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璃止不住的嘴角一抽,將一件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背心遞給她道:“只是讓你換上這個而已!”
一直到如今,我們可憐的殷琉璃,都摸不透阮隨心阮大奇葩的腦回路。
每每都能被雷個不清!
阮隨心一臉懵逼道:“這是什麼?”
“防彈衣……”
“哦哦……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防彈衣啊!”
“換上。”
“你呢?”
“我也有!”
“那個,有沒有防彈罩啊?”
“什麼?”
“就是能幫腦門子擋子彈的?”
“……”
“沒有是嗎?沒有就算了!反正本宮也不會那麼不走運,腦門子上挨槍子兒!”
“怕你還可以反悔。”
“誰怕了!我纔沒有!”
殷琉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阮隨心還以爲他是因爲自己換衣服,避嫌呢!
結果不是,人家只是出去給她找防彈罩去了。
那種,可以整個帶在頭上只露出兩隻眼睛,可以防彈的罩子。
沒有現成的,但琉璃殿有能人異士,可以現場鑄造!
安排人去做,就可以了。
但,在國外這些組織的人眼裡,帶這種東西的,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輩。
帶上,不是惜命,而是對自己武力值的一種恥辱。
一般人,絕不會選擇去帶。
而阮隨心,卻對這個一概不知。
就想給自己保護好一點,關鍵時刻不拖殷琉璃後腿,最好還能在戰場上大發一下神威。
牛逼一回。
也算是自己人生中的一次神聖的體驗。
沒錯,既然要去,阮隨心就像做到最完美。
卻還沒一出場,就變狗熊了……
琉璃殿裡的衆成員,看着他們的殿主,牽着一個全副武裝,全身上下只露出兩隻眼睛來的殿主夫人。
直接全體嘴角抽搐了。
阮隨心不明所以的看了芙蕖一眼,就聽芙蕖在她耳邊低聲道:“在咱們這些人眼中,帶這玩意兒的,都是很沒種的,貪生怕死之輩!”
阮隨心立刻心裡咯噔一下,麻蛋,難怪這麼好保命的玩意兒,這裡的人沒一個帶。
當即,將頭上的防護罩取下來,輕咳了兩聲,一臉埋怨的看向殷琉璃道:“讓你別給我帶,非要給我帶!這下好了吧!要被你的屬下們笑話死了!”
而後又嘆了口氣道:“哎……我家琉璃寶寶這麼愛我怎麼我也很無奈啊!生怕我在戰場上有個好歹的,他就活不下去了。”
芙蕖感覺自己的臉都要抽筋了。
戲精在此,速速退散!
衆人全部都默默的看着他們已經迅速化身爲護妻狂魔的殿主大人。
而殷琉璃,忍住嘴角沒有抽搐,默默的看了一眼阮隨心,就見她一臉真誠的看着自己。
而後將她手中的防護罩拿過來道:“乖……帶上。”
什麼都沒解釋,只是很溫柔的將防護罩,又給她帶了回去。
阮隨心終於鬆了口氣。
芙蕖卻是直接無語望青天了。
表示這種一個整天想上天,一個整天想整天送另一個上天的戲碼,他真的見太多了。
已經免疫了。
而其他人,卻是被十足的虐了一把狗。
表示殿主大人,要不要這麼分分鐘化身暖男啊!
平時也沒見你們對我們暖一下啊!
於是從今往後,殷琉璃在他的屬下們印象中,多了個護妻狂魔的稱號。
全部都準備就緒了,一行人也就開始出發了。
而羅浮宮的人,早就潛伏到了黑骷髏組織,離外圍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的附近了。
怕去太近,打草驚蛇。
而爲啥要來這麼早呢?
主要還是想早點見識一下,他們的小宮主,宮主的親閨女,長什麼樣兒。
會不會是宮主的翻版小美人兒?
一個個的,絕對是好奇心十足啊!
可等到阮隨心出現的時候,硬是連張臉都沒見到過……因爲人家帶着防彈罩……還被一行阮家暗衛給護得好好的。
若不是他們潛伏在暗處,認出了琉璃殿殿主殷琉璃,而阮隨心就站在他身邊,被他牽在手中。
他們不一定能知道,那個就是他們的宮主。
噗……
白來了,臉都見不着。
還有,我們的小宮主耶……能不丟人丟到隔壁組織裡嗎?
防護罩……要不要這麼慫逼啊!
阮隨心壓根不知道親媽組織裡的人都在嫌棄她了,要知道的話,鐵定再來一齣戲精本人。
而這會兒,卻是大戰即將開啓的前夕,琉璃殿的成員已經逐漸開始朝着黑骷髏組織的外圍潛伏了過去。
這邊,羅浮宮的人開始道:“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再等等,主要任務是保護小宮主,做琉璃殿的助力,先看他們自己的本事吧!不行咱們就帶着小宮主走!任他們自生自滅去!”
“這恐怕不好吧……殷琉璃現在可是咱們宮主的未來女婿……”
“呃……是有些不太好!這世界怎麼就這麼玄幻呢?咱們還和琉璃殿這個死對頭成了姻親關係了……噗。”
說出來自己都想笑。
“你先別笑,到底該怎麼來,得先安排清楚,這都快要開始了!黑骷髏這種玩意兒,要麼一網打盡,消滅個乾乾淨淨,要麼以後,咱們只要參與了這場戰役,也會後患無窮的被盯上。”
“那就盡全力去打吧!但頭等任務,還是保護小宮主安全啊!”
“話說……那殷琉璃不是號稱一個無情無慾的機械人嗎?機械人還能找老婆嗎?”
這讓咱們有血有肉的鐵骨錚錚的漢子們,怎麼活啊?
“那貌似是以前……人都會變的,以前我也以爲咱們宮主,這輩子要孤獨終老呢!畢竟……一直都活得讓人感覺那麼痛苦,現在卻回國老公孩子全都有了,還能突然冒出個女兒跑國外來撒野!”
“是啊!世事無常……快看,小宮主開始行動了!”
衆人立刻心魂一震道:“快,我們也去!勢必要保護好小宮主安全!”
阮意的女兒,他們都能用命去保護!
而阮隨心也的確開動了,那是因爲遇到個喝醉酒的酒鬼,躺在組織外頭的野地裡睡覺的。死氣沉沉的躺在那裡,沒有被人發現,卻被她給一腳踩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