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華吃完那些方便麪以後,陳大年正要說出爲何:衷去幫助華子的時候,謝永年這個只和陳大年名字相差兩個字的老傢伙出現了。
“師弟……我好像聽到你在說如何如何地出於什麼目的幫助年輕人呀?是我的耳朵不好使聽錯了?還是你腦子壞掉了呢?”謝永年用他那死魚眼般的眼珠直勾勾地緊盯着陳大年說道。
緊接着他的話空氣中立刻就有了讓人寒冷無比的氣息,甚至連陳大年這個經常和他在一起的人,都會覺得屋子裡的氣溫下降了好幾度。華子一直默默地將這些看在眼裡,包括先前那些場景就像過電影一樣,統統在瞬間又從華子稍稍安靜一些的腦海裡過了一遍。如果不是他先覺先知地根本沒有感覺到危險的氣息,他甚至可以懷疑這個貌似天師的傢伙,恐怕正在被邪魔附身!
“師兄……我……”陳大年更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嘴巴長了幾次都沒有分辨出來些個什麼。
“唉……讓我說你什麼好呢?難道你那個扶不起的阿斗真的值得你這樣做嗎?就算你把整個心都掏給他,他會明白你的苦心嗎?唉……讓我說你什麼好啊……”謝永年突然間像是罵累了一樣,語氣變得無比低沉起來。
“師兄……他能不能理解是他的事,我進不進到義務就是我的事了,你也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徒弟…”陳大年喃喃地說着。
“誰不是隻有一個呀?你以爲咱們天師一族可以像那些僞天師們一樣,有那麼多的精力可以去管這些世俗之事嗎?我就知道上次參加完那個狗屁天師大會,你一定會心裡不舒服。你會認爲你的徒弟沒有取得好名次晉級天師資格,是你這個做師傅的過錯!你也不用腦子想想,本來那個狗屁大會就是那些僞天師爲了想在名頭上勝過我們,這纔給咱們的邀請函,能夠不給那些本來就依仗精妙法器來取勝地弟子好東西傍身嗎?”
“師兄我知道這些……只是咱們輸的也太慘了,你師侄他甚至連前十名都沒有進去,這讓他以後怎麼在江湖立足啊?”
“立足……?立足之根本就是咱們是正統,是天命所歸,身體裡流淌着神的血液,這難道不夠嗎?那些人用器具上再怎麼勝過我們也改變不了這個天定的事實,這些足以咱們驕傲一輩子了!”
“不……,師兄你錯了。咱們姑且不論人家用何手段去獲勝,但那又不是雙方打鬥,而是真真正正地去那歷練之地抓鬼降妖,其結果卻是咱們輸了,這怎麼能用一句正統就能搪塞呢?”陳大年略有些激動的說着,“再,咱們本來也不是就叫做神鼎門嗎?在神鼎下落不明之前,咱們上輩也不是全都仰仗神鼎的神奇功效,稱霸半個人世嗎?我早就聽說了,咱們神鼎門在外面都被人家成爲妖鼎門了……意思就是咱們妖言惑衆!這可是咱們地悲哀呀!您一再地說那些人依仗器具,那咱們的祖輩又是靠什麼呢?”
“這……你這是歪理!反正你這樣爲了幫那個傻小子提升功力。絕不是什麼好事。甚至可能會害了他呢!到時候他真出了什麼狀況。第一個埋怨地就會是你這個自命不凡地師傅!”
“唔……那難道說教徒弟就應該像您那樣。對徒弟根本不管不問嗎?上次你那寶貝徒弟叫什麼軍博來着?啊……?李君博吧!你就把他教成那個水平。甚至連基本地道法都不知道。……這樣真地行嗎?”陳大年一邊咧着嘴。一邊說道。
“額……他……你沒事兒提他幹什麼?現在是在說你地事情。又不是在討論誰地徒弟可造!那個小子在人世歷練地不夠。心境不夠平和。想要我傳授功法。來接我地班還早呢!最起碼等到他歷盡滄桑之後。他纔會全心向道!這是我地辦法並不適合你來用。”
“是嗎?這麼說來您教徒弟也有您地套路。那爲什麼我地套路就一定是錯了呢?這點好像是您理虧吧?”
“這……你那是歪理!你去打聽打聽。除了小說中以外。哪有做師傅地捨棄自己地千秋萬世去幫助徒弟地?我看你就是死腦筋一個……”
“唔……我也不和你理論。我去廁所先……”陳大年被數落地臉面通紅。一擡頭正看見本來都不拿正眼看自己地華子。正在笑眯眯地盯着自己。頓時想起了什麼似得。藉着尿遁術跑進廁所了。
華子在幹什麼?恐怕連他自己都搞不清這又是什麼狀況。畢竟剛纔聽到地這些,和先前他所思考的根本
同地兩個概念。可以說根本就是南轅北轍。但要是說的話,好像又有些遺漏地地方。
這個說起來簡單,其實概念卻很模糊。
這也是一直困擾華子的根本。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做?自己會損失什麼?他們在圖謀什麼?雖說這些個疑問在這麼久的談論中已經能初步得到一些結論,但那畢竟只是在聽了人家的一面之詞之後,纔會產生的這樣和那樣的想法。至於其本質到底是什麼,在事情沒有結束之前,恐怕這本身只能是個駁論。
對此,華子該生的氣已經生過了,該擔驚的地方也擔了,甚至不該受得罪也受了,可是這些到了現在還有什麼意義呢?大不了自己的命就這樣被他們拿去也就罷了。只不過他還有些事情真的割捨不斷,要不然他早就會在那陽臺之上跳將下去了。
門在這時吱呀一聲打開了,還沒看見人那股令華子頓生疑惑的香氣就撲面而來,使得華子即將死去的心,頓時就像打上了一隻強心劑一樣,又活蹦亂跳起來。
在奴兒姑娘那嬌小可人的面龐出現在華子面前之後,華子的臉上竟然不知道是喜是悲的抽動起來。
只聽他忽然間嗓音沙啞般地喃喃連聲詢問道:“小……小白……!真的是你!你……你……我表姐呢?她怎麼沒和你在一起呢?”說完之後,華子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那眼淚中既有見到親人般的激動,也有想要大訴衷腸的委屈,華子的心裡在一時間,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麼滋味都有。
“嗯……?小白……?你是在叫我嗎?”剛剛進得門來的奴兒姑娘,忽閃着美麗動人的大眼睛一頭霧水地問道。
“小白……你就不要裝了,你身上這個氣息是我永遠都不能忘記的!你又何必這樣假裝不認識我,這樣折磨我呢?”華子一邊帶着哭腔說着,一邊張開了雙臂迎着奴兒姑娘走去。
“呀……?你……你這個瘋子!你要幹什麼?不是和你說了嗎?我要給你釋放的法術,不是那雙修之法,你怎麼還會升起這樣的誤會呀?”奴兒見華子正向自己而來,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着後退了幾步,手裡本來拿着的一大堆東西全都砸向了華子,總算把華子阻止住這才嬌喝道。
“你……你……難道你也不是真的小白?啊……啊……!”華子滿心歡喜的想用自己不太堅實的臂膀去擁抱一下小白,卻被人家報之以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投擲過來,那瞬間的突然轉變使得華子本來就已經滿是傷痕的心理,根本無法再次承受。簡短地幾句言語之後,他那心中的那無名地怒火終於噴了出來。
華子在叫喊完之後,神情一陣萎靡,搖晃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倒下去,只是臉上再也看不見有一丁點兒的血色,甚至連眼球兒都凝固不再轉動了。
“呀……!這是怎麼了?剛纔還好好的,我去去了一次廁所,回來怎麼成這個模樣了?”陳大年從廁所出來正好看見華子被丟的這一切。
“嗚嗚……你問他吧!他……他想非禮我!”奴兒氣的幹跺腳,屈辱的淚水也隨着自己的叫喊流了下來。
“啊……?他……你……你去非禮我奴兒師姐?我看你活夠了吧?”陳大年叫喊着走過去一把將華子的衣領子抓住,用力地吼道。
“等等……師弟!你先別急,我在這兒看着呢,這事情恐怕是有些誤會吧?”謝永年見師弟真要動手,連忙上前阻攔道。
“去……!一邊去!這時候來裝好人了,剛纔你去幹什麼了?眼見後輩犯錯誤你這做長輩的不但不去阻攔,反而在事情生了才晚覺晚知地來裝好人,你這樣做對得起誰呀?”陳大年一邊將華子往辦公桌那邊提,一邊不知所云地數落着。
“這……這我不是還沒來得及嘛……”
“陳叔叔……您放開他,我有話問他!也許我方纔一時激動真的誤會了不成?”奴兒見華子低頭不語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的樣子,又想到此時此刻別說人家根本沒有碰到自己,就算是被抱了一下,又能怎麼樣呢?難不能爲了一點點兒小事兒,真的就這樣任由陳大年去懲罰這個看似完全不似壞人的年輕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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