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韓濤從列車上下來的時候,韓濤一直眼眶烏青,不過卻已經不再全身扭動了,到底已經痊癒,身上的酸癢已經可以忍受了,雖然韓濤一臉的不忿,但是卻並沒有多說話,因爲他自己也實在是實在是太丟人了,而且畢竟是他先動手在先,不過讓韓濤不忿的是,爲啥他踢了我的屁股,我卻要打他的臉,哥們可是最在意臉面的。
不過當時也是在不好說,本來我是想要下了車在算賬的,但是偏偏韓濤的一句話讓我剋制不住:“剛哥,我真的踢你屁股了,嘿,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如果只是說了這句話,不在說接下來的廢話,我也早就把氣消了,但是偏偏韓濤見我臉色放緩,乾笑了一聲,一邊還扭動了身子道:“剛哥,喔說真的,以前都是你教訓我,這一次踢你屁股一腳哦算是相互抵消了喔”
說這話我也不生氣,但是我憤怒的是,爲啥叫着我的名字,還喔哦的叫喚,而且那感覺說不出的淫蕩,讓我毛骨悚然,那一刻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感受的,但是總感覺別人看向我們兩個人的時候眼神都不對了,於是我終於忍不住了,就趁着韓濤正痛苦並快樂的時候,猛地一拳砸在他的臉上,於是便多了現在這個烏眼圈。
韓濤沒有還手,但是卻很憤怒,指着我大怒道:“剛哥,不待這麼不仗義的,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了,你還打擊報復我,我也和你道歉了,你咋這樣呢。”
“滾,捱打我認了,我也不和你計較,你爲啥喊我名字的時候還他媽的叫的那麼淫蕩,我揍你算是輕的,你要是再敢發出一聲那麼淫蕩的叫聲,叫一聲我打你一拳你信不信。”我陰沉着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雙眼都幾乎要冒火了。
韓濤呆了呆,不解的撓了撓頭,一臉的苦笑:“我叫的真那麼淫蕩嗎我不是身上太癢了,忍不住才叫出聲的嗎,你以爲我願意這樣叫呀。”
不過感覺自己有點理虧,加上全車人都不再說話,雙眼都在望着他,讓韓濤沒了一點脾氣,只是吶吶的道:“打就打吧,但是不能打我臉,你要是在打我臉我和你急,再說了,我是踢了你屁股一腳,你憑啥就打我臉一拳,你以爲你的屁股能和我的臉相提並論呀。”
“能,我覺得能。”話音未落,我就斬金截鐵的回答了一句,當時韓濤就蔫了,恨恨的瞪了我一眼,聽見有人偷笑聲,讓韓濤那張老臉都紅了一紅,自己說錯話了,偏偏拿着自己的臉和我的屁股較真,真是活該呀,人有失腳馬有失蹄的時候呀。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從列車上下來,我便給高鬆打了個電話,但是沒有想到一接到我電話,高鬆除了喜悅之外,卻是話語焦急:“劉剛,你回來了,那實在是太好了,你趕快來趙縣星源小區,我現在和同事們正在這裡圍着,那個就在這裡,快點,我的一個同事已經犧牲了,快。”
高鬆很焦急,說話的時候甚至於有一種哀求,讓我心中一沉,我能猜想到那種情形,神秘的催鼓人藏身在星源小區,然後不知道怎麼着,高鬆他們找到了催鼓人的,於是佈下包圍圈,想要進行抓捕催鼓人,但是這人豈是一般的警察能夠應付的,根本臉面都見不到,只是一陣鼓聲,就有警察以身殉職了,那鼓聲可是會震破心臟的,如果能剋制的辦法,簡直就是送死,而且還不論多少人都是一樣,最可怕的是催鼓人呆在這個小區裡,如果一旦鼓聲響起的話,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遭殃。
我心中一沉,下意識的衝着電話喊着:“高鬆,你們千萬不要隨便冒險,我這就趕過來,我的笛子可以剋制鼓聲的,不要隨便讓人接近,不然會很危險的。”
高鬆沉默了,那個同事正是像我想的那樣,因爲靠的太近被催鼓人警覺,只是一陣鼓聲,便心臟破裂而死,此時高鬆哪裡還敢隨便讓人靠近,如今憋在外面正無計可施呢,聽到我的叮囑,高鬆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道:“我知道了,你快點來了吧,就等你來了。”
掛斷電話,我和韓濤攔了一輛出租車,也顧不得花多少錢了,便直奔趙縣而去,一路上我和韓濤都很沉默,這纔回去兩天,就又有人死去了,不知道師傅龍婆婆能不能快點感到,當快到趙縣的時候,我斜眼看了韓濤一眼,沉聲道:“韓濤,不管你心裡藏了多少,但是一定不能衝動,如果事不可爲那就先退回來,一切等我師傅來了再說吧。”
嗯了一聲,韓濤不知道有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裡,半晌,才沉聲道:“剛哥,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擔心的,這次回去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盡然韓濤如此答應下來,我自然不好再多說,因爲韓濤的性格我清楚,只要是他決定了的事情,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改變不了,或者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改變他的決定,那就是輝哥,他的乾爹,也只有輝哥說話,才能改變韓濤的注意,所以在最後我只是輕輕地道:“韓濤,記住,你是我叫來的,如果你有點閃失,我沒辦法和輝哥交代的。”
提到輝哥,韓濤臉色變了變,皺了皺眉,顯然不滿我用輝哥來壓他,但是卻並沒有說話,臉上帶着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讓我不由得輕輕地嘆了口氣:“輝哥今年快五十了,還能有多少年好時候,將來老了誰照顧他,你說呢,韓濤。”
我沒有用輝哥壓迫他,那樣反而會機器他的反感,但是我卻用親情來束縛他,天底下韓濤最在意的就是輝哥,說到輝哥他肯定會多想一想的,嚴禁如此,我再也沒有多說什麼。
哪知道偏巧在此時,前面的司機好像隱約聽出我們將要面對的危險,這時候卻插了嘴:“你們都是外地人吧,說句良心話,趙縣你們就不該來,我聽說最近趙縣不太平,已經有十幾個人失蹤了,最近好像找到了幾具屍體,但是殺人犯還沒找到呢,要是有可能的話,你們還是不要的好。”
司機的話語重心長,聽得我心中一陣感動,但是卻無可奈何,趙縣我們要去,而且去了就要面對他嘴中的殺人狂魔,和這個殺人狂魔之間,我們有太多的仇恨必須清算,否則這一輩子都難安心的,嘆了口氣:“司機大哥,謝謝你,不過我們必須要去,有朋友還在等着我們呢。”
司機沒有再相勸,卻講起了殺人狂魔的事情,將他所知道的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遍,而且說得很是邪乎,說這個殺人狂魔最愛吃人肉,所以抓人殺害了,爲的就是吃人肉和內臟,這殺人狂魔會妖術,只要從你身前經過,只要他相中了你,那就會施展妖法,人就會自行跟着他走了,然後就會被殺害,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而且聽說最喜歡年輕的小夥子,有人說這殺人狂魔是個變態,對年輕的小夥子先奸後殺,所以作爲年輕的我們一定要小心。
我們真是不知道是該感謝司機的勸誡,還是該去怒斥司機的編排,讓他這麼一說我都全身起雞皮疙瘩,彷彿着殺人狂魔真的是個變態一樣,而且這司機就像是見過一般,說的活靈活現的,讓我好一陣無奈,只能和韓濤相視搖頭不已。
當趕到星源小區的時候,一下車果然看到高鬆從一個隱蔽的角落裡閃身出來,飛快的跑到我們的面前,臉上出了一絲喜色,卻更多地是一種怒火:“你們終於來了,快跟我來,那催鼓人好像想要搖頭的打算,剛纔已經斷斷續續的響了幾聲鼓聲,有一個有心臟病的老大爺差點送了命。”
說話間,高鬆領着我們朝小區內走去,一路上,我們看到這裡埋伏了很多警察,怕不有十幾二十名,對待這個催鼓人可以列入極端危險的人物了,而且還有化裝成市民的人在偷偷勸解小區的居民暫避,只是好像進展不大,畢竟這等事情不能和居民解釋什麼,又怕進行的太激烈,反而引起催鼓人的警覺就麻煩了,到現在還不知道催鼓人長得什麼樣呢。
高鬆指着小區的23號樓,臉上顯出一股子憤怒:“那個催鼓人就在23號樓的地下室裡,昨天我們的人發現了他的蹤跡,他將一個女孩子給引了進去,可恨當時在鬧市裡不敢動手,我知道這鼓聲的可怕,只是不知道那個女孩子現在怎麼樣了,哎。”
我皺了皺眉,和韓濤對望一眼,深吸了口氣:“既然如此,那事不宜遲,有我的笛聲剋制鼓聲,韓濤,你和我還有高鬆在前面,其他的警察在外面佈置,高鬆,告訴你的人,一旦的蹤跡,不要猶豫,直接開槍擊斃,否則一旦被他逃出去,危害可就大了。”
高鬆冷哼了一聲:“我知道,我和同事們早就準備好了,只要確定是催鼓人,那就先開槍擊斃,只抓死的不抓活的,否則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