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輕手輕腳的推開了寧王房間的門,有些爲難的說道:“王爺,她那屋子還亮着燈呢!”
寧王皺了皺眉:“什麼時候了她還點燈,點燈不花銀子嗎?真是的!”
“王爺,那如何辦?”
“行了,我先去吧!今晚上就玩個矇眼睛的吧!”話說一半,寧王又一副鄙夷的神色看向寧遠說道:“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明天還是被她搞得下不來牀,你就自行了斷吧!”
隨即寧王邁開大步就朝着關蘇迪的房間去了,寧遠撅着個嘴不情不願的跟在後頭。
其實關蘇迪已經睡了,只不過她仍舊不敢熄燈罷了,所以寧王直接推門進去的時候也是微微詫異的,不過關蘇迪醒來見了來人是寧王之後,睡意頓時全無,她已經心癢難耐好幾天了。也不知爲何,寧王看着關蘇迪那放着綠光的眼睛,突然間有點明白寧遠被搞的下不來牀…似乎也不是誇大其詞,於是乎,寧王暗暗決定,看來以後對寧遠態度還是好一點吧!
“王爺,這麼晚了,蘇迪沒有想到王爺會過來,還請王爺恕罪。”關蘇迪口是心非的說道。
寧王歪着嘴角說道:“是本王太唐突了,莫不然,本王就不打擾蘇迪休息了?”
“沒關係!”關蘇迪窘迫的喊了出口,似乎覺得有些難爲情又小聲的說道:“沒事的,王爺既然來了,就讓蘇迪服侍王爺歇息吧!”
寧王暗暗說道:“跟我裝,你什麼道行?”
輕車熟路的表現出一臉色相的寧王走到了牀榻,關蘇迪臉紅的更加的厲害,卻也沒有什麼動作,寧王心道:“就會裝矜持!”
嘴上忿忿的說道:“自己脫!”,我沒那閒工夫。後半句好歹憋了回去。
關蘇迪雖然害羞可是寧王的命令。讓她生出一種莫名的被征服感,心中萬分的舒坦,終於伸出手來一件一件的解着自己的衣服,寧王就彷彿看戲一般靜靜的看着,直到關蘇迪脫的乾淨,寧王一下把關蘇迪推倒,抄起一旁的腰帶就將關蘇迪的眼睛給蒙的嚴嚴實實!
“王爺!這!”關蘇迪有些恐懼的說道。
“蘇迪不覺得這樣似乎更刺激嘛!總之本王讓你如何你就如何就是了,保準你滿足便是。”說罷使勁的在關蘇迪的胸口揪了一把。
關蘇迪嘴角帶笑輕聲的說道:“好,蘇迪聽王爺的。”
寧王惡作劇的一笑,衝着開着的門口比了個手勢。寧遠惦着腳貓着腰就溜了進來,寧王在寧遠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仔細盤問,不用客氣。”就神色泰然完成任務一般走了出去。
腦袋裡把之前要問的問題又回憶了一遍。寧遠苦着臉不情不願的便爬上了牀……
……
琳琅此刻也不確定是黑夜還是白天,反正這個房間時時都是一個模樣,但是按照那個少女給她餵飯的時間估計,這會應該是半夜了吧?
不曾料想,密室的門卻開了。琳琅知道若是半夜,就一定是向天瑞。
果不其然,向天瑞帶着頗爲得意的笑,走到了琳琅的身邊。
“王爺深更半夜的都來看我,琳琅實在是不勝感激
向天瑞十分訝異在這暗不見天日的地方這麼久,琳琅依舊能夠準確的計算出時間笑了笑說:“弟妹果然是聰明過人。被關了這麼久了,理智倒沒有少了半分。”
“多謝誇獎!看王爺心情似乎不錯?”琳琅試探的問道。
“確實,今日來是要告訴弟妹一個好消息的。”
琳琅知道向天瑞的好消息怕是她消受不起。鎮定的說:“洗耳恭聽。”
“我的六弟一直堅信是七弟私藏了弟妹,所以六弟大權被收回之後仍舊不死心,堅持要找到弟妹爲止,但是想要查探宮中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於是六弟藉着當初的交情。私自調動了皇城禁軍。”
琳琅就算再無知也知道私調禁軍不是什麼好事有些擔憂的問道:“然後呢?”
向天瑞滿意的笑道:“然後?然後就是七弟知道了。六弟這是狠狠的在扇七弟的耳光,七弟能高興那可真是怪哉。所以六弟如今被罰面壁思過在寧王府三月,弟妹怕是短期見不到六弟了。”
琳琅聽得事實反倒鬆了一口氣,至少都沒有性命之憂,但仍舊氣急敗壞的說道:“我真的是不明白你爲什麼就那麼樂意見到他們兄弟翻臉,他們都是你的親弟弟!”
向天瑞臉色一冷的說道:“親弟弟?你看得出他們是我的親弟弟嗎?你又怎知他們對我做的事是親弟弟做的出來的?罷了,與你多做解釋也是徒勞,總之我一定要他們不得安生!”向天瑞的情緒有些激動。
琳琅知道許是觸碰了向天瑞的雷區,不敢再多說話,畢竟她現在是任人宰割。
向天瑞心情不爽,無暇和琳琅多說,只是忿忿的說道:“他們兩個鬥成什麼樣子我自會一字不落的告訴你,哼,十一弟在南疆也快有消息了,你留命等着吧!”
琳琅心裡莫名的躁動而不安,聽着向天瑞的意思,擺明了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着,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安心,低聲的說道:“你們這兩個白癡,平時那小聰明不少,如今被向天瑞算計的死死的,你們是不是蠢到家了!”
想到向天瑞最後的那句話,琳琅有些不懂,爲什麼說十一在南疆也快有消息了,到底是什麼意思?十一不是去打仗了嗎?向天瑞的意思可是戰況?可是戰況和琳琅說有什麼意義?他難道連十一也要牽涉其中?琳琅一時也想不清楚,只得暗暗的祈禱:“你們兩個趕緊快點給我理智的想清楚,別再被人當靶子了,否則我這罪是白遭了,聽他的意思,等你們拼的你死我活,我就得下去陪你們了!天麟。你快給我清醒些!”
……
清晨,寧王倒是清醒的很,而且極爲焦躁,反覆的在房裡踱着步,終是忍無可忍之後開口問道:“阿碧,寧遠還沒有起來嗎?”
阿碧吱吱唔唔的說道:“好像是,我,我卯時的時候就去叫過他了,他說再睡一會馬上就來。”
寧王重重的出了口氣,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說道:“再去。不管用什麼方法把他給我拎來!”
“是,王爺。”
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寧遠終於出現在了寧王的房間裡。寧王上去就揪住寧遠的衣領吼道:“你睡的好生自在,知不知道本王急的要死!”
寧遠雙手慢慢的把寧王的手拿了下去,然後又囑咐阿碧去守好門,這才嬉皮笑臉的說道:“王爺,你先別發火。王爺那招屬實好用,我是太累了,稍稍多睡了一會,不過她今天一天也別想起得來牀!”
“你少說廢話,說重點!”
寧遠依舊滿臉得意的說道:“我用我非人一般的體力,終於套出了幾個有用的秘密
隨即寧遠湊到寧王的耳朵邊。仔細的把昨夜以色誘人得到的一些細微情報一字不差的和寧王說了起來,寧王聽得面色嚴肅,似乎寧遠每說一個字他都要仔細斟酌一番。直到寧遠全部說完,寧王仍舊一臉的深思,半晌過後才彷彿自然自語的說道:“照這樣推斷來,確實大有可能,我一直覺得這中間少了一環。如今這麼說也確實能夠銜接的上。”
寧遠聽了也是贊同的點頭。
“她可有所懷疑?”寧王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寧遠一副苦相的說道:“怕是沒有,她那個樣子和狀態我看是沒有時間和精力編胡話。王爺你是沒看見,她後來還自己要求……”
“行了,閉嘴!你們倆的閨房趣事本王沒興趣知道!”
寧遠張大了嘴巴反抗道:“啊呸!就她那一碗湯的侮辱,我治不服她難以泄我心頭之恨!就沒見過這麼慾求不滿的女人!”
寧王一副看戲的模樣笑了笑:“放心吧,這次保證是最後一次,以後你看上什麼女人了儘管開口,除了琳琅,隨你挑!”
寧遠宛如大赦潸然淚下的說道:“王爺,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能反悔啊!”
寧王不耐煩的說道:“本王是那種人嗎?你到時候要幾個都行,只管告訴我就是了,你爲了我賣身一輩子了,這點事情本王還做不了主嗎?”
寧王哭喪着臉說道:“王爺,你這個詞兒用的煞是貼切!”
寧王十分開心的笑了起來說道:“你先去安王府把陳莫白給我叫回來,我與他商量商量。”
收起一身的痞氣寧遠小心翼翼的問道:“王爺,小世子在那也有一陣子了,你這幾天剛好也閒下來,要不把小世子接回來吧?”
眉眼間的神色一暗寧王有些心痛的說道:“我真的想兜兜的厲害,可是我就是怕他和我要娘。”
“王爺,我覺得小世子懂事的很,你這麼逃避着也不是辦法,娘不在,你這親爹不是在嗎?”
寧王心中被揪的生疼點了點頭說道:“好,讓陳莫白把兜兜帶回來。你別忘了,我被軟禁呢出不去!你這就去吧!”
寧遠這才高興了些就往安王府去了。
不多一會,陳莫白就抱着兜兜回來了,剛一進屋,兜兜就朝着寧王伸出兩隻小手嗚嗚的哭着跑了過去,一面跑着一面哭着喊道:“爹爹,嗚嗚嗚!”
寧王看着這個情景眼淚就差點沒有掉下來,萬分自責的把兜兜摟在了懷裡安慰說道:“兜兜乖,爹爹在呢,兜兜是堅強的男子漢不能這麼愛哭鼻子呀!”
兜兜使勁的抽了抽鼻子抹掉了眼淚說道:“好,兜兜要做男子漢!爹爹,娘什麼時候回來?”
寧王摸了摸兜兜的臉蛋:“就快了就快了,等娘回來了,爹爹就和娘給兜兜生個小妹妹好不好,兜兜不是很喜歡叮叮妹妹嗎?就生個像叮叮妹妹的好嗎?”
兜兜扁了扁嘴,把腦袋拱進了寧王的懷裡委屈的點了點頭。
陳莫白看着面前可憐的父子兩人也是暗暗嘆氣,低聲的問道:“寧遠說你有事和我商量?”
寧王一面輕輕的左右晃着兜兜,一面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