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禹錫決定打鐵趁熱,反正不rì他就將返回東昇鎮,籌備與田鳶兒的婚事,所以,他想盡快將柳豔豔代言的事情全部搞定。?
“豔豔姑娘,契約已經簽了,那不如就由我先爲你畫一幅畫像吧,把你的畫像用在宣傳紙上,一定可以吸引來不少人。”葉禹錫建議道,他之所以決定由他親自爲柳豔豔畫像,是有他的考慮的。畢竟在整個大華,只有他和德福可以用素描畫法,除去藝術xìng不談,素描最大的好處就是逼真!?
而這次爲洗腳房宣傳,自然是讓人一看就知道是柳豔豔爲好,那樣才能最好的利用柳豔豔的影響力。因爲德福不在,所以只得由葉禹錫親自cāo刀了。?
柳豔豔聽葉禹錫這樣說,露出了哀怨的表情,然後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好吧……”?
“那麼,我們不如去要一間雅間,省的有外人打擾,姑娘也不自在。”葉禹錫有些不明白柳豔豔爲何突然哀怨起來,但還是頭腦清晰的去開了一間房。?
“葉兄,我算外人嗎?”陸彪滿臉期待地問道。?
“少廢話,你算哪家子外人啊?!”葉禹錫罵道。?
雖然被罵了,但是陸彪卻一臉興奮,一雙sè眼睜得大大的。?
苦盡甘來,這是這家茶館的一個雅間的名字。?
雅間內,jīng致的手工竹椅,jīng致的檀木小桌。還有滿室的名人墨客留下的手筆,將整間屋子營造出了一種很有韻味的氛圍,在這裡品茶,一定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然而,擺在jīng致檀木小桌上的一個盛着水的木盆,卻將這份韻味完全破壞掉了。?
“大才子,你不要他倆出去嗎?”柳豔豔實在忍不住了,問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哦?他倆在這也不礙事啊?”葉禹錫不明所以,反問道。?
“……”柳豔豔有些爲難,她在猜測,難道葉禹錫有特殊的嗜好??
“表哥,我們還是出去吧!”田鳶兒剛纔誤會了葉禹錫,一直有些內疚,這時候主動出來表態,說明她是相信葉禹錫的。?
“葉兄都說我們不是外人,不用出去了,你幹嘛還……”陸彪十分不情願地說道,可是他話還沒說完一句,田鳶兒又說道:“表哥,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幹的好事全部都說出來?”?
“哎……好吧!”陸彪一臉遺憾,不情不願地跟在田鳶兒身後,就要出門。?
“鳶兒,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糊塗了,你們這是哪一齣啊?”葉禹錫不解地問道。?
田園額奇怪的看了葉禹錫一眼,陸彪卻似乎看到了希望,湊到葉禹錫身邊,低聲耳語道:“葉兄,你們這些才子就是有福氣,你就讓我留下來,也過過眼癮吧……”?
葉禹錫聽到陸彪這樣說,算是完全明白了,有些才子喜歡畫女子的裸相,田鳶兒和陸彪,還有那個柳豔豔,定是覺得自己也不例外,誰叫自己“sè狼才子”的美名已經名揚在外了呢。?
葉禹錫無奈的一笑,說道:“豔豔姑娘,可能你想錯了,待會你就扶着這個木盆,注意一直保持微笑就行了。”?
葉禹錫對柳豔豔說完,就沒好氣的對陸彪說:“你們都不用出去了,讓你們好好見識下我的作畫技法!”?
“你個無恥之徒,平時沒事整天sèsè的,結果真到這時候了,又一本正經的!”田鳶兒掐了一下葉禹錫,低聲罵道。?
“嘿嘿,我不是對你說過嗎,我只對你一個人sè~”葉禹錫嬉皮笑臉地對田鳶兒說道。?
葉禹錫的話也大大出乎柳豔豔的意料,本來爲了三首歌曲,她已經決定豁出去了,都已經做好了滿足葉禹錫一切變態舉動的心理準備。葉禹錫的話,卻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最後,她把原因歸結爲,陸彪嫉妒葉禹錫之才,葉禹錫sèsè的形象一定是陸彪瞎說的,意在故意詆譭。?
只是可憐的陸彪,無辜的背了一次黑鍋,卻還蒙在鼓勵。?
很輕易的找來了木炭和紙張,葉禹錫便聚jīng會神的畫了起來。一筆一勒,都甚是認真,而柳豔豔也是第一次見人這樣作畫,一直保持着微笑,好奇地打量着葉禹錫。?
陸彪從來沒看過柳豔豔笑這麼久過,看着看着,竟然不覺看癡了。?
田鳶兒看着葉禹錫作畫,思緒卻回到了那rì葉禹錫大戰代健的場景,那次這個大sè狼也是這般作畫,將她畫得那麼逼真,那麼傳神。?
而葉禹錫,卻突然想到了一個笑話。?
某美院男生與裸模rì久生情,再rì久,又生人,珠胎暗結。學校要處罰該男學生,卻苦於找不到相關校規適用,幾經討論,最終以“破壞教學用具,致其嚴重變形”爲由,勒令該學生退學。?
“哈哈!”葉禹錫回味了一下這個笑話,雖然已經聽寢室的人講過好幾遍了,但還是覺得很好笑。?
葉禹錫這一聲笑,將幾人的心思全部收了回來。?
陸彪依舊貪婪的看着柳豔豔,而田鳶兒卻湊近葉禹錫,開始打量起葉禹錫的畫。?
只見畫中,一個美豔的女子,一直微笑着,手輕扶着木盆,一雙眼睛yù絕歡迎,像是在對人說:“客官,快來,奴家爲你洗腳腳~”?
田鳶兒雖然認爲葉禹錫這幅畫畫得很逼真,但是卻覺得不如畫她時那般傳神,心下甚是得意。她心想,看來這個大sè狼說的沒錯,他只對我sè,柳豔豔這麼美的女子,他竟然也沒動心。?
田鳶兒殊不知,葉禹錫心下那個悔啊。畫像這短時間,因爲他一直反覆打量着柳豔豔,越看越覺得美豔,越看越心癢癢,越看越想看柳豔豔不穿衣服的樣子。可是,他的話都說出去了,也不好無恥的要求再畫一張不穿衣服的……?
想歸想,但是表面功夫該做還是要做,他清了清嗓子,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燕燕姑娘,畫好了,你看看是否滿意呢?”?
柳豔豔見葉禹錫畫完了,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又恢復了她的本sè,陸彪看到這一幕,發出了無盡的感慨,這女人,變臉和變天一樣。?
柳豔豔邁着小步,行至葉禹錫身旁,只往畫上一瞄,便驚得小嘴張得老大,滿臉的不可思議。?
“天,竟然與銅鏡中的我一般模樣!”柳豔豔驚呼道。?
看到柳豔豔這幅表情,葉禹錫得意的笑了笑。陸彪心想,至於嗎,然後也好奇地湊了過來,目光先是落在畫像上,又擡眼望了一下柳豔豔,最後又落在了畫像上,然後遲遲沒有離開。?
“葉才子,這幅畫像可以送給我嗎?”柳豔豔開口討要道。?
“葉兄,給我吧,給我!”陸彪激動道,他也想要這幅畫。?
“這個……”葉禹錫有些爲難,畢竟這幅畫畫的是柳豔豔,給她是天經地義的,但是他又把陸彪當兄弟,不忍心見陸彪花那麼多錢當冤大頭,還看不到柳豔豔的笑。?
“你!”柳豔豔狠狠地瞪了一眼陸彪。?
“豔豔,我真的想要這幅畫,你笑起來好美,可是我平時都看不到,你好歹照照鏡子就看到了……就讓這幅畫陪伴我,一解我的相思之情吧!”陸彪難得在柳豔豔面前強硬一次,柔情地說道。?
“噁心!”葉禹錫心中反胃,這陸彪肉麻起來一點也不浪漫,反而噁心吧唧的。?
“你們也別爭了,到時候你們想要多少都有。這幅畫我先拿去書局印製,用完了就送給豔豔姑娘,這樣可好?”葉禹錫覺得剛纔自己太傻了,畫這幅畫不就是爲了拿去印刷的嗎?有啥好爲難的。?
“謝謝葉才子!”柳豔豔笑道。?
葉禹錫問過了柳豔豔的住所,便與之分開。陸彪爲了獻殷勤,增加在柳豔豔心中的好感度,護送柳豔豔回去了。?
“呵呵,你真好!”田鳶兒難見柔情地對葉禹錫說道,緊緊地挽着葉禹的錫手臂。?
“我怎麼好啦~”葉禹錫笑着問道。?
“你畫我畫得那麼傳神,將我的心思都畫出來了,但是畫柳豔豔的時候,卻只有外表像而已。”田鳶兒解釋道。?
“那是,我只有對你才這麼用心啊~”葉禹錫賣乖道。實際上,他當時畫柳豔豔的時候,一直在腦海中幻想柳豔豔的[**],在意yín,哪有功夫去揣摩柳豔豔的心思啊。?
“現在我們去哪啊?”田鳶兒小女人一樣問道。?
“恩,要去一個很重要的地方!”葉禹錫邪笑着說道。?
“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去哪啊?”田鳶兒不依不饒地問道。?
“紅塵書局。你對芙蓉城比較熟,你給我帶路吧~”葉禹錫拿出一張字條,遞給了田鳶兒。?
“紅塵書局,怎麼這麼熟悉呢?”田鳶兒琢磨道。?
“汗!能不熟悉嗎?!還記得《狗子的妖孽人生》和《狗子的妖孽人生之狗子看桃花》嗎?”葉禹錫問道。?
“咯咯,怎麼會不記得呢!都是寫你的。難道……?”田鳶兒笑道。?
“沒錯,都是這個缺德的書局出的書!”葉禹錫生氣道。想起那個悟紅塵,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們那些無惡不作,滿眼金錢的jiān商,你還是少去招惹的好。到時候我叫上幾個人,去把他的書局砸了就是了!”田鳶兒盡顯她暴力女的形象。?
“汗……咱們能溫柔點不?”葉禹錫無語的很,田鳶兒怎麼這麼像小孩子,就知道用武力解決問題呢。?
“溫柔……?那你去書局幹什麼呢?”田鳶兒不解道。?
“去拿回他們欠我的!”葉禹錫狠sè道。?
“怎麼拿呢?”田鳶兒好奇道。?
“嘿嘿~”葉禹錫邪笑着,卻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