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濤訕訕的乾笑了一聲,便將話題轉移開了:“剛哥,別笑話我了,你倒是說說,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奇怪,說出來我也長長見識。”
“這雙龍戲水局確實是好風水,但是這卻是陰宅的風水,你應該知道這陰宅和陽宅根本就是不一樣的,一個是聚陰,一個是凝陽,但是方天浩的家卻偏偏建在這雙龍戲水局之上,如果是不懂也就罷了,但是這座房子卻正好坐落在這個風水局的陣眼上,那這樣一來,周圍幾十裡的陰氣都向這座房子凝聚,特別是這個水塘,水本性屬陰,何況你看看這水質呈黑綠色,這樣的水便是極陰纔會有這樣的情況,將極陰之氣灌入這座房子,主人發財是發了,但是生人能受得了嗎。”
韓濤一呆,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遲疑了一下:“剛哥,可是你看着方天浩夫婦不都是從這住了十幾年了嗎,不一直沒事嗎,這有怎麼解釋呢”
搖了搖頭,輕輕嘆了口氣,其實這個問題也一直困擾着我,我也曾經旁敲側擊的問過方天浩,只是方天浩卻總好像有些事情不肯說出來,但是憑着蛛絲馬跡我就明白了一點,想必是當年不知這個風水局的人,用過其他辦法,或者直接將此地佈置的與方天浩夫婦的生辰八字相合,所以才能壓制了這近二十年沒發作,但是最近他的兒子方成祥卻非要在這裡修一座游泳池,許是破了當初的風水,可惜當時方天浩不在家,而他老婆明顯並不知道這許多事情,等知道了,大錯已經鑄成,風水已經破了,而他的兒子因爲當初沒有合過他的生辰八字,所以才落得。
“韓濤,這裡的一草一木一塊石頭都是暗含生克之道,頗有易理命數,將所有的陰氣鎮壓,不能傷害到主人,而且這裡的佈置想必是和方天浩夫婦的生辰八字相合,但是可別忘了一件事,他兒子可是後來出生的,所以才經受不起。”我嘆了口氣,雙眼望着水塘,心中卻是想的另一件事。
輕輕走到水塘邊,將手探進水中,入手水冰涼冰涼的,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怎麼會這麼涼呢,曬過一大天的水面,最少半米都應該是溫溫的,偏巧這水一着手就冰涼刺骨,這絕對不正常,究竟水裡面藏着什麼秘密呢
“韓濤,你會游泳,能不能在這水裡潛下去,看看低下究竟有什麼這裡絕對不簡單。”我望向韓濤,心中卻轉過許多念頭,這水中有絲絲陰氣透出,我方纔用神眼朝下探過,卻只能入水一米,就再也看不到什麼,神眼所過之處一直以來都有幾十米,況且隨着我的修行,這神眼的範圍還一直在變大變寬,但是卻在這水中失靈了,不但是水中,就算是地下我也試過,一樣只能深入兩三米就不成了,這個豪宅爲一層神秘所籠罩,或者有驚世的大秘密。
韓濤一探手試了試水溫,便立刻大呼小叫起來:“得了吧,剛哥,這水錶面上都這麼涼,要是潛下去還不把人凍僵了呀,我是辦不到,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
看着韓濤神神秘秘的樣子,我也沒有多說,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後將目光落在遠處那兩座山上,這是兩條神龍,但是夜幕下又何嘗不像是兩條手臂,一邊說是探物取水,卻更像是掐着喉嚨,慢慢的合緊,讓人喘不過氣來。
圍着院子走了一大圈,其他的地方倒是也沒有太過於明顯的地方,只是卻真的確定了我的想法,這裡的每一物都是爲了鎮壓這個雙龍取水局,再回頭看看那座四層的豪宅,總好像被陰氣所籠罩,看上去彷彿有什麼東西潛藏在其中。
等回到屋子裡,我又去看過方天浩的兒子方成祥,方天浩也在,只要在家就會一直守着兒子,姑且不論他做人做事如何,但是這份對兒子的疼愛卻是無話可說的,可憐天下父母心呀。
方天浩會白天晚上的守在兒子房間門口,每天都有十六位保鏢在這裡防備着,四班倒,方天浩就擔心兒子出事,簡直是耗盡了一切的心力,遠遠地看到我,方天浩並沒有起身,一臉的疲憊,心神交瘁,臉上除了濃濃的擔憂,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小師傅,還沒去休息呀。”
我點了點頭,坐到方天浩身邊,不由得輕嘆了口氣:“,剛纔我轉過了,雖然我對風水不是懂得太多,但是我建議你還是儘快的搬走吧,或者對你兒子也會有好處,也許你可以找到當年幫你的那個風水先生,也許他還有辦法修補被你兒子破壞的風水。”
這番話並沒有提起方天浩的興趣,他閉着眼睛,一臉的無奈:“小師傅,哪位大師已經人世了,不用找人,我現在自己都是一個風水師了,你說的我都懂,但是我們離不開這裡的,當初哪位大師合過我們的生辰八字,這裡已經和我們融於一體,如果我和我老婆離開這裡的話,性命堪憂呀,更將會災禍不斷,直至這條命沒了,其實我們兩個老傢伙死也就死了,但是祥兒呢,誰來照顧他。”
我沉默不語,輕嘆了口氣,或者方天浩比我知道的還清楚,過了一會,我才低聲道:“方先生,我師父應該明天就能回信了,也許就有轉機了,你也不用太擔心了。”
“但願吧,謝謝你小師傅,如果祥兒他能夠得救,我一定爲你師傅立長生牌位。”方天浩聲音很低沉,也只是從嘴角硬擠出一點笑容,顯然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沒有再多說,我告辭而去,無話,但是即便是在睡夢中,我還是感覺到濃郁的陰氣簡直就是在壓迫着我,根本就無法酣然入睡,一直噩夢連連,也就到了清晨,陽光出來,萬物開始生機,從那一刻我才感覺好像整個人輕鬆了許多,竟然踏踏實實的睡了一會。
早上吃飯的時候,所有人都在一起,包括傭人和那些保鏢,不過我卻注意到一個問題,從這些傭人和保鏢的話語行間,還有表作上,這些人與我一樣,都是一夜一夜的做惡夢,大部分人都是盼着天亮,只有早上才能睡一個安穩覺,當然韓濤也是這樣告訴我的,真是有些奇怪
早飯吃過一半,果然就見到一直信鴿飛了進來,在我頭話不要鬆手,不管一會兒發生什麼,你們也不要鬆手。”
衆保鏢表示一定做到,拿人錢財自然與人消災,囑咐好這些人,我才盤膝坐在方成祥對面,有兩個保鏢站在我身邊護衛着我,至於剩下的,卻都已經上去將方成祥按在牀上,即便是方成祥如今狀如瘋魔,氣力大了不少,但是香蔥這些人手中掙脫,顯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飛仙骨笛,師傅提到它自然有道理,我從懷裡取出飛仙骨笛,開始輕輕地吹響,笛聲撕裂,讓人有些承受不起,隨着笛聲的響起,我慢慢地打開了神眼,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神眼上,感覺到我自己脫離了自己的,進入了神遊之狀,催動自己朝方成祥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