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陽歸隱,皓月似弓,虛空一拉,便shè出滿天星斗!
月下葉府,舊宅雖如新,卻無佳人更無美酒,只有幾個“齷齪”之人,在談風論月!
“公子,一個鐘多少銀子比較合適呢?”德福問道。
“不宜太低,又不宜太高。香香,你原來那家館子住一夜多少銀子?”葉禹錫還是第一次當着秦寡婦的面叫香香,交出來後,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二兩銀子就夠了。”秦寡婦熟練地答道。
“恩,那一個鐘就定爲三兩銀子。”葉禹錫想了一下,說道。
“公子,你不是說不能太高嗎?這麼高,在jì*院睡一夜都還有富餘,睡會那麼傻花三兩銀子就爲了被人搔搔癢啊?!”德福很不理解。
“首先,你要弄清我們的定位,是洗腳房,不是jì*院!洗腳房是一個高層次的娛樂場所,我們的客人也是有品位的,不會貪圖小便宜,更不會隨便動粗。我們能賺的也只是這部分人的錢!”葉禹錫解釋道。
“娛樂場所……高層次……”德福嘀咕着,猜着這些詞的意思。
秦寡婦卻已經懂了,將piáo客劃分出層次,不急於做那事的就是高層次的,這種人一般有身份也有錢,喜歡用錢來解決問題或者達到目的,不會輕易動粗,這樣洗腳房中客人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就會很少發生,打理起來也容易些。
弄懂了這些,秦寡婦真的懷疑葉禹錫的失憶是裝出來的,因爲葉禹錫對於jì*院,對於piáo客的瞭解太透徹了,而他,曾經就是一個piáo客……
“定爲三個鍾就差不多了,若是真的看上眼的客人,讓洗腳妹拖三個鍾就滿足客人,這樣不會讓人有受騙的感覺,而且收的錢也不少了。但是,做那事時,還要再收費,叫做特殊服務費!這個錢一定要高,我看最少要收五兩銀子!因爲那時候客人都會很急,只要身上有錢的,一定會乖乖的逃出來,好消火兒!”葉禹錫分析道。
“那要是客人身上錢不夠呢?”德福首先問道。
“嘿嘿,這個嗎,還不簡單!德福,你有火沒處發泄的時候,都是怎麼解決的啊?”葉禹錫**着問道。
“這個嗎,公子,你不是知道嗎……”德福看着秦寡婦,很不好意地答道。
“他?他自己搓唄,上次他和我說,他已經搓了十多年了!”秦寡婦見德福說話吞吞吐吐,沒好氣地說道。
“香香,這種事你都說出去,你是誠心讓我沒臉見人啊!”德福被秦寡婦大揭醜事,有些惱怒。
“得了,都是男人,這點事誰不知道啊?誰沒做過纔是真的奇怪呢!”葉禹錫太佩服德福了,秦寡婦這麼浪的女人都敢往家娶……接着他又說道:“明白了吧?”
“啊?明白啥啊?”德福被葉禹錫突然一問,頓時一頭霧水,完全不知所措。
“他的意思就是客人沒錢沒關係,但是他有手啊!是不?”秦寡婦問道。
“也不全對!”葉禹錫對於秦寡婦在xìng上邊的領悟能力感到很驚訝,秦寡婦竟然將他的想法猜的差不多:“這時候,還可以推出另外一個服務,只收一個鐘的錢,讓洗腳妹幫他搓出來!”
“啊?!這樣也行?”德福嘴巴張的老大,完全不相信打飛機也可以賺錢。
“我看挺好,這樣洗腳妹不但不用被客人上,還可以輕鬆賺錢,不錯!”秦寡婦讚道,她本來就沒接受過什麼教育,又一直開jì*院,所以說起話來很直接。
葉禹錫心道,德福一定沒有享受過被女人打飛機的那種**滋味。不過他也覺得正常,畢竟他原來也理解不了,直到田鳶兒的出現……
“你晚上讓香香幫你搓一下,你就知道那種滋味了!”葉禹錫**着對德福說道。
“那要是客人連二兩銀子也沒有呢?”德福不服氣地問道。
“那還不簡單,五十文一塊密稠,茅房自己解決去!”葉禹錫不假思索道。
“咯咯~”秦寡婦**道。她已經完全被葉禹錫的yin才征服了。
“最後,你們還可以找幾個洗腳妹,死活不和客人做那事的,這樣,反而會讓人不服氣,不斷的來送銀子。總之,就是一個原則——yù拒還迎!”葉禹錫說完這句話,就算將他的思想闡述完畢了。
“公子,我還有一個問題。”德福又問道。
“問吧。”
“公子剛纔說的那麼**,一定是切身體會過了,到底是哪個女人幫公子搓過啊?嘿嘿~”德福**道。
“你老婆!”葉禹錫沒好氣的留下這句話,就摔門而去了。
待到葉禹錫離開,德福才板着臉對秦寡婦說道:“香香,你真的幫公子搓過?”
“放屁,老孃沒做過!你個死德福,是不是什麼話都要信啊?!”秦寡婦沒好氣地罵道。這次確實是德福冤枉秦寡婦了,雖然秦寡婦和葉禹錫有過一段時間獨特的親密接觸,但那時候的葉禹錫並不是如今的葉禹錫,而是一個不舉的狗子。
“香香,你不要生氣嘛,我就是隨口問問。對了,你覺得公子說的真行?就用手弄一會就能賺二兩銀子?有那麼舒服嗎……”德福轉移話題道。
“行了,你個死德福,你腦子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嗎?趕緊把褲子脫了,老孃親自上陣,幫你弄一次你就知道爽不爽了!”秦寡婦直接將德福的想法點破,害德福尷尬的乾咳了一聲。
德福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雖然尷尬了一下,但還是乾脆的將褲子脫了。
“哦……”
“別叫,真煩,剛摸上你就叫了!”
“真的很舒服嘛!香香,你慢點,都快斷了!”
“你再說老孃就停手不管你了。好大的腥味,也不洗洗!”
“……”
……
……
“爽不爽?”秦寡婦甩着手,笑着問道。
“真爽啊……”德福滿足答道。
“給錢,二兩銀子!”秦寡婦笑得很邪惡,她很喜歡捉弄德福。
“好,我給你四兩銀子,再來一次!”德福說完竟然真的伸手入懷,去掏銀子了。
“死德福,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竟然真當我是洗腳妹!”秦寡婦怒吼道。
“還不是你先跟我要錢的……”德福委屈道。
“好,老孃算一下,你和我在一起做過多少次了,老孃和你算清楚!”秦寡婦較真道。
“好啦,香香,別生氣了,都怪我行了吧!”德福討好道。
“不行,老孃非要算清楚!以後每次和你做我都收錢。”
“別,千萬別,要不這樣,香香,我人債肉償。”德福**着說道,說完就摟着秦寡婦倒在牀上。
葉禹錫晚上將桃花節的事情又和小小說了一次,並且告訴小小明天就要離開幾天,但是很快就會回來。而一向溫柔乖巧的小小,除了有些擔心外,並沒有任何意見。
第二rì,葉禹錫練完功夫之後,吩咐德福好好照看家裡,並且讓他去帶大伯來認認門,等他回來之後,再商量大伯一家住進來的事。
葉禹錫這次依然是坐的乾興鏢局的馬車,只是這次沒遇到上次那兩兄弟,一路上倒是感覺有些無聊。
幸好過不多久,便來到了芙蓉城。葉禹錫第一個想法就是不能去太白酒樓,第二個想法就是住哪,而緊接着就是第三個想法,他在芙蓉城的宅子並沒有賣出去,有家不去去哪呢!
走在回宅院的路上,葉禹錫心情很爽。自己居然也是有兩套房的人了,而且沒貸款!
可是非常不巧的是,葉禹錫還沒回到宅院,就被一個商人模樣的人攔住了。
“冒昧的問一下,公子可是姓葉?”家丁客氣地問道。
“哦?有什麼事嗎?”葉禹錫一頭霧水。
“太好了,我看着就像是你,文武全才,打敗代健的葉禹錫葉公子!”那人笑的很開心。
“你要是沒事,我就走了。”葉禹錫不想繼續與這人糾纏,於是乾脆答道。
“葉公子請留步,是這樣的,後rì就是桃花節了,聽說葉公子會去,不知道傳言是不是真的?”那人見葉禹錫不喜歡繞彎彎,所以直接問道。
“你問這些做什麼?如若沒有其他事,葉某恕不奉陪!”
“既然這樣,那我就有話直說了。我是一個書商,近rì生意不好,想趁着桃花節,看看生意能不能有些起sè。於是就想到了一個主意,就是將葉公子對於桃花節的看法、對待桃花節的態度,以及來參加桃花節的目的記錄下來,出一本書。不知道葉公子有沒有興趣?”那書商終於說出了他的最終目的。
“哦?怕是仁兄高看葉某了,葉某自信我的這些看法別人不會有興趣!”葉禹錫委婉拒絕道。
“不然,我覺得是葉公子太低估自己在芙蓉城乃至巴蜀的影響力了。”書商沒有放棄的意思。
“二百兩,二百兩銀子我就和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葉禹錫乾脆答道。他這樣說有兩重目的,一是委婉的拒絕,因爲他自信不是巴菲特的那樣的人物,一盞茶的時間就可以賺到16萬人民幣。他還記得生前時,頑主作家王朔接受採訪,要價一小時十萬,自那之後,幾乎就看不到王朔的訪問了。所以,他採用了王朔這個辦法,想要嚇退這個書商。
第二點,聽書商這意思,雖然載體還是書,但是內容已經具有即時xìng,相當於一個專訪,在這時候算是一種新興文化產業了,前生他的國家經濟雖然進步迅猛,但是文化卻跟不上了,以至於雖然還是個大國,但是在文化產業上卻侏儒的不能再侏儒了!而究其原因,就是從事文化產業的人習慣了拿來主義,習慣了免費的午餐,習慣了不積極進取下的苟延殘喘,更習慣了忽略文化產業最上層的利益分配。
如果書商答應了他的要求,那麼以後就有了借鑑,花大價錢拿來的內容,自然會更jīng心的去處理、包裝、宣揚,這樣才能去挖掘內容的最大價值,從而對內容有了更深度的解析,一種思想高度就被提了起來。
思想高度是可以累積的,在這種高度文化思想下成長起來的民族,自己的文化纔不會被別的民族吞食!
“好,二百兩,一盞茶的時間,一言爲定,葉公子請!我們就近,就在邊上這家茶館如何?”書商近乎是沒有考慮就答應了下來,以至於葉禹錫都糊塗了。這人生意不好還這麼大方?十六萬啊,擱自己身上也心疼!
“好。”葉禹錫答應道,而這時候,葉禹錫才發現,書商邊上還跟着一個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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