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翔坷來到傳說中的後山,而此時。太陽已落下山,金色的餘暉還照亮着天邊的晚霞,他也就剛到長安兩天,這裡的一切傳聞他都有所耳聞。
“後山?別人所懼怕的後山?”他望着裡面,將話說的不以爲然。施翔坷抄上他的東西走了進去。
眼前一大片雜草叢林,壓根就沒路可走,可見這裡有多久沒人在這走過了,好吧,他施翔坷就爲下一代的人們開闢一條新路吧。
“搞什麼,這些雜草怎麼越來越高了?”施翔坷感覺是越來越難走了,這些草就像是泥澤裡蘆葦一樣高。在天色還正處亮時,施翔坷望見了前方的雜草聳立着一排瓦房,只看得到屋頂,想必那就是他們說的鬼宅。施翔坷是前進不了,只能改爲縱身一躍,直直地飛到那座瓦房的頂上。對於旁人來看,那輕功該被稱讚之爲妙了。
施翔坷站在屋頂上,眼瞧着院內,而院內早已是荒廢已久,他躍下屋頂站在院內,一地的楓樹落葉雜夾着厚厚的灰塵,時不時被微風揚起又是一個落地。四周安靜地很,不知是什麼蟲鳥在叫,再加上夜色而一片黑暗的宅院,氣氛惹的十分詭異。
施翔坷帶着警惕掃了掃周圍,他不敢大意,因爲這個宅院真的有問題,到處都是充滿死亡的氣息,感覺這裡就是一個墳墓場,而且不僅是這些,他還隱隱察覺到有妖氣,是妖怪留下的妖氣還沒被飄散,很淡的,那味道是屬於他今天碰到的蘇家大小姐!
施翔坷望見那一池的紅蓮,走了過去,他早就聽說十月季節長安城開滿了
紅蓮,而且是在一瞬間。十月份天氣怎麼可能還會開蓮花?
“原來是隻蓮妖!”施翔坷想道。可是妖怪怎麼附在一個死人的身體裡?這有點想不通,今天他看見那個女人,蘇家大小姐,那副身體早就死了好幾天了,要不是附在她身上的蓮妖用內丹維持她體內的運輸循環,想必蘇家大小姐的身體早該有所異樣了。
讓施翔坷渾然不覺的是那間屋子,通往一間緊閉的房門內,模樣看似一間書房,所有物品已厚上灰塵,在辦公桌後面的牆壁上掛着一幅觀世音的畫軸,那幅畫似乎被人整理過,沒有一絲灰塵破舊,反而很嶄新,泛着亮白。尤其是畫裡面的觀世音,那張臉有所異動了
“好久沒聞到人類的氣味了。”書房內傳來一句沙啞而充滿陰笑的男音,那聲源赫然是從畫軸裡觀世音傳來的。對於屋外的施翔坷壓根沒察覺到不對勁,耳好使的他也聽不到書房的聲音。
最終,一團張牙五爪帶有着噁心像是肉球的白色異物從畫軸裡鑽了出來。門自動“砰”地打開,那股噁心的東西瞬間飛了出來,朝施翔坷飛去。
聽到聲響的施翔坷猛地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便看到有間房的門突然打開了,想着好像並沒有颳風,門怎麼會自己打開?
那股白色異物早已飛向施翔坷,準備再一次拉近的距離向他動手時,不料卻被施翔坷腰間掛着的除妖匕首的刀鞘給彈了回去。
望見匕首有異動,施翔坷詫異地拿着匕首細瞧着,匕首隻要有異動,就說明周圍有妖怪,可是
他根本就嗅不到有妖怪的氣味,除了那隻蓮妖所留下的淡淡地氣味。
“可惡,居然是個除妖師!”那團白色異物憤憤着,好不容易等來一個自動送上門來的,居然是個除妖師,卻不能動手,只能眼睜睜地望着生怒火,它最痛恨除妖師了,它還需要兩顆心臟,只要兩顆人類的心臟它就可以擺脫畫軸恢復自由之身,它在畫軸裡困了幾百年了,幾百年前,因爲它是妖,所以被一除妖師降服還被挖掉了心臟將它封印在畫軸裡,那個除妖師還用他的血在畫軸上畫下觀世音來鎮壓它,然後便一直呆在蘭靈寺的佛堂內,終於在二十年前開始甦醒,隨後被一富商帶回宅院,在那之前它根本就出不了這個大宅院,它只能等,等着那些人類自動上門,只是這個宅院的傳言讓那些人類都不敢再踏進來,所以它一等就是二十年,它已經開始迫不及待了想要出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施翔坷看了看周圍,沒有啥奇怪之處,隨後拍了拍匕首命令道:“給我安分點!”馬上匕首安靜了下來。
那團白色異物冷笑看着施翔坷,然後飛回那間書房回到畫軸裡,施翔坷之所以察覺不到它的妖氣是因爲它在佛堂待了幾百年每天聽着那些老和尚唸經,又加上畫軸裡觀世音,而所謂的妖氣就被擋了下來未散發出來,自然而然,即便是像施翔坷這樣的除妖師也是察覺不到,當然也看不到,因爲它還沒有肉身。
“今晚該去哪睡覺呢,其實這裡也不錯,不過感覺太讓人發毛了。”施翔坷冷顫着。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