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鋒笑笑:“哈哈哈,你是符鬼,不知道浮世的厲害。我有個叔也是個丹師,雖然只學了一點皮毛,但也很有神通,我小時候有什麼跌打損傷,都是找他治的,兩三下就好了。”
“嗯……”應九州心中暗想,如果這浮世丹道連跌打損傷都治不好,那真的就沒有存在的必要,還不如江湖上的赤腳醫生呢。
不過,要是浮世丹道這種東西,可能真的連赤腳醫生都不如呢。
“潘哥,我有個想法,不如讓我這個小兄弟來救你侄子的命吧。”應九州笑道。自己本來就是想來道歉的,如果可以,順帶把他拉入夥,如今,別人有需要,自然要伸出援助之手。
“哦!”潘鋒大喜過望,“那當然是好的,我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只不過不好意思說出口罷了。事不宜遲,不如我們……馬上?”
應九州笑道:“潘哥真是急性子,這中武會的比賽還沒打完,我這小兄弟怎麼能脫得開身啊。”
潘鋒急促道:“有什麼脫不開身的,從這裡到廣東坐飛機也就半天,飛過去,飛回來也就一天的時間,這決賽還有一個星期呢,時間富裕的很嘛!”
“在廣東嗎?那倒可以去,我還以爲是在東三省呢。”應九州道。潘鋒喜上眉梢,說:“那我現在就上手機訂機票,看一下最早的航班是幾點。這一次真是多虧有你們了,我欠你們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
應九州搖搖頭:“算不了什麼人情,只是有一件事要和潘哥說,希望潘哥聽了後不要與我們計較就最好了。”
“說!誰計較誰是小狗!”潘鋒爽快道。
應九州尷尬的笑了笑:“潘哥,其實剛纔那場比賽,我們作弊了。”
……
潘鋒目瞪口呆了幾秒,隨後爽朗大笑道:“我就說你這個洛家的人,怎麼會這麼厲害,能夠在短時間內再構造出一段屏障!原來是作弊了!沒事沒事,這算什麼嘛,老子又不稀罕這個位置,只要能把我這個隊長的兒子搞好了,我也就算對得起他,算得上是兄弟,之後就可以逍遙自在了!誰稀罕當這個鳥官?”
應九州笑道:“潘哥真是好氣量。成空,來給潘哥鞠個躬,當是道歉了。”
鍾成空很乾淨利落的鞠了個躬,末了道:“謝潘哥!”
潘鋒擺擺手:“不說這個了,最早的飛機是凌晨三點鐘,能走不?”
“能!”鍾成空爽快地答應。隨即纔想到事事都要聽應九州的話,便用餘光撇了他一眼,見應九州並無不快之色,方纔自在了。於是衆人訂了機票,坐出租到機場,連夜飛廣東去了。
是一個二甲醫院,三人進了去,潘鋒領着二人往病房走。一進去,便見一臥病在牀的孩子,骨瘦如柴,靠吊着葡萄糖維持生命。潘鋒說過這個孩子今年已經12歲了,但卻看着個頭矮小,只有個七八歲孩子的樣子。他旁邊坐着的是一個面目憔悴的婦女,不好看,黑眼圈頭髮花白。
“嫂子,我回來了!”潘鋒故作高興的衝進去,想要衝淡一點醫院特有的淒涼味。門口的小護士皺眉:“先生,這是醫院。”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潘鋒道了個歉,在婦女的身旁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