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黑夜,吞噬多少靈魂,毀於蘭溪,止於蘭溪。上官無道一掌劈出,被日本忍者險險的躲過後,他果斷的抽出腰間用作皮帶的蘭溪軟劍,一劍刺向日本忍者的腦門,不給日本忍者留一絲緩氣的機會。
“蘭溪軟劍?”日本忍者大驚,往下一蹲,然後縱身躍起,以鷂子翻身之姿勢向後翻出好幾米。
上官無道欺身向前,一系列動作,恍若月光下貓頭鷹掠過田野的身影,看不分明,卻準確地透着上位者的飄逸。森冷的劍氣,宛若時間倒影。滄海桑田,等閒一劍之中消逝得無聲無息。堅信殺敵不是偶然,堅信勝出定是必然。日本忍者的命運,在這一刻將拐一個大彎。
“呼!呼!呼!”
又有三道上官無道的殘影從張浩天眼前一閃而過,張浩天不僅倒抽了一口冷氣。
殘影,是指某運動中的事物速度達到一定程度,因爲速度過快,而使人肉眼能夠看到事物在運動以前的位置的影像。
通常來說,在原地留下的殘影越多,也就是說明這個人的武學修爲越精湛。上官無道先在原地留下一個殘影的時候,張浩天還胸有成竹、勝算在握的甩手站在一邊。現在他居然一下子留下三道殘影,這可就讓張浩天大驚失色了。
“船越先生,我來幫你!”張浩天此時已經顧不上什麼道義了,他要上官無道死,哪怕是用盡一切卑劣的方法與手段。這並不僅僅是因爲燕小蘭,還因爲、、、他一直認爲上官家就是滅他張氏滿門的罪魁禍首。
“很好,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才配做我的對手。”上官無道一邊揮着蘭溪劍攻擊日本忍者,一邊拿眼謹慎的看着張浩天向自己撲來。
不一會兒,三人便打成一團,戰況極其激烈,以致驚動了周圍的客人,他們有的打電話到總檯叫經理叫保安,有的甚至還直接報了警。
但不知道什麼原因,浴室裡的燕小蘭卻對外面的嘈雜聲充耳不聞。她,仍舊很愜意的洗着她的身子,全身心放鬆的躺在浴缸裡。
當夜總會經理帶着一干保安與看場子的大漢到來的時候,上官無道、張浩天、日本忍者三人已經很明智的收手了。再怎麼說,他們也不敢貿然成爲社會的公敵。
在“瞭解”情況以後,夜總會經理對三人尷尬的笑笑,率着帶來的一潑人灰頭土臉的走了。
夜總會經理一干人剛走,一個身着古裝的白衣女子便出現在了上官無道的身後,正是白天燕小蘭所看到的那個屠殺了一幫大漢的女女。
乍一見白衣女子,站在張浩天旁邊的日本忍者再一次驚訝出聲:“韓國絕情殺手樸玉美?!你怎麼也在中國?”與此同時,樸玉美(也就是白衣女子)也同時驚呼出聲:“甲賀流最出色的下忍船越武夫?!”
“你們認識?!”上官無道和張浩天同時分別問兩人。
樸玉美沒敢在上官無道面前吱聲,船越武夫則不懼的對張浩天回道:“以前在機緣巧合之下,有過一面之緣。”
很明顯,樸玉美在上官無道眼裡的地位和船越武夫在張浩天眼裡的地位不一樣。
接下來,場面就陷入冷場狀態。好一陣子後,張浩天終於沉不住氣,“我們的帳以後再算,我要帶小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