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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見皇上已經這般下了旨意,也只好嚥下所有的話,他從小帶大的七弟,可以恨他,怨他,怪他,但是作爲哥哥的寧王絕對不能讓這個弟弟出事。
十一回了府後也不輕鬆,雖然他不知道一向自律的周王爲什麼會失蹤了,是真的因爲意外,還是他自己在折磨自己,十一也不敢確定,想着出宮時臨分別前,寧王滿臉的焦急和不安,十一不由得感嘆一句:“再怎麼鬧,總歸是兄弟。”
晚香和墨玉也知道了周王的事情,陪在十一旁邊安慰着,晚香低聲問道:“宇,這件事情,琳琅姐姐知道嗎?”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她。說實話,剛纔六哥在大殿上雖然火氣太重了,不過我卻真真切切的感覺得到,六哥對於七哥是真的關心的,哪怕他們,已經有了矛盾。”
不等十一的話說完,剛剛走近的琳琅聽見十一的話,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了過去問道:“天麟爲什麼發火啊?出什麼事了?”
三人見琳琅發問也並沒有故意隱瞞的意思,十一這才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琳琅,包括剛剛在宮中大家一系列的反應。
琳琅聽了一雙秀眉緊緊的擰到了一起:天啓,生死未卜?
琳琅萬分擔憂的問着:“那我們就都這麼幹等嗎?若是天啓真的出了什麼事,誰能擔當得起?十一,不是我說你,瑞王爺他們那麼說也就罷了,你怎麼也同意拖着呢?難怪天麟會發火了!”
十一對琳琅的責備沒有不高興,反而安慰說道:“琳琅,三哥雖然也有意拖延,不過話也有道理的,我們就算現在馬不停蹄的趕去,又有多大用處呢?重要的是眼下在湖州的人馬,他們近水樓臺先得月,主要是熟悉地形,比我們去有用的多,而且,我堅信,七哥不可能是那麼沒福氣的人。”
琳琅聽了十一的話也只好妥協,她真的恨不得自己長副翅膀能趕快飛到湖州,緊接着又問道:“那,天麟還好吧?他一定擔心死了。”
十一心裡無奈的笑了笑,默默想着:“相比上次你失蹤,六哥已經算是很冷靜了。”不過嘴上說着:“那是肯定的了,六哥雖然比我們也大不了幾歲,可是他扮演的角色,卻遠遠勝過兄長。”
十一無心的話語卻無形中給了琳琅致命的一擊,他們原本兄弟相親,若不是因爲她之前搖擺不定,優柔寡斷,他們如今怎麼會如此模樣,一時間,琳琅咬了咬嘴脣,心底跳出了一個之前沒有想過的想法。
十一以爲是琳琅擔心周王,輕鬆的說着:“我會每天都派人打探七哥的消息,一有進展了,我馬上就告訴你。”
琳琅點了點頭說道:“十一,若是天啓這次安然無恙的話,他還要多久會回來?”
“這次的事確實拖延了一陣子,不過我猜,湖州的事情解決了後,七哥就會回來了。”
琳琅有些呆滯的小聲說:“哦,那這麼說,也快了。希望天啓他,千萬要化險爲夷,千萬不要出事!”
晚香和墨玉互相對視着,看着琳琅眉間的憂傷,終究還是不知道可以安慰些琳琅什麼。
琳琅無精打采的走了之後,墨玉淡淡說道:“別說琳琅姐姐自己了,就是連我有時候也看不出她心裡到底愛誰?”
十一寵愛的看着墨玉說道:“傻瓜,那是因爲琳琅對七哥,就如六哥對七哥一樣,她也許不會在意七哥愛她或是恨她,但她絕對不希望七哥出事。”
晚香聽了像個孩子似的投入十一的懷抱說着:“太複雜了,太傷感了,宇,像我們這樣,真的很幸福!”
十一聽了也把墨玉拉了過來說道:“是啊,自從經歷琳琅和六哥、七哥的事之後,連我都覺得我自己幸福上了天了!”十一的臉上,少見的顯現出了從沒有過的成熟。
琳琅知道了周王的險境之後,心裡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出了十一的府邸,無意識的在街上飄蕩着,她的心裡反覆的在堅定自己剛剛的想法。躊躇之間,竟然來到了這個她當作是家的地方。
琳琅遠遠的望着“寧王府”三個大字愣了神兒,自從她從這裡搬出去,她似乎都沒有見過他了,如今周王出了事,他也肯定不好過吧!可是無論如何,琳琅卻沒有勇氣往前邁出半步。她就這麼遠遠的望着,望着。
寧王在府中也確如琳琅所想,焦急,擔心。當寧王意外的出現在大門口的時候,琳琅卻是心中猛的一跳,他,似乎瘦了!是啊,他如今可不比從前那個閒散王爺了。
突然間,四目相接,寧王的目光那般準確的落在了琳琅的身上,琳琅見了寧王那有些疑惑的熾熱目光,整個身體彷彿被閃電擊中一般半分動彈不得。
寧王仔細的瞧着,他也沒有想到琳琅會回來,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心中一暖。然而寧王的一隻腳剛邁出去到一半,琳琅卻飛快的轉過身去,倉忙逃跑。
寧王不由得心中一痛,輕聲說着:“傻丫頭,你要逃避到什麼時候呢?只要你一句話,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遠在湖州的周王,終於一點點的睜開了眼睛,他真的差點以爲他就那麼死了!見周王甦醒,屋裡的一衆人一致的發出了呼氣聲。
周王身上各處都跟散架了一樣,輕微動一下他就不禁發出了“嘶嘶”的聲音,看清面前的是王大人周王微笑說道:“是大人把我救回了的吧!勞煩大人了,這次是我耽誤大家了!”
王大人哪裡敢說半句不是,差點就老淚縱橫狂撲上去吼道:“哎呦喂,王爺啊,你可別這麼說,太折煞老夫了,您能化險爲夷就是天大的幸事了。大人,你可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再讓大夫瞧瞧吧!”周王爺若有什麼閃失,他哪裡能擔當得起?
周王簡單活動了一下全身道:“當時胡亂的,身子也不知道撞上的都是什麼東西,就是有些隱隱作痛罷了,沒有大礙。”說話間似乎感到臉上吃痛,周王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扶上了臉龐,同一時間,屋裡的其他人都整齊的低下了頭。周王摸着左臉從眼角蔓延到耳朵的疤痕,一時間百感交集,他不是特別在意容貌的人,可是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第一個想到的是:琳琅會介意嗎?
那大夫見周王的動作,嚇的連忙跪下說道:“王爺不必擔憂,王爺的傷並不算深,假以時日痊癒之後,很可能是不會留下疤痕的!”
其他人也是心裡有些打鼓,這般俊美的周王爺,臉上留下這麼長的一道疤,會是什麼反應?
然而周王聽了卻淡淡的笑了笑,放下手掌輕聲說道:“起來吧,沒關係,我,也不是很在意!”
眼見周王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王大人暗自鬆了口氣,他真是慶幸眼下的周王纔是他的主子,若是前來的是那個寧王爺,恐怕這事他沒這麼容易善終。
“王爺,啊不,大人,廚房在熱着東西呢!馬上就能送過來了!好在大人沒事,否則下官真的要慚愧一輩子了。”
“大人太客氣了,我還要謝謝大人的救命之恩的。”
王大人有些不自然的,又有些慚愧的開口說道:“大人,其實,其實多虧了路小姐,否則下官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大人了!”
周王聽了錯愕的皺眉,半晌才詢問道:“雙雙?什麼意思?”
“大人,當日您不知蹤影,我們雖也派了不少人去找您,可是始終沒有消息,路小姐擔心不已,冒着生命危險,頂着狂風暴雨親自划船去尋大人,下官慚愧,是靠着路小姐沿途留下的蹤跡這才找到大人的。”
周王聽了也不禁心中有所觸動,他印象中的小孩子一樣的路雙雙竟然這麼勇敢?忙開口問道:“那雙雙現在呢?”
王大人嘆了口氣說:“我們找到大人和路小姐的時候,你們都昏過去了,不過大人身子底下是木船的碎片,旁邊放着碗口粗的繩子,回來之後給路小姐換洗的丫環說,路小姐腹部全都傷了,已經滲血了。下官猜測,路小姐應該是用那繩子纏在腹部把大人拖進那地方避雨的。”
周王聽了不由得繃直了身體,他覺得這未必太不可思議了,趕緊說道:“那雙雙現在如何了?”
“路小姐,還沒醒!”
周王顧不得別的,一把掀開了被子,胡亂的穿了鞋子就往路雙雙的房間裡跑去,嚇得衆人都跟在了後面。
推開路雙雙的房間的門的時候,路雙雙還在昏睡,周王示意兩個伺候丫環都下去,一臉歉意的坐在了牀邊,看着深深睡着的路雙雙,周王滿是愧疚的說道:“雙雙,你還是孩子,怎麼做這樣的傻事,你這可讓我怎麼報答你的好?”
周王一直這麼靜靜的守着路雙雙,片刻後,路雙雙一面睡着卻一面開始哭了起來,嘴裡還呢喃着:“好痛,嗚嗚嗚,肚子好痛啊,雙雙好痛……”
周王見了有些心疼的握住了路雙雙的手,輕輕的拍打着路雙雙的臉喊道:“雙雙,醒醒,沒事了!”
許是周王的叫聲有用了,路雙雙真的睜開了眼睛,見到周王一陣委屈的淚水又留了出來:“天啓哥哥,你沒事太好了,太好了!”
周王笑着說道:“傻丫頭,你那麼拼命的救我幹什麼,你若是有個好歹,我可怎麼向你爹交代啊?”
聽到這裡,路雙雙卻又哭的厲害了起來,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扶上了周王那帶着疤痕的半邊臉:“天啓哥哥,對不起,雙雙去晚了,你的臉,你的臉……”
周王拿下了路雙雙的手淡淡的說道:“總會好的,我是男人,我不在意的,倒是你,我那麼重,你怎麼能拉得動我呢?雙雙,你的恩情,我可怎麼還啊?”
路雙雙擦了擦眼淚,扶住了腹部,在周王的幫助下慢慢的艱難的坐了起來,滿臉淚痕的對周王哽咽的說道:“天啓哥哥,你真的要還嗎?”
周王溫柔的點了點頭。
路雙雙一面哭着一面說道:“天啓哥哥,你若是要還我的恩情,就娶我做你的妻子,行嗎?”
周王聽了反倒一溫柔笑:“雙雙,別亂說,你還太小。”
路雙雙一下子撲進周王的懷裡:“天啓哥哥,那你就等雙雙長大,行嗎?雙雙要做天啓哥哥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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