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兒,陪大爺玩玩!”幾個噁心男靠近燕小蘭和櫻子之後,有兩個居然毛手毛腳的抓起燕小蘭和櫻子的手,來回撫弄了,燕小蘭這個火呀,直接冒三丈。
“碰”
燕小蘭毫不猶豫的將酒杯和裡面的啤酒一起免費送給了其中一個噁心男,登時,這個噁心男的頭頂就起了一個大包。
噁心男:“臭娘們兒,敬酒不吃吃罰酒。”
燕小蘭:“滾!”
這一來一去,雙方已經誓同水火。櫻子把燕小蘭拉在身後,喜笑顏開的給幾個噁心男賠禮道歉:“幾位大哥,不好意思,小妹剛出道,不知道這行的規矩,還望幾位大哥見諒。”
“櫻子小姐,用不着給這幾個廢物道歉。”
櫻子正護着燕小蘭,一個勁的給幾個噁心男說着好話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燕小蘭的身後響起,嚇了燕小蘭一大跳。燕小蘭轉身,看見阿赫西裝革履的走來。
幾個噁心男一見了阿赫,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偷偷摸摸的快速跑開了。就在前幾天,阿赫纔給過他們一次血的教訓。
“你、、、你們少總沒、、、沒事吧?!”阿赫走到近前,燕小蘭吞吞吐吐的問道。
“已經送去——”阿赫話只說了一半,見燕小蘭低着個頭,人見猶憐,也有些不忍心,“少總沒事,這是一份特批的入學通知書。少總要你和櫻子小姐,去杭城大學進修。”
說着,阿赫拿出一個文件袋交給燕小蘭,然後轉身便走了。
看着阿赫離去,燕小蘭和櫻子都像個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她們都不明白上官無道葫蘆裡埋的是什麼藥。
又喝了幾杯扎啤,燕小蘭和櫻子才醉醺醺的去收銀臺結賬。當她們走到收銀臺報出自己的姓名時,收銀臺小姐一臉獻媚的對她們說,已經有人替她們結過賬了。兩人聽後也沒多想什麼,互相摻護着就出了新潮夜總會的大門。
“出租車,出租車。”
站在新潮夜總會樓前的馬路上,燕小蘭和櫻子扯破嗓子喊了半天的出租車,也沒一輛停下(因爲這個時間段,出租車生意都很火爆)。最後,兩人不得不換一種方式叫車。
“TAXI——”
只見,櫻子搔首弄姿,伸出一條美腿,對着過往的出租車頻頻示好。果然,櫻子這一出招,立馬就收到了成效,一輛中等的麪包車唰的一下便停在了她和燕小蘭面前。
“小姐,請問你們要打車嗎?”
麪包車剛一停下,一箇中年司機便探出個腦袋,很恭敬的說道。
“嗯!不過,我們要坐的是出租車,你這麪包車?”櫻子望着停在眼前的麪包車,再看了看司機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心裡卻有種不安。
“呵呵,我這麪包車就是當出租車用的。”麪包車司機聽完櫻子的話後,憨厚的笑了笑,解釋道,“通常情況下,我這麪包車都是拿來載客的。這一來嘛,是爲了給自己找個事情做,像我這個年齡,沒文化沒技術的。呵呵,不說這個,不說這個;這二來嘛,也可以賺點小錢,貼補一下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