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次老爺子一定會有決定。我們忍了三年,不能輸,你說是嗎?”
年一梵一把將林語恩抱起,然後拋入身後的大牀上,身體緊接着壓在她的身上,呵着熱氣在她耳邊說着。
林語恩閉上眼睛,什麼話都沒說,手卻主動得脫着年一梵的衣服。
是的,三年過去了,年鷹堯在H城的成功早已經傳到南都,而她選擇的年一梵卻還是一事無成。
林語恩有時候會後悔,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會有多好,她當初不該那麼目光短淺,選擇了年一梵。
覆水難收,她和年鷹堯可以重新再來嗎?
夜,很深。不一會兒,房間裡的纏綿很快褪去了林語恩的思緒,她深深的閉上眼,只跟着身體的飛翔暫時的忘記一切……
南都大酒店,最頂級的一間總統套房。
奔波了一天,鹿稚歡回到酒店會直接躺進了那張水牀裡,房間裡有一佔據一面牆面積的落地窗,放眼望去整個南都的夜色都盡收眼底。
美得驚心動魄。
“明天跟我去醫院,之後我們就回H城。”
年鷹堯站在落地窗前,他脫去外套之後給自己點着了一支菸,頓時寥寥的煙霧在房間裡肆意瀰漫着。
鹿稚歡很少會看到年鷹堯抽菸,此時映在她眼眸深處的男人,穿着一件白色襯衫,釦子解到了胸口處,側面完美。從她這個角度看來,他俊魅得如同神祗性感又迷人着。
原本還睏倦的鹿稚歡,看着帥成這樣的年鷹堯,突然有些呆了,甚至沒有聽見他剛剛說的那句話。
“嗯?我說的話沒聽見?”
久久沒有等到鹿稚歡的迴應,年鷹堯眉頭輕皺的轉過身,剛好看到鹿稚歡這副呆萌的模樣,頓時覺得好笑起來。
這個小女人犯花癡的樣子,真是可愛。
“唔,知道了。”
鹿稚歡很快的回過神來,她吞了一口口水,小手下意識去擦着嘴。
太特麼丟臉了,她怎麼可以又對年鷹堯犯花癡,還被他看到,真是丟臉到家了。
小女人的臉頓時變得通紅,然後裝作一副四處看風景的樣子,來掩蓋自己剛剛的失態。
“害羞了?”
男人深深得吸了一口手上的煙,猛地來到牀邊,格外邪魅得衝着鹿稚歡吐出一個漂亮的眼圈。
小女人頓時被他嗆得咳嗽起來,黑色的大眼睛不滿得瞪着他,隨後拿起牀上的枕頭便向他砸去。
“看來體力不錯,原本還打算今晚放過你一次。”
年鷹堯目光變得幽暗,嘴角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隨後快速掐滅手中的香菸,直接朝着牀上的鹿稚歡撲過去。
“不要啦,我已經很累了。”
鹿稚歡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瞬間便被年鷹堯捉住。她急忙求饒,小臉上露出一抹可人的嬌憨。
“現在求饒?晚了。”
多麼嬌媚的人,讓人生生得想要揉進骨子裡的衝動。
年鷹堯很快就把所有的渴望化成來勢洶洶的行動,南都的第一夜,房間滿滿都是某個小女人的*以及那沒用的……求饒聲。
第二天,南都一片陽光明媚。
鹿稚歡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她揉着惺忪的雙眸撐着痠疼的身體朝着四周看着,尋找着年鷹堯的身影。
她緩緩起身,赤着腳踩在微涼的地板上,這才發現年鷹堯留在桌子上的小紙片。
“有點事情,等我回來。”
看着這樣的小紙片,鹿稚歡的嘴角無意識得露出一抹淺笑,心裡頓時涌出的莫名暖流讓她後知後覺的驚恐。
她爲什麼會覺得溫暖和開心?該不會是喜歡上年鷹堯那個傢伙?
想到這裡,她快速得搖着頭,像是逃避一樣要將這些突然而起的莫名情愫拋之腦後。
與其同時,酒店樓下的咖啡店。
年鷹堯一身黑色的純手工西裝,他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面前的咖啡正冒着熱氣,煙霧肆意縈繞,飄到了坐在他對面的男人。
“昨晚你走了之後,爸爸的心臟病就復發了。鷹堯,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我們都希望可以得到你的原諒。”
年一梵大清早得找來了酒店,他聲音滿滿誠意的說道,眼眸深處卻讓人無法看透。
“哦?你們做了什麼需要得到我的原諒?”
年鷹堯懶懶得端起面前的咖啡,輕啄一口。臉上似笑不笑得懶懶掃了年一梵一眼。
“語恩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感情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勉強不來。”
年一梵嘴角掛着歉意的笑,突然提起了語恩。
“年一梵。”
說到這裡,年鷹堯猛地放下手中的咖啡店,聲調驟然升起的喊着他的名字。
“嗯?”
年一梵擡起眼眸,輕聲應道。
“三年了你還是沒有一點進步,你覺得那樣的一個女人可以影響我多久?我知道你的來意,三年前我離開南都是因爲我想離開,從來不是你們所想的……逃避?”
年鷹堯一字一頓,低沉的聲音帶着王者的霸氣撲面而來,讓對面的年一梵眼眸倏地收緊。
“現在我回來了,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我自然要拿回!”
沒等年一梵說話,年鷹堯一隻手放在桌子上,他朝着年一梵靠近,嘴角猛地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年一梵想要試驗他?簡直可笑!
“是嗎?可是三年過去了,南都的一切不知道什麼是屬於你的。”
年一梵臉上的笑意倏地斂去,他露出原本的模樣,既然知道了年鷹堯的野心,也不必再去僞裝和善了。
“是我的東西,我都會通通拿回!絕對不會便宜了賤人以及賤人的產物。”
年鷹堯不動聲色,俊魅的臉上嗜血的笑容非常耀眼。再次開口的時候,話語見血封喉得讓年一梵的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