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關也沒有檢查出什麼就放行了,到了高雄港,方纔下了船,凌伊就找地方吐了。衡蠶去找應家,最後卻無功而返,此傳了個口信給凌伊:“應九州說,讓大帝去臺中市找老白,自己有驚喜,要給大帝。”
“老白是誰?”陸賀問。
“應九州說是一個臺商,他會派人在火車站接我們的。”
凌伊這時剛吐完出來,頭還有些暈,聽完後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她搶過保險箱,直接扔在地上:“真就當我是狗啊,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
“大帝……”
“還看着我,幹嘛去買火車票啊?”凌伊厭惡地說。
“應九州已經幫我們買好了,還給了我們一些新臺幣。”衡蠶把一個包裹遞了過來。凌伊一把奪過,看了一眼:“嗯……他還算有良心啊,我們可以挺悠閒地到火車站,再過半小時才發車呢。”
事實證明,應老闆並沒有對凌伊有多好,這趟火車剛好是早高峰,差點沒把凌伊一行人給擠死,下了火車,就有一輛豪車在那等着,還勉強平息了凌伊殺人的慾望,進了車,看見有一個大腹便便的老頭笑着恭迎道:“歡迎,歡迎,應老闆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一股子機車話。”凌伊傳音給陸賀,陸賀直接忍不住笑了。
“歡迎啊,歡迎,我的爺爺是東北人。”白商人無厘頭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見沒有人理他,便又笑着說,“應老闆在臺中酒店爲各位接風,我這就把大家送過去。”
在此之後,除了李木羽對這趟短途旅行充滿新奇外,其他人都已經被折磨到無語了。 陸賀隨手把車裡的一份雜誌拿來看解悶,就是這位白商人的介紹,講的就是老白是怎麼樣從一個普通家庭白手起家成爲上流社會的故事。
“寫的很不錯吧,是我專門託一位作者朋友寫的,哈哈。”白商人矜持地說。
“你不是說你爺爺是東北的嗎?怎麼在這裡就成爲福建漁民呢?”陸賀發現了問題。
白商人哈哈大笑:“商場的事情,逢場作戲罷了,不必在意,看看就行。”
……
到了臺中酒店,白富商就先行告退了,衆人進了房間,推開門就見一桌滿漢全席,應九州穿的紅紅火火,就像是一個新郎。見到一羣人,連忙站起來衝過去搭着凌伊的肩:“火系小精靈,你終於來了!”
“這個是什麼形容詞?應老闆。”凌伊眯眼笑着,很嫌棄地把應九州的手扒拉開。應九州嘟着嘴:“淩小姐毫無幽默細胞可言呢,成空,給客人們遞茶。”
衆人紛紛就坐,鍾成空給每個人遞上了茶,陸賀很驚奇地發現鍾成空的手居然跟沒事一樣。他昨天可是被紮了個透心涼啊!陸賀暗暗想。應九州坐主座,舉杯說道:“客人都到齊了,爲了我們本次生意的順利結尾而乾杯吧!”
凌伊方面的人除李木羽外無人應答,李木羽見大帝都不爲所動,也立刻訕訕地坐下了。應老闆臉皮也是厚,一人自導自演唱單口相聲:“這次我們成功阻止了肖家的邪惡陰謀,彰顯了我們不畏強權的力量,爲了和淩小姐的友誼乾杯!”
“應老闆,有什麼就快點說吧,我還趕着回去呢。”凌伊不耐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