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的言語刺激到嚴梓陸,他此刻像一頭餓狼撲向了她,根本什麼都不顧及了。
男人的尊嚴是最不可踐踏的。
嚴梓陸的侵犯,讓慕安安拼命的反抗,堅貞的不想要嚴梓陸玷污半點。
她不後悔自己說過的話,卻沒能力改變現在經歷的不堪的事。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讓她順從,有辱尊嚴的事,除了唐訣外……她會向任何人發起反抗。
嚴梓陸侵犯慕安安,讓車內的氣氛燃到了最高點。
前面開車的司機,對這讓人面紅耳赤的事,心裡還是隱隱有些激動的,便不時的透過反射鏡去看。
因爲不夠專心,竟是沒有注意到後面有一輛車在追尾。
司機太過於分心於後面的事了,以至於車速慢慢的減了下來。
在車速減慢後,後面那一輛車就加快的速度追上去,超在前面有一段距離,便突然就剎車了。
司機下意識的踩住剎車,查那麼一點點,就會撞上前面的車。
急速剎車的結果,導致了深陷激情無法自拔的嚴梓陸沒料到,整個人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往前拉了一把,身體往前傾。
慕安安亦是沒有料到,身體也連帶的向前傾。
不過因爲有座椅擋着,兩個人才避免撞到前排的駕駛室。
車停下來,反應過來的嚴梓陸臉上顯然是很不滿,右臂有些吃痛,惡狠狠的瞪着司機,“怎麼開車的?我嚴梓陸要是出事的話,是不是你負責?”
那憤怒的眼神,像是要吃了那司機一樣。
司機嚥了咽口水,怯怯解釋的說道,“嚴少,是旁邊的車突然加速了,還超車停下來,我也是一時沒看到,真的很抱歉。”
誰知道那個吃錯藥的人,竟然連轉向燈也不打,超車,還突然急剎車。
怪他咯。
嚴梓陸只當司機是想要狡辯,嘴角劃過一抹嘲諷,眼裡全是冷意。
無意的擡眸看出車外,確實有一輛黑色的車攔住了他們的車。
車上的人也下來了,領頭的那個男人單手插褲兜,跨着邪魅的步子走了過來。
嚴梓陸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低聲咒罵一句:“竟然這麼快就找來了。”
除了唐訣以外,他再也想不到任何人,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過來。
還說唐訣不在乎慕安安?
巴不得第一時間就找到慕安安,分明是在乎的不了。
這樣更好,有慕安安在手裡,難道還怕他唐訣不成。
在嚴梓陸計謀着的時候,前面車的人已經走到了他們車的旁邊。
那個男人不耐煩的敲了敲車門,張狂的說道:“慕安安,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什麼人的車你也敢上?要不是遇到我們,你還得鬧出什麼亂子來要我們收拾?”
那聲音慕安安是熟悉的,她跟嚴梓陸幾乎是同一時間看出去。
當看到那人一臉不爽的模樣,慕安安暗暗的沉了下眸子,又很快的閃出了亮光……
是他?
秦子墨?
他怎麼會在這裡……
司機在這嚴峻的氣氛裡,低聲的問:“嚴少,你看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怎麼辦?”嚴梓陸對司機翻了翻白眼,“當然是撞出去……”
看慕安安的眼神,似乎跟那個男人認識……
似乎跟唐訣沒有任何關係?
若這樣的話,便直接開車撞開一條路就好了,何必多浪費表情。
當司機反應過來的時候,啪嚓——
右邊的兩面車窗被突然砸碎了,驚的慕安安跟嚴梓陸的視線又轉向了身後。
才發現除了正前方一輛車擋住,右邊後面還有兩輛車,見嚴梓陸不開車門,直接就動粗砸車窗了。
車門一下子就打開了。
在嚴梓陸想要以慕安安做要挾的時候,他被一把的從車內拽了出來,狠狠的甩在了地上,被三五個保鏢給圍着。
嚴梓陸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自然心裡是不爽的,臉色更是難看得很。
偏偏秦子墨故作無視,對嚴梓陸說的話語裡全是嘲諷,“嚴家少爺也幹誘拐良家婦女這麼齷蹉的事?還真是亮瞎我的眼睛……”
他卻沒想到自己幹過的‘齷蹉’的事更多……
嚴梓陸眸光微深了下,怒火壓制着,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是誰?她是我嚴梓陸的女人,我想要帶走她,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畢竟鬼門不是明面上的組織,秦子墨的存在也並不是很多人認識。
“她是你的女人?”秦子墨脣角微微提起,“可我怎麼記得,她是唐訣的女人……”
“你會爲你說的話負上責任。”嚴梓陸聲音透着威脅的氣息。
即使離開灃城,他嚴家的勢力也是在的,竟敢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對他嚴梓陸動粗,這是不要命了。
“哦?你這樣說的我好怕哦……”秦子墨故作害怕的樣子,將慕安安拉到自己的身後,皮笑肉不笑的冷冷說道:“可是怎麼辦呢,慕安安現在是勞資看上的女人……”
“你!”嚴梓陸的聲音裡充滿了怒火,冷眼落在慕安安身上,鷹眸輕眯,透着一股駭然的氣息,聲音更是沉了幾分,“慕安安,還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本事。”
看着表面清純,只有唐訣一個男人,背地裡竟是對各種男人勾搭。
這樣的女人剛剛還在他面前裝純?
真是讓他小看了!
慕安安微微蹙着眉頭,秦子墨什麼時候看上她了,她怎麼不知道?
“慕安安有沒有這個本事,這就不用你管了……”秦子墨玩弄着手上的槍,“倒是你,是不是該關心一下自己的下場了?萬一槍走火了,這……我可管不了。”
嚴梓陸見自己處在下方,對方又是有準備而來的,當然不敢輕舉妄動。
慕安安左不過只是一個能上的女人,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嚴梓陸思慮結果後,不再對秦子墨挑釁,只是言語極其難聽的說道:“不過是唐訣穿過的破鞋,你想要的話,給你就是了。”
狠狠甩手離開了。
看着嚴梓陸離開的背影,秦子墨勾脣收回了視線,落在慕安安的身上。
她早已經警覺起來了,往後推了兩步。
“你在怕我?”秦子墨微蹙眉,“怕我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