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摸着鼻子,定睛地看着紅蓮,一臉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施翔坷和扶陽看着紅蓮,想看出紅蓮的表情,可是臉白的有點誇張,只露出兩隻黑溜溜的眼珠子,但看也看的那雙眼睛噴滿了火。
“你這個該死的狐狸!”紅蓮幽森森的牙縫裡擠出這麼幾句。
“真是,別叫狐狸了啦,怎麼說我好歹也是個女人啊,該死的女人還差不多!”小月無辜地糾正道。
見小月還敢這麼說,又看着紅蓮忍不住要爆火了,扶陽趕緊上前攔住紅蓮,而施翔坷上前捂住小月的嘴,示意她別再多嘴了。
扶陽還真是納悶,以前她假扮着蘇荷時也沒見過她發什麼火,以爲是一個不會生氣的,原來居然演得這麼好,不透露。
“你們兩個先別鬧,真是,好不容易買來的煙薰草就這麼被你們吹散了一包,還要不要幹正緊事了?”施翔坷呵斥那兩個女人。
立馬,兩個女人安靜了下來。施翔坷看着紅蓮,有些尷尬地說道:“那個,紅蓮啊,你先去把臉洗一下吧!”
聞言,紅蓮憤憤地瞪了施翔坷一眼,轉身離去,扶陽背後緊追着上去。
“你這隻死狐狸到底會不會說話啊?”施翔坷數落小月。就是因爲這隻死狐狸,他纔會被紅蓮討厭了。
小月像是做錯事了一樣低着頭喚他相公,而施翔坷已沒力氣跟她扯什麼相公不相公了。
他拆開煙薰草的紙包,將白色的粉末倒入被網絲網住的寄生蟲地方,沒入水中,立刻那塊水的的小面積處就像豆漿一樣變得很渾濁。施翔坷好奇地看着,就連一旁站着的小月也好奇着會發生什麼事而走了過來看着那渾濁的水。
轉眼一瞬間,水又恢復以往的清晰透底,只是原本在水裡亂躥的黑色寄生蟲此時就像脫臼發白的麪筋,漂浮在水面上,動也不動了。
小月看着這一會的功夫,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確信地問道:“這是死了嗎?”
許久,才傳來施翔坷的回答:“好像是吧!”說着,隨手撿起一邊的樹枝將那些漂浮在水面變成乳白色的寄生蟲給撈出一條出來看看。
小月立馬捂鼻臉色難看地說道:“好惡心的東西!”
“是真的死了,看來那個扶陽說的也不是完全無道理。”施翔坷說着,將剩下的煙薰草都拆開倒入水中。
望着一下子渾濁的水面,施翔坷搖搖頭說道:“煙薰草不夠啊,對哦,我忘了問,煙薰草對人體有沒有副作用啊,要是有人喝了這水會怎麼樣啊?真是,也不說清楚點,
兩個這麼就跑了。”施翔坷看着紅蓮他們離開的地方說道,隨後轉身對小月命令道:“你在這等着,我再去買點過來!”
小月很是聽話的點點頭回:“是,相公!”
瞬間就不見施翔坷的人影了,不過,又突然出現在了小月面前問道:“那個你有沒有錢啊?”
“錢?”小月疑惑道,想了想便施法變出一大箱的的金條出來了。
施翔坷詫異地看着,還拿了一個咬了咬,問道:“假的吧?”
“沒有,從城裡首富那個陳富商的倉庫里弄出來的!”小月說道,誰讓那個陳富商老是欺壓老百姓,被小月盯上了,不過就是丟了一百兩黃金罷了。
施翔坷那激動的感激,簡直就想撲過去好好謝小月。
隨後一箱的金條連帶施翔坷這個人一起不見蹤影了,小月搖頭嘆氣,還沒見過這麼愛財的男人,還一除妖師呢!
“那個,紅蓮姑娘!”扶陽追了上去看着她,卻愣住了,此時紅蓮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白色的粉末,扶陽納悶着,他明明就沒看到她洗臉,怎麼一下子就沒有了,哦,忘了,她是妖,可是看着跟蘇荷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他叫她紅蓮姑娘還真是有點變扭。
“你跟上來做什麼?”紅蓮尷尬地問道。
扶陽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跟上來,不過他幹嘛不跟上來,他跟那兩個人又不認識,出於下意識的讓他跟過來唄!
“那個,你先在這等一下吧,我,我方便一下!呵呵!”紅蓮那假笑還真是難看,她說完便不見人影,留下扶陽一愣一愣的,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話。當回過神來,扶陽尷尬地臉有些紅暈了。
長安城內。
偏僻的小路口,一條溪河,岸邊一排排的白楊已經被寒風颳的光禿禿了,一間簡陋的寒舍,用樹枝簡單的圍成一個後院。此時現在。
一個五十多歲的大爺發瘋地闖出屋子,後面跟着大爺的妻子一位老嫗,她見着自己的丈夫,趕緊跑出來拉把着拉住大爺,擔心又緊張地問道:“老頭子,你幹嘛啊?”
即使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可女人的力氣始終抵不過男人,沒過半會,大爺扯開老嫗,把她推到了,這不是本意,大爺無暇顧忌自己的老伴了,一直在後院找什麼東西,看着大爺面色蒼白,嘴脣乾裂了,像是好幾天沒喝過水了。
“你這是怎麼了,別嚇我啊!”老嫗坐在地上看着煩躁的大爺問道,可是大爺似乎沒聽到她的話,當看到院外那條溪河時,大爺的兩眼放光,發瘋地向溪河跑了過去。
這時,後院外一位年輕打扮樸素的
女子挎着裝有白菜的籃子走了進來,剛要打開院門,突然被一個身影猛地打開,在女子還沒愣回神,那個人影跑向河流,耳後傳來老嫗的悽慘的聲音叫住女子:“甘藍,快點攔住你爹啊!”
叫甘藍的女子愣了回來,看清了那道身影就是她爹時,手腕挎着籃子被她嚇得丟在地上,追了上去,叫道:“爹,你幹嘛啊?那是河流!”話剛落音,甘藍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她爹跳入了河流。
“爹!”甘藍驚慌失措地現在岸邊叫道,急着要不要跳下去。
大爺在跳下河流時,立馬就像個落水的人在水裡掙扎。
甘藍顧不了,跑下了河流,幸好河流直到她腰處,她叫喚着:“爹!”
水中的大爺幾番掙扎後便一動也不動了,漂浮了起來,甘藍嚇得趕緊上前,將她爹翻起想扶起他。可是當翻過身看到她爹的面部時,甘藍嚇得差點跌倒在水裡。大爺的臉赫然變成了黑色木乃伊了。
衙門內。
知縣大人一身紅喜官袍帽,繞着地上橫放着被白布蓋住全身的四具屍體,纔不到一箇中午,又有一具同樣死亡的屍體。
知縣大人身邊的師爺也好奇地掀開邊上被白布遮住臉部的屍體,眉頭緊皺着看着死者抽乾的臉,那模樣真是有點嚇人。
師爺看完蓋上白布站了起來向知縣大人禮道:“大人,得下命令通知了。”
長安街上,擁擠的人羣,突然出現衙門的人匆匆趕了過來,手裡拿着幾張白色的宣紙,在一牆壁門檻上貼上了號召書。捕快貼完後衝着圍着來看的百姓喊道:“城裡的河流現在嚴密封鎖了,大家不要再往河流洗什麼東西了,更不要喝那裡的水,也不要去碰,這幾天發生的命案都跟河流有關!”
“怎麼辦,我昨天去碰了。”一個男音驚恐的說道。
“我今天還去那裡洗菜了。”
“我跑去洗澡了!”
“……”
剛纔還熱鬧的大街,現在就變的街頭亂躥的碼頭了。
“聽說是寄生蟲禍害,我早就聽說過八百年前那次寄生蟲事件,很恐怖!”
“現在那些人也是因爲寄生蟲嗎,我聽說,那些死者在死之前硬要跳河的!”
“怎麼會在一瞬間就把人給抽乾了?”
“寄生蟲到底長啥模樣!”
“……”
衙門那些捕快身副武裝在長安城的河流裡噴散着藥水,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反正水是不能用了。
“如果寄生蟲是借用宿主來繁殖,使那些死者拼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