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當上官無道乘飛機從北京趕到杭州的時候,如願以償的在凱悅大廈十五樓即頂樓的通壁辦公室裡見到了昏睡中的燕小蘭。
“沒想到才幾日不見,你已經變了很多。”上官無道撫摸着躺在沙發上的燕小蘭那消瘦的瓜子臉,有種難言的心痛。每一次未見燕小蘭的時候,他都狠心的算計着如何如何的利用燕小蘭,可當真正見了燕小蘭的時候,他的心裡除了有些不忍心外,還有一些疼痛。
說來奇怪,他現在應該恨燕小蘭的,不是嗎?正因爲燕小蘭的那一腳,才使得他在杭城的生意陷入了目前的危機狀態的呀。可凝視着眼前不美麗卻很那啥的可人兒,他的心卻一陣難得的悸動。這種悸動就像一個男人忽然間見到了自己心儀已久的女孩子似的,酸酸甜甜的。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這是在?”
當上官無道握着燕小蘭的手的時候,燕小蘭突然醒了。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上官無道握着她的手時,眼眸中流露出來的那絲絲疼愛,像父親,像兄長,更像一個孩子。
“你說呢?”上官無道放開燕小蘭的手,原本清澈的眼神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渾濁。他,一下子又變回了原來那個令燕小蘭很討厭很討厭的大色狼、大惡魔。
“這裡是杭州?!秦叔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燕小蘭急切的坐起身,抓住上官無道的衣襟,搖個不停。
“哪個秦叔?我不認識。”上官無道冷冷的撥開燕小蘭死死抓住自己衣襟的手,站起身來,走開了。現在,他的心裡很是不爽。搞什麼飛機嘛,居然被一個女人抓住自己的衣襟,以質問的口吻與自己對話,這要是傳揚出去,他這堂堂森威爾集團的冷總裁的面子往哪兒擱啊?至於另一個太子黨領袖的身份,就更讓他不得不好面子了。
“你胡說——”燕小蘭隨手將沙發上的靠枕,抄起來,就往上官無道砸去。
上官無道自問武功不弱,但卻不知爲何,他並沒有躲過燕小蘭這一下子扔來的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靠枕,被一擊即中。
“你這可惡的女人,最好在這安安靜靜的給我呆着。要知道,上次的事情,我還沒給你算賬,我的好脾氣可不經常有的。”上官無道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燕小蘭面前,埋首陰冷的對燕小蘭說道。他身上的體味,很清晰的傳進燕小蘭的鼻孔。
就在燕小蘭嗅着上官無道體味,傻愣的當會兒,上官無道突兀的伸出右手,輕輕托起她的下顎,眼神輕佻、曖昧的凝視着她,讓她很不自在。
“你無恥、混蛋!”燕小蘭一把打開上官無道的右手,又氣又急的罵道。
都說斷掌打人很痛,不知道燕小蘭的手掌是不是斷掌,反正現在的上官無道就覺得他的右手背特別特別的痛。
“你這臭三八,還當真以爲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你給我等着,晚上有你好看的。”上官無道說着,很生氣的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