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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已定,就在數日後,帖木兒忙於政事婚事,又怕禮數有虧,婚前儘量避免來看柴寧宇,只時不時託人帶話來,或是時不時叫柴寧宇身邊的人去,詢問柴寧宇境況如何。
柴寧宇終日無聊,便託石榴帶話給趙銘芷,她本想見趙銘芷,誰知趙銘芷更本無法進來,連話都遞不進來,來過了幾次,終在藏月居門口守了半日後怏怏離去,數日後柴寧宇才從石榴口中得知,也是無奈,她便說明了一定要見,趙銘芷來時,下人不給通報,她也沒甚辦法,於是便隨手寫了首詩,託石榴交給趙銘芷,詩不過是心情鬱悶中隨口抱怨而已。
於是一來二往,柴寧宇和趙銘芷文交起來,實質上她並沒有覺得這是多大的事,甚至都沒有想過要將這件事隱瞞與誰。
然而一些閒言碎語不知怎的就傳到了帖木兒的耳中,帖木兒氣衝頭頂,當時便派人去了趙銘芷家裡,在趙銘芷家搜出扇子一副,仕女畫兩軸,皆出自柴寧宇親筆,那侍女自是旻蘊兒的畫像,當然還有兩人最近的書信往來。
對於男人的思維來說,愛是佔有和破壞兼而有之。
趙銘芷被秘密關押了起來,柴寧宇甚至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被帖木兒再三盤問,她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一句話沒有說,沒有解釋,沒有膽怯,只有冷冷的傲慢,轉身便要離去,帖木兒一把抓住了她,說道:“我如此待你,難道都換不來你一份誠懇麼?居然做出這等事,若是按法論處,你只有被賜一死。”
柴寧宇聽着他氣得發顫的聲音,感覺他緊抓着自己手臂的五指痙攣一般極其用力,她依舊冷漠,帖木兒不禁厲聲道:“爲什麼不說話?”柴寧宇聞言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不是將我引爲知己麼?知己知己,卻被幾句話便詆譭了,我還有何話可說?”
帖木兒不禁一愣,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實在是氣糊塗了,說道:“那你也該總有個解釋吧?”
柴寧宇依舊淡淡的,說道:“宋時,北有大遼,遼朝有個皇帝,其皇后姓簫,精通詩詞歌賦,其人美麗溫柔,又有琵琶國手之稱,才色俱佳,皇帝甚愛,寵溺有加,不想卻被宵小陷害,僅以一詩爲據交與皇帝,皇帝竟不曾細查,便賜死簫後,更裸屍發還孃家,所謂愛寵,不過一朝煙雲,所謂深情,其淺薄抵不過一張紙,皇帝之後才知道皇后爲宵小陷害,悔之莫及,也不過賦幾句閒詩以示愧疚罷了,再是愧疚依舊不耽誤他尋歡作樂,左擁右抱,我自以爲陰狠冷漠,比起男人,還是自嘆不如。”
帖木兒聞言,不禁鬆開了她,一時無語,柴寧宇輕嘆道:“可以不嫁麼?“帖木兒聞言,又是怒髮衝冠之狀,只是強自安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