個問題,罌粟頓時就傻眼了!
他居然問她是不是喜歡他?這問題怎麼聽着那麼像是她真的就是喜歡他一樣?
“不……”罌粟冷着臉,立刻想要回答。對於一個用這種“嚴刑”拷問自己的男人,她實在說不上什麼喜歡。然而心中的小鹿亂撞又是什麼?
罌粟臉頰紅紅。
冷梟看着不禁心情變好,“不喜歡我,你幹嘛一直纏着我?”裝作是已經忘記了那2億的懸賞額,冷梟無恥的說道。
作爲揹着他去見別的男人的懲罰,他今天就想要看她慌亂的模樣。
冷血殺手,在感情方面亂了陣腳又會是一番怎樣的風情?他想要知道……
“那是因爲……”罌粟擡起小臉想要回答。語氣有些結巴,又一次的給了冷梟插話的空間,“因爲什麼?”他眼眸死死的盯着罌粟的臉部,那雙深紫的雙瞳內很明顯的閃爍着威脅的光芒。“如果你不說我滿意的,那麼我們之間的問題就會一直的持續下啊去”這就是罌粟從冷梟的眸中看到的無恥威脅。
她小臉一抽,眼神別開的,嘴脣蠕動着,“喜……喜歡……”
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冷梟的紫眸立刻深邃暗下,薄而冷毅的脣角在此一刻綻放出得意兒壞壞的笑容。
“你的答案,我很滿意!”話落,在某女人驚訝的眸光下,男人的大手狠狠壓來,一把將她壓倒了身後的大牀之上,緊鎖身下……
悅麗會所。
就在冷梟拖着罌粟離開之後,一片譁然頓時響起。
悅麗中央的大廳中,一張張罌粟衣不蔽體被鍾亞叔抱在懷中的照片不斷的播放在熒屏上。讓所有路過的人都是忍不住多看上兩眼。
“那不是盛世總裁前段時間才納入懷中的女人嗎?怎麼轉眼間就變成了鍾家少爺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有人疑惑,臉上則帶着濃厚的興味。
而擁有他這種疑惑的卻不只一人。
只見一時之間,所有的目光全部都鎖定在了悅麗的熒屏上,悅麗的大廳中也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看着這一幕,某個陰險的女人不禁在角落中露出了深沉的笑容,眼眸中閃爍着一抹狠毒的光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