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哥,小小嫂子,我是自己偷着跑出來的,這是一兩銀子,我自己攢下的,你們先拿去用吧,省着點,我就這麼點錢了。別再賭了,你自己受苦還要拖累小小嫂子,你也忍心?”這個憨頭憨腦的樸素青年說完,就把三塊零碎銀子塞在了小小手中,還順便摸了一下小小的小手,不待葉禹錫反應過來,已經跑遠了。
葉禹錫疑惑的看着小小,用眼神詢問。
小小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這是大伯的兒子,準是偷着追出來的,一直在家苦學,準備來年考取功名的,是我們葉家一大家子的所有的希望!”
葉禹錫根本不關心這個小青年是誰,他只關心爲什麼這個小青年偷偷的摸小小的手。見小小沒有解釋,更是鬱悶,開口質問道:“那他送銀子就是了,幹嘛還要摸你的手呢?”
小小見葉禹錫逼問的緊,眼睛一下睜得很大,仰着頭看着他,嘴中含着笑反問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葉禹錫頓時氣結,說不出話來,一肚子氣發不出來,臉上憋得通紅!小小看着相公這個好笑的表情,竟是“咯咯”的笑了起來,很是調皮。看葉禹錫快要忍不住時,才調笑道:“看來你還真吃醋了,呵呵,人家葉功名還是個小孩子,哪裡有你這些花花腸子,和一個小孩吃醋,也不知道害臊!”
葉禹錫頓時大怒道:“小孩兒,屁個小孩兒,我看他也比我小不了兩歲,都會偷偷摸摸摸人家老婆了,還把他當小孩!虧他也是一個讀書人,竟然如此不知羞恥,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娘子,我命令你,以後不許讓他走進你身體三步,否則家法伺候!”
說罷,也不理小小,一個人背起雙收,大步的走了。小小一個人,嘟着個小嘴,心中卻是萬般歡喜夫君這麼在乎自己,小步跑着跟在葉禹錫身後。
葉禹錫此時怒氣已經消了大半,他一邊提醒自己,以後要小心葉功名這個披着斯文外皮的小色狼,一邊盤算着有了一兩銀子本錢,明天就可以出去“賺錢”了。但是他也告誡自己,這是最後一次靠着前身的社會資源,或者說難聽一點,靠着自己的老婆姿色獲取這種窩囊錢!
聽到後邊小小濃重的喘息聲,心下不忍,放慢了腳步,待到小小追到自己身邊,臉上依然裝怒,卻是一把抄起小小的小手。也不說話,繼續向前走。
小小側着個腦袋,望着身邊的相公,從來沒有覺得他這樣英俊過。
兩人回到來時的北街,街上的商鋪比來時更少了些。葉禹錫看着一個掛着紅燈籠的小酒館,肚子又“咕咕”的叫了起來,引來小小的幾聲嬌笑。
葉禹錫也不覺得尷尬,首先打破沉默,道:“今天咱們去酒館買點東西回去吃吧?相公實在是太餓了。”
小小不依道:“不行,一兩銀子就是一貫錢,也就是一千文錢,可以買兩石中白米,如果光吃米,可以夠家裡吃八個月呢。你天天吃酒館裡面的飯菜,一家人可以吃幾天啊?我們要省着點花這錢。”
葉禹錫心中一盤算,三口人一天的飯量在一斤六兩,吃八個月,就是要吃掉將近四百斤糧食,也就是說這個大華國中的一石相當於自己那個年代的兩百公斤。自己食堂的米飯是兩毛錢一兩,四百斤就是八百塊錢。一兩銀子等於八百塊人民幣,一錢等於八毛錢。
換算明白後,葉禹錫大氣,葉功名這個斯文禽獸,爲了摸一下小小的手,竟然出手就是八百塊錢,在自己那個世界去髮廊找小姐發泄都可以發泄個四五次了。心中更是提醒自己,一定要警惕那個斯文禽獸!
葉禹錫同時抓起小小的兩隻手,柔聲問道:“在酒館買些家常菜要幾文錢啊?”
小小見葉禹錫不死心,沒好氣的回答道:“一文錢可以買三個饅頭,你自己就要吃三個,我和娘合起來吃三個,這就是兩文錢,一個普通的菜大概要十文錢,我們這一頓至少就要花十二文錢。”
葉禹錫心中一算,十二文錢還不到十塊錢人民幣,頓時大感輕鬆,於是有些撒嬌的道:“我的好小小,咱們就吃這一頓好不好?你和娘也都餓了,哪有力氣做飯了?要是累壞了我的小小,就是給我一百二十兩銀子我也不幹啊!”
小小看葉禹錫使出了無賴功夫,又是甜言蜜語的,當即就心軟了,點頭同意。
兩人買完飯菜,相安無事的回到家中。一頓飯吃的三人很是歡喜。
古代,尤其是古代的窮人家,夜生活很是貧乏。吃完飯後,小小將碗筷都收拾好後,兩個人就走進了裡屋!
窄小的裡屋,一櫃,一牀,兩人。
葉禹錫現在很是緊張,雖然他所處的後代AV氾濫,尤其是大學時,和寢室的人看過很多“性教育片兒”,後世的性觀念也很是開放,可是他畢竟是個不折不扣的雛啊,面臨人生大事時還是不免心中忐忑不安!
本來經過一晚上接連的幾件事情,小小已經變得開朗起來,可是自從兩人進到內屋以來,小小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很拘謹,很恐懼。葉禹錫很是不解,雖然自己也很緊張,還是擠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安慰道:“娘子,天色不早了,我們早些歇息吧?”
說完,也不敢看小小,心虛的就往牀上躺去。葉禹錫這一笑,在小小眼中卻是變了味道。小小顫抖着身體,緩步向葉禹錫走來。
小小今天經歷的這一晚,大概是從懂事以來過得最開心的一天了。因爲相公的失憶,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體貼,有自信,有男人氣概,知道疼惜自己,更知道在乎自己了。人無完人,有一個這樣的丈夫,已經是自己的福分了,我受些苦也值得了。想到這裡,輕飄的腳步變得堅定下來。
小小走到葉禹錫身邊,將臉貼在葉禹錫的大腿根兒上,伸出一雙小手就要去解葉禹錫的褲子。葉禹錫嚇了一跳,心想娘子怎麼這麼直接,比我還主動,很迷惑的看了小小一眼。
小小被葉禹錫一看,一副我懂了的表情。起身,向房間的那個小櫃子走去。
只見小小走到櫃子旁,雙手扶櫃邊,用力將櫃子擡起,一轉身,就把櫃子挪離了原來的地方。櫃子原來底部的地方赫然出現一個小坑,四四方方的。
小小俯身,從小坑中拿出一個盒子,又往牀邊走來。走到牀邊,猛地跪在了地上,雙手捧着那個盒子遞到了葉禹錫面前。
葉禹錫大驚,甚是迷惑。不待問出原因,順手先接過盒子,打開一看,竟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心臟猛然的跳動,劇烈的彷彿要從嗓子跳出來,臉上佈滿怒氣,雙手握拳,不停止的猛力錘擊牀鋪,像是有發泄不完的怒氣!
突然,葉禹錫停止了這一切舉動,他一步蹦下牀,攔腰抱起小小,一甩將她扔在牀上,接着一把撕開小小的衣服,入眼的是帶着片片淤青的潔白身體,尤其是一對嬌兔般潔白的**上,更是有着道道鞭傷,葉禹錫痛的心都在滴血了,他用顫抖着的雙手合上了小小的衣服。一個人,失魂落魄的矗立在地上,良久!
當葉禹錫看到小盒子裡面的東西時,他全明白了。他終於知道爲何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發的第一個誓言,爲何讓小小那樣恐懼,甚至猛力掙脫自己的手。他又回想起了當時的情景……
他拉過妻子的手,發現本該柔若無骨的小手卻長滿了硬繭。心疼道:“娘子,相公雖然忘記了以前的事,喪失了記憶,但是相公對天發誓,不會讓你在受苦,我會向從前一樣對你‘好’,帶給你‘快樂’的!”
開始還很安靜的“妻子”一聽到他的誓言,身子猛烈地一抖,很是恐懼的掙脫了葉禹錫的手!(見第一章)
小盒中有一個火折,幾根燃燒過的蠟燭,幾根長紅繩,一大塊碎布,還有一個小鞭子。葉禹錫卡了這些東西,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急於求證,才撕開小小的衣服,入眼的片片淤青和道道鞭痕,證實了他的猜測。
葉禹錫心中大罵前世的禽獸不如,有小小這樣的好老婆,不但不知道憐惜,竟然還逼迫小小做這些事情,每天爲家務操勞,還要照顧老母,經常斷糧去挖野菜吃,本就命不好的小小,晚上竟然還要再受這種折磨。古時的滴蠟還不像後世那樣成熟,都是特製的燃燒溫度四十幾度不會燙傷人的,而是真真正正的蠟燭啊。
雖然蠟油是前身以前滴在小小身上的,但是葉禹錫卻感到那些滾燙的蠟油滴在了自己心上,他的心很疼,很痛!
小小此時已經哭成了淚人,渾身震顫着。
葉禹錫將小小輕挪到牀的裡側,自己也合身躺在了牀上。他帶着疼惜,溫柔的撫摸着小小遍體鱗傷的全身。直到小小身體不再顫抖,才停止下來,伸手抹去了小小的眼淚。
小小側過臉來,用一雙完全浮腫的眼睛看着葉禹錫,低聲叫了一聲,“相公……”她此時已經完全的相信相公變了一個人,看到相公因爲自己如此哀痛、神傷,她感覺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一個人。這一聲相公也是這一生叫的最真情的一次。
葉禹錫聽到小小的這一生稱呼,也十分動情。將自己的胳膊墊在小小的腦袋下,再一彎曲,就將小小的臉樓到了自己胸膛上。
就這樣,兩個人誰也不說話,享受着這份溫馨的片刻安寧!
葉禹錫很想告訴他自己不是原來的那個狗子了,是一個新的靈魂,讓她不必再擔心,可是擔心小小不能理解,甚至會更驚慌。於是壓下了這個念頭。反正現在小小已經完全相信自己不會像“以前”一樣了,自己只要好好待他,承擔一些前身的罪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葉禹錫想到這裡,便完全的釋懷了,心情也頓時輕鬆了。他這時才感覺到了身邊緊挨着一個柔軟的含苞欲放的身體,還有胸膛上小小呵出的陣陣熱氣。他渾身一下子熱了起來,慾火焚身,下邊的小葉禹錫也自然的向小小敬了一個“舉槍禮”。
小小突然感覺相公的心跳動的快了起來,身體也有些發燙,以爲相公又得病了,立即翻身,用小手去摸葉禹錫的額頭。
要命的是小小這一翻身,與葉禹錫身體的摩擦更大了,一對嬌兔更是壓在葉禹錫的胸膛,讓他的**更加強烈了,下邊的小東西也越發堅硬!
小小摸着葉禹錫的額頭,驚慌道:“相公,你好像得風寒了,我馬上去叫郎中。”說完就要起身。葉禹錫連忙抓住小小,訕訕的說道:“娘子,相公沒事,真的!”
小小見葉禹錫還沒有說胡話,再加上葉禹錫很堅持,便準備作罷,略帶擔心的躺回原來的位置。突然,小小的大腿根部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很是不解,看着葉禹錫質問道:“相公,你在腿部藏了什麼啊?”說完就伸出小手向葉禹錫襠部摸去。
葉禹錫是有苦說不出來啊,因爲剛剛的氣氛,他不想讓小小覺得自己是一個急色之人,面對小小的質問,正想辯解一下,可是不待他說話,小小的小手已經握住了他的命脈……
小小摸着一個堅硬的好似熱鐵棒一樣的東西,很是不解,問道:“這個硬硬的熱熱的東西是什麼啊?好相公了,不要瞞着小小,告訴我吧?”
葉禹錫被小小這一握,差點舒服的叫出來,不過此時他和小小一樣不解,按說小小和前身都“親密”到玩**的地步了,沒有理由不知道男人的龍根啊?再加上小小有些撒嬌的語氣,他還以爲小小故意逗他呢!所以也不戳穿,心想,想整我沒門,看看相公怎麼整你,想罷,調戲道:“你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想葉禹錫說完,小小還真的脫掉了他的褲子,看到了那“熱鐵棒”的原型,用手一摸,很燙手,確定了這就是相公“藏”着的東西,小嘴張得老大,驚呼一聲,趕緊躺了回去。
葉禹錫見小小並不是故意挑逗他,大是不解,遂發問道:“娘子,以前你沒見過……相公的那個東西嗎?”
小小睜大眼睛,望着相公很認真地道:“小小見過它原來沒長大時候的樣子,以前你總是讓小小用嘴去……,說是那樣你才能快樂,可是,它今天突然長大成這樣,小小怕是不能全部含不進去了……”說完,做出一副很愧疚的樣子。
葉禹錫追問道:“一次都沒有見過它像今天這樣大過?”
小小還帶着那份愧疚,很確定的點了點頭。
見小小此狀,葉禹錫聽完大喜,他頓時明白了,前身定然是一個因爲心理原因很小就陽痿的人,得不到發泄纔會逼迫小小玩**,而此時的身體還是原來的外殼,卻是一個健康的靈魂了,陽痿自然就好了。所以小小見到勃起後的小葉禹錫纔會如此驚慌。小小定是以爲男女之間的歡愛就是先用嘴去含着男人的龍根,然後再被男人虐待。以至於剛纔一進屋,小小就要脫葉禹錫的褲子去含,見葉禹錫沒同意,又去拿**用具。至此,葉禹錫將今天醒了後的所有事情一線貫通了起來,豁然開朗!
葉禹錫此時雖然有**,但是想到小小滿是淤青的身體就於心不忍。更何況小小此時最多十五六歲,在自己的那個世界還在父母的萬般寵愛下上着初中,正是花季少女的年齡,葉禹錫不忍心摧殘她。但是自己的**又很強烈,怎麼辦呢?
突然葉禹錫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