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給林小姐備車。”等林艾爾穿戴完畢,上官無道對着門外上午剛坐飛機趕回北京的特助吩咐道。
“不用了,我開了車過來的。”林艾爾曾貪婪的想過上官無道能夠親自驅車送她回家,但當她聽到上官無道吩咐阿赫送她的時候,她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話說,從那某一件很不一般事後,就已經不曾有過任何一個異性坐在上官無道的名車裡兜過風了。呃,上次載燕小蘭,那純屬一個意外,一個連上官無道自己事後想起來也覺得不可思議的意外。
“知道,不過…你那輛車,實在是太寒磣了。”上官無道淡淡地說道,“我重新給你買了一輛新款跑車,我覺得嘛——這名車才足以配佳人。”
“啊?”林艾爾是欣喜多過於驚訝,雖然有些捨不得那輛已經跟了自己兩年的北京現代,但是能夠得到上官無道的垂愛。這,就足以使她願意放棄一切了。
“名車配佳人…名車配佳人…”林艾爾反覆的咀嚼着這句話,花癡一樣的踏出了別墅房間的大門。就僅僅因爲上官無道的一句似真似假的話,林艾爾此時變得很開心,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開心。
“真是個花癡加白癡!”上官無道搖搖頭,慵懶的躺在客廳的虎皮沙發上,寬鬆的睡袍恰到好處的展露出了他健碩的胸肌,房間裡的暖氣有些張揚的瀰漫在他的周圍。
此時的上官無道,何曾想到就是這個他認爲是白癡和花癡的女人,在未來的那場驚心動魄的太子黨叛亂事件裡扮演了非比尋常的角色,差點顛覆了他苦心經營起來的整個太子黨。
良久,上官無道站起身,踱步到冰櫃前,打開冰櫃取了一瓶出產於世界名酒莊羅孚奇莊園的精釀葡萄酒,折身坐回沙發。
“一顆好葡萄到一瓶好酒之間的距離,瓶壁外面到裡面的距離,僅僅是3毫米。而這3毫米的旅程,一顆好葡萄,要走上十年,才能功德圓滿。而且,並不是葡萄架上的每一顆葡萄,都有資格踏上這3毫米的旅程……”
這是羅孚奇莊園銷售部人員撰寫的一條關於葡萄酒促銷的廣告文案,它雖然有些誇張,但也充分的說明了該酒莊出產的葡萄酒的精貴與稀少。
上官無道拆開瓶封,將那瓶在全世界來說都算得上檔次的葡萄酒倒進酒杯,一口一口,細酌慢飲起來。每一次的縱情之後,他都會如此一般的享受一下這扯淡的生活。現在,在他看來,所謂的愛情,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
喝了一會兒酒,上官無道又踱步到了窗前,看着那滿天繁星,獨自言語:“這時間過得好快,一晃就又是一個深秋了!”
夜,已深。
上官無道苦澀的笑了笑,然後上牀睡去…這一晚在夢裡…他夢到了…他與燕小蘭並肩坐在一個池塘邊的草地上沒心沒肺的笑着,他們的身後有一棵梨樹,開滿梨花,遠處還有一座小平房,正沐浴在陽光下。
翌日,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斜射到上官無道的房間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上官無道柔柔朦朧的睡眼,瞧了瞧那還不算刺眼的日光,張了張嘴說了一句“進來”,應聲而進的是特助阿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