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些人不是剛纔對着罵的幾人嗎?”陸彪看到前邊有新情況。?
“就是,就是蘇杭和滬上的兩撥人,他們怎麼還站在一起了呢?剛纔還勢不兩立呢,真奇怪!”田鳶兒也覺得很不可理解。?
“估計是遇到外國人了,正團結一致呢!”葉禹錫分析道。?
“走,去瞧瞧!”陸彪對於這種熱鬧,依然很執着,真可謂見到熱鬧,絕不放過。?
葉禹錫也只得無奈的與幾人一同前去。?
果不其然,眼前的場景正是大華的才子與南臺國的才子在比試。大華這邊是一羣,主要是由先前蘇杭和滬上的才子組成,而南臺國那邊只有一個東門和宋武。?
只見東門一臉囂張,很是無視眼前的大華才子,而宋武站在他身旁,也跟着耀武揚威,甚是得意。?
“宋武,虧得你也是大華人,與外鄉人爲伍,有何得意?”人羣中有一人認識宋武,很看不慣宋武的行徑,於是出口諷刺道。?
“此話差矣,我愛才不分籍貫,若你肚中也百般才華,我願意站在你身邊爲你吆喝!”宋武不知廉恥地笑着說道。?
“誰稀罕你站在我邊上啊,丟人!”那人肚中也沒有墨水,所以只得諷刺一言,便不再言語。?
這時候東門開口道:“我聽人說,杭州有景九曲十八澗,正可謂高高下下樹,叮叮咚咚泉。”?
開始有些人還不明白,東門爲何開始說起杭州的景sè,但是看到蘇杭和滬上的才子開始低頭沉思,才反應過來,原來東門是出了一個對聯。?
過不多時,蘇杭一個才子站了出來,笑着說道:“幸好你是聽人說的,否則重重疊疊山,曲曲環環路。你也未必能夠走得出來!”?
“好!”此聯一出,衆人紛紛叫好,這個下聯不僅工整的對上了東門的聯,還將東門諷刺一番,那意思就是說蘇杭根本不歡迎你,你最好別來,來了也會迷路,走得出去走不出去還是一回事呢。?
“呵呵,說的真好,看那東門有啥得意的,哼!”田鳶兒解氣道。?
“哈哈,人家對對,你在這爲何解恨啊?”葉禹錫見田鳶兒這般可愛,寵溺地問道。?
“你不知道啊?別看他南臺國年年進貢,但是他們在暗暗積蓄力量,說不定哪天就與我大華開戰了,看他們出醜,我當然高興了!”田鳶兒解釋道。?
“葉兄,是啊,這個南臺國的野心不小呢。我們巴蜀與南臺國接壤,要是打起仗來巴蜀第一個遭殃,那麼多的黎明百姓!所以我們一直處處提防。”陸彪也補充道。?
“這樣啊……”葉禹錫感慨着,中國歷史上就沒有什麼大華,自己雖然歷史知識不能算作淵博,但是好歹知道一些,可是在這裡,一點用都沒有,否則還能小小的預測一把,當一回預言者。?
在說那邊,東門被諷刺了一番後,有些氣惱,宋武見了之後,yín笑着和東門說了幾句,東門略一沉思,便又說道:“我又聽人說,你們蘇杭有景西湖,景sè甚美,正是綠綠紅紅處處鶯鶯燕燕。有機會在下一定會去的遊玩一番,哈哈!”?
這個上聯出的很是yīn損,表面上在誇獎西湖美景,紅紅綠綠,sè彩斑斕,但是重點卻落在鶯鶯燕燕,說大華人在暴殄天物,整個西湖都用來男piáo女娼了,更氣人的是他說有機會還要去把玩一下。?
這一下子激怒了所有人,他們的意識裡,大華的jì女大華人自己玩是理所當然的,但是要是被異鄉人玩,那就是恥辱,是別人給所有大華的人戴了一頂綠帽子。?
這一次,很多蘇杭才子氣惱的站了出來,但是一時又對不出好的下聯,只好繮在那裡。先前出言諷刺滬上的那位才子,這時候不緊不慢的站了出來,又是對着四周一行禮,才說道:“花花草草年年暮暮朝朝!我蘇杭女子,雖因種種無奈淪落風塵,但真情從未淪落,才子佳人,不計前嫌,共面苦難,最終結成連理、白頭到老的佳話多不勝數,真可謂可歌可泣,感人至深!據我所知,放眼整個世間,哪裡不是鶯鶯燕燕呢?但是爲何南臺的這位仁兄對風塵女子有這般見解呢?大概是南臺的鶯鶯燕燕從來無情吧!”?
“好!好!好!”這次對的更佳了。引起衆人無數叫好之聲,大漲大華威風。?
都是jì女,大華的jì女就有真情,piáo客也不技巧女子的過去,但是南臺的jì女piáo客就都是無情的。?
多麼諷刺啊!多麼大快人心啊!?
“大sè狼,你不高興嗎?他說的這麼好!”田鳶兒見葉禹錫並未開心,於是問道。?
“都是文字遊戲,有何開心,不過是呈嘴舌之利,真實情況是這樣嗎?”葉禹錫看的很淡然。?
“葉兄怎麼看?”陸彪問道。?
“陸兄,我也常聽人說,我們大華的女子被掠到外國,是被視作最低賤的女子,別人去piáo都只需很少的piáo資,然而,外國的女子到了我們大華人,卻被視作金尊,不出個千萬兩黃金白銀,見都見不到的。我們的風塵女子有請卻不值錢,別國的jì女無情,卻要千金,我又有何高興的?”葉禹錫大發感慨。?
“額……這個……”陸彪先是一陣錯愕,但是仔細回味,還真是這麼回事,於是接着豪情萬丈道:“等我們與別國開戰,把他們所有女子都掠來,供我們大華人免費yín樂!”?
“這個怕也是不妥吧……”葉禹錫猛汗!?
“這個又爲何不妥?”陸彪疑惑道。?
“到時候那些病到處傳播,還不是我們自己受罪啊!”葉禹錫白了一眼陸彪,道。?
“這個也是,也是!”陸彪點頭贊同。?
“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啊?!開始還正正經經的,轉眼就沒正經了!”田鳶兒批評道。?
“那個南臺的人出了一個上聯,現在還沒有人對上來,我們大華要出醜了……”郭馨語有些焦急道,打斷了他們三個的說話。?
葉禹錫擡眼看去,東門正昂着頭,揹着雙手,一臉傲sè,大華的那些才子,一個個面sè焦急,正苦思冥想。?
“他的上聯是什麼?”葉禹錫問道。?
“一盞清茶,解解解元之渴。”郭馨語低聲說道,然後繼續苦思。?
葉禹錫也思索起來,畢竟誰看到東門那囂張樣,也會不爽!?
這個上聯不可謂不難啊,光三個解字連在一起,就夠難的。葉禹錫也不得不多想了一會,然後心中對出一句,但是有些他還拿不準,畢竟不知道大華和他的意識有沒有出入。?
可是,這時候,郭馨語已經想了出來,然後低聲說道:“半曲高音,樂樂樂府之心……”?
郭馨語還沒說完,陸彪就眉頭一展,心道,終於對出來了,也不顧及其他,迫不及待地高聲喊道:“半曲高音,樂樂樂府之心!”?
衆人見終於有人對出來了,均呼出一口粗氣,然後高聲喝彩。?
“表哥,你怎麼說出來了,我還在斟酌,我的這個對雖然三個同字,但是隻有兩個音,而上聯卻是三個不同的音,這個只能算寬對。”郭馨語有些埋怨道。?
“我這不是急嘛,好歹算是對上來了,不至於太丟人不是嗎?”陸彪有些不好意思,也怪自己太心急了。?
“陸兄,這個你聽沒聽說過解縉,或者有沒有姓解的解元?”葉禹錫問道。?
“沒有啊,我從沒聽說過。”陸彪想了一下答道。?
“恩,沒有!”郭馨語也肯定道。?
“那他這句也就是取巧,並無典故,我對起來就容易多了!”葉禹錫放下心來。?
這時候,東門因爲想看看對出他下聯的是什麼人,不成想正好看見了葉禹錫,於是心中高呼,終於可以和他較量一番了。然後,東門對着葉禹錫高聲道:“原來大華的才子葉兄也在啊?我剛剛的上聯雖是有人對出,但是隻是個寬對,不知道葉兄半天不語,是不屑對我這上聯,還是對不上來呢?”?
人羣聽到東門這樣說,紛紛轉過頭來看向葉禹錫。也想知道葉禹錫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