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不是吧!據我所知,‘黑蜂’主動插手罌粟的任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他猛然提起了那人的頭髮,狠狠的抓在手中,用一雙怒眼死瞪着他。
那表情十分駭人,簡直跟鬼厲沒有兩樣。
“說!”
“你到底收了‘黑蜂’多少好處?”他突然發狠的問。
那人頓時嚇得身體抖如篩糠,眼眶亦慌亂的直跳。
“小的……小的……”他一時之間竟然大腦空白一片,想不出任何應對眼前之人的說辭。又或者說他怎麼也沒想到“賭局人”會發現到他跟“黑蜂”之間的秘密交易。
是誰出賣了他?
那人的眸中立現抹狠絕的光芒,之後隨之消失,一臉血紅的對着暗黑老闆“賭局人”硬是擠出了一抹討好的笑容,“老……老闆,您、您先別激動,聽我說,這次……這次我們爲了挑起戰爭,除掉冷梟而安插在衛家少爺身邊的探子在行動中發現了冷梟的一個大秘密。”他急切邀功的說道,想要將功補過。
“賭局人”的眼睛眯了眯,“你說來聽聽,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就等着死吧!”
“是……是!”那人立即顫抖的回答,然後將冷梟實爲A市暗中裁決人的事情全部抖落出來。
聽完他的說辭,“賭局人”的眼眸微微擴張了一瞬,那人的心中這才放下了少許。
“你說的是真的?”“賭局人”有些懷疑的再問。
那人猛點頭,“千真萬確,屬下絕對不敢誆騙您。”
“賭局人”聽了之後立刻甩開了他的頭髮,“很好,你可以下去領賞了!”他彎脣說道,然後陰測轉身,再次燃了根雪茄面向窗外,臉上不但沒有擔憂,反而現出抹詭譎的笑容。
那人看不見“賭局人”此刻的表情,在聽到領賞之後,他立刻連滾帶爬的捂着不斷流血的頭部衝了出去。
而當大門再次落鎖,一個滿臉獰笑的陰沉傢伙才逐漸從黑暗的角落走出。
“老闆您還真是壞心。”那人用手掩脣嘖聲笑道。
“賭局人”嘴角上帶着同樣的獰笑轉過頭來,“黑K啊!”
“您明明早就已經知道‘黑蜂’干涉罌粟任務的事情了,爲什麼卻一直放任?直到現在才裝作剛知道的模樣,那個報告的人還真是死得冤枉啊!”他陰翳的笑着,同“賭局人”一齊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
只見剛剛還在室內報告的男人,此刻已經被一羣人圍攻滿身是血的被人擡走。
原來對於“賭局人”來說,他所謂的“領賞”便是送死。不過早點死了也好,總比活着受罪強。敢背叛“賭局人”犯下錯誤的人通常都不會有好下場。
看着窗外的一片血腥,“賭局人”微笑着對黑K道,“這世界上如果沒有了亂子如何精彩紛呈?人活着不就爲找點樂子?你說對嗎?”
黑K笑了。
“當然,沒有
戰爭就不會有新的發現。”兩人互相看着,眼眸中同時閃過陰狠的光芒。就彷彿是他們現在正在談論的是今天天氣如何一般,面對一個人的死竟然毫不動容。
冷酷無情至此,也不愧爲暗黑的老闆與頂級特務之一。
“對了!老闆,罌粟小姐被姓冷的抓了,您知道嗎?”接過了“賭局人”遞來的雪茄,黑K一臉密笑的說道。
“賭局人”只是挑了挑眉,“沒有事情能逃過我的雙眼。”他陰測的笑着,臉上帶着抹狡詐。
黑K看了只是淡淡的一笑,。
“您不擔心她背叛?”他好奇的問。
“呵呵!無所謂!”“賭局人”滿不在乎的回道。
“反正她早晚都會成爲我們計劃中的必要棋子,而且……你不認爲將她安插在冷梟身邊貼身伺候這很有趣嗎?”冷梟身邊一般很難近身也很難安插間諜,有了罌粟的幫襯他們只會事半功倍。
而當罌粟再次歸來時,當冷梟發現背叛他的人是誰後,又會怎樣的精彩?
想到那些,“賭局人”不禁滿臉都是興奮的笑容。
黑K看着他興奮到顫抖的手指,臉色暗了暗,“您還真是壞心啊!”他詭笑着口中吐出了濃濃的菸圈。
竟然將別人的感情當戲看?
是夠狠的!
黑K心中獰笑的想着。沒想到“賭局人”不但放任了“黑蜂”,居然還利用得到蘇家地皮的那個局故意將罌粟安排在了冷梟的身邊,這“賭局人”的心機還真是深沉。
彷彿這世界上就沒有一件事能夠逃出他的雙眼。
冷血的利用別人的感情去當成誘餌來娛樂自己的人生,這簡直就是將自己的勝利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毫不心軟。
“黑蜂”,“罌粟”,“紅心A”……
當這三個人的真面目曝光,世界是否會天翻地覆?
黑K冥想的眸子中突然顯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而他心中所想的正是不久的將來即將上演的一幕。
翌日清晨,冷家宅邸。
經過了一夜的激戰,此刻罌粟還處在睡夢中。
冷梟打了個哈欠起身,寵溺的輕挑了下罌粟的鼻尖,然後隨手披上了睡衣朝浴室走去。
而罌粟正坐着一個噩夢。
夢中她追着一個男人,而另一個男人在追她,他們三人在微光浮動的一片無限空間中永無止境的追逐着,最後她無意中掉進了一個深坑中,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手臂上有着三個黑桃6標記的高大魔鬼……
罌粟猛然從噩夢中驚醒。她滿頭大汗的起身,于思緒混亂中木然的下了牀,“噔噔噔”的奔向了浴室,也沒看有沒有人的便打開了水龍頭朝自己的臉上身上灑,試圖讓自己從噩夢中清醒。而她身上原本就半透明的絲質睡衣此刻更是現出了撩人的曲線。
聽到浴室內突然有人闖入,冷梟緩慢的睜開了雙眼透過室內微薄的水
霧看向洗手檯。一個嬌小、凹凸有致的身影頓時映入了他的眼中。
冷梟的眸色沉了沉,嘴角上立時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
“怎麼?食髓知味了,想要主動勾引我嗎?女人!”他一邊笑着揶揄她一邊從水中走出,隨意在腰上圍了條浴巾。
冷不丁聽到冷梟的聲音,罌粟心中一驚,猛然回身。在看見那抹逐漸接近她的頎長身影后,這纔想起她現在的處境。
這裡不是暗黑地下她的小套房,而是冷梟的私人別墅。
“你別靠近我,冷梟!”意識到昨晚發生的一切之後,罌粟臉紅着咬牙迅速的捧了一把水在手中朝冷梟的身上潑去。
此刻她眼中依然還留有恐懼的影子,但是因爲冷梟的突然出現而被緊張感稍稍掩蓋。
兩人之間隔着層薄薄的水霧,冷梟亦沒有太過於注意罌粟臉上的表情,因爲他現在的視線焦點正忙着聚集在某女人透明的胸前。
順着冷梟的視線而下,罌粟那張蒼白的臉上頓時染上抹紅暈。
“該死的色狼!你看什麼看!”
她迅速的一手捂住了胸前,用另一手抄起了洗手檯上的水晶皁朝冷梟丟去。
冷梟把頭一歪,輕鬆躲過,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了罌粟的身前,一把將她包了個滿懷。
“你幹什麼?放開我?”罌粟頓時倒抽口氣,死命掙扎。
冷梟卻無賴的彎着眼眸,邪肆的挑起了脣角,“小妮子!你現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有些晚了?”他勾着罌粟的鼻尖,突然間靠近了她的耳畔,“該看的昨天晚上不是都讓我看了?你身上哪裡有痣我都清楚!”
“你……”
聽着冷梟曖昧的話語,罌粟瞬間臉色爆紅。“你無恥!”她迅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讓冷梟逗弄。
冷梟卻趁隙,邪惡的一把將罌粟抱起,跳入了水池中。
“撲通”一聲響,池內水花頓時高高的揚起,將兩人的身子整個裹挾在溫熱的水中。
“啊--”
罌粟被嚇得驚聲大叫,手也不由自主的緊環住冷梟。軟玉溫香在懷,冷梟的薄脣不自覺微微揚起。
“冷梟!你這個色魔!”罌粟穩了身子,氣的猛敲身前男人的胸膛。
可她不斷揮出的小拳頭對冷梟卻跟小貓抓癢般毫無區別。反之在兩人身子的不斷摩擦間,罌粟身上那股獨有的淡淡清香不禁另冷梟更加的沉迷。
他紫眸中欲光閃動,猛地抓住了罌粟的雙手反剪於身後,將她迅速的提到了自己身前,“有沒有人告訴過你這樣做只會讓男人更加興奮?”他雙眸半闔的邪笑道。
那張俊臉本來就很妖孽,此刻看在罌粟的眼中又更加惑人了幾分。
興許是個女人看到冷梟現在渾身掛着水珠的性感模樣都會不由自主的沉淪,罌粟不得不承認她也深深被冷梟的邪魅吸引,但是理智卻不容許她跟着沉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