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從此後)說好淚不流
緣份已盡的時候你不再要藉口
風停了雨頓了你一定要走
我還站在記憶裡在感受
你這該死的溫柔讓我心在痛淚在流
就在和你說分手以後想忘記已不能夠
你這該死的溫柔讓我止不住顫抖
哪怕有再多的藉口我都無法再去牽你的手
。。。。。。。。。。。。。。。。。。。。。。。。。。。。。。。。。。。。。。。。。。。。。。。。。。。。《該死的溫柔》
“牙牙,借我玩玩吧?”我掛着諂媚的笑,央求道,眼睛盯着奇牙手裡的滑板閃呀閃的。
“不要,你又不會玩。等下又給你弄壞了。”奇牙護着滑板,戒備的說:“你不要打這個主意,我是不會再把滑板借給你的。”
“小氣啊~~~~。”我鬱悶的喊道。
一大早就把奇牙從牀上拖起來了。在獵人考試的時候,我就垂涎他的滑板好久了,可是奇牙寶貝的要命,都不借我玩,好不容易昨晚他答應借我玩,所以.......嘿嘿.....
唉,不就是不小心摔了滑板幾次,然後又不小心在滑板上添了幾道痕嘛,幹嘛一副跟我苦大仇深的樣子呀。不過沒想到憑我的身手,居然不會玩滑板,真是汗哪.....
愜意的躲在樹陰下,享受着時不時掠過的清風,心情愉快的很啊.....果然把奇牙踢去覓點心是正確的決定哦。
“誰?”睡意朦朧之間,突然感覺有人無聲無息的靠近,我不由的清醒過來。
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在心裡絞,總之,感覺思維在那一瞬間停止了,彷彿所有的反應神經都麻木了,只能、只能看着他……錯覺嗎?爲什麼從他眼裡讀到了不捨和心疼呢,錯覺吧,怎麼可能從他眼裡看到眷戀與喜悅。
我黯淡的收回視線,強迫自己不去看他,原以爲早應麻木的心,在此時彷彿又復活了一樣,疼得快喘不過氣了。
伊爾迷靜靜的走過來,輕輕的在我身邊坐下,從開始到現在視線始終不曾從我身上移開。我的心一片紊亂,很想逃開,可是卻連開口的勇氣也沒有。
“我想你了。”清清冷冷的聲音在我耳邊縈繞,竟是這般溫柔。
我擡頭看他,心裡隱隱刺痛,無聲的抗議着,如今依然俊秀如斯,清冷如斯的你,爲什麼還要對我說這話,你早就拒絕了,不是嗎?爲什麼還要這般殘忍的折磨我,伊爾迷……
“淺,別哭。求你了。”伊爾迷慌亂的想抹去我奪眶而出的淚,我倔強的扭過頭,避開他溫柔的手。有用嗎?眼角的淚可以抹乾,那心裡滴出的血呢?我滿腹的委屈,你又該如何?
“淺......”依然喚着我的名,“淺,不要不理我…”清冷的聲音隱隱藏着痛苦的嘆息,也許還有一絲懇求。
不要叫我,不要叫我,我不聽,我不聽啊,我在心裡掙扎着,我不要回頭,不要.....我止不住的顫抖着,快崩潰了。
伊爾迷伸手緊緊的把我攬在懷裡,全然不在意我的掙扎,只是輕輕又堅定的在我耳邊說:“淺,不要離開我,別再生我的氣了。我…愛你。”我呆住了,吃驚的看着他,第一次這麼清晰的在他純黑的眼眸看到情緒,深深的心疼和決絕的堅定。我…可以信你嗎?伊爾迷,我該信你嗎?
“淺…”伊爾迷低低的呼喚着,懇求着,冰山的僞裝頃刻瓦解,隱藏的痛在這一刻□□的暴露在我面前。我忍不住一口狠狠的咬在他肩膀上,直到嘴裡嚐到淡淡的血腥也不想鬆口,似乎想把這些日子的傷心和委屈發泄出來。伊爾迷靜靜抱着我,只是抱我的力度越來越緊,緊得彷彿要把兩人融在一起了。
“伊爾迷,我恨你……因爲你讓我傷心了。”話雖說着,可是抱住的手卻不想放開。也許我在自討苦吃,可是…眼前這男子真的在我心裡烙得很深很深……神啊,千萬別讓我再次絕望,否則,我......
“伊爾迷,我不會這麼輕易就原諒你的….”蜷縮在伊爾迷懷裡,任由那清冷的氣息包圍着我,我提醒說,聲音還帶着濃濃的鼻音。讓我傷心了那麼久,哪能這麼輕鬆就原諒他?不管是任性也好,賭氣也罷。反正這口氣要是不讓我順暢了,我纔不會給他好臉色呢。
“好。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依你。”伊爾迷輕輕的在我額上落下一個吻,清冷的聲音寵溺的說,眼裡藏着不易察覺的憐惜。
“從現在開始,你只許疼我一個人,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不許欺負我,罵我,要相信我。別人欺負我,你 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呢,你要陪着我開心,我不開心呢,你要哄我開心。永遠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裡面也要見到我,在你的心裡面只有我!聽到了沒?”我脫口說出在腦海裡印象滿深的話。什麼嘛,眼裡的那絲笑意是什麼意思嘛?我有點鬱悶看着伊爾迷。
“好。”伊爾迷靜靜的抱着我,堅定的承諾,嘴角微微彎起笑意,真是…..好想買十幾二十個保險櫃,把這笑鎖起來,只給自己看哦。
如果不是天上的太陽明晃晃的照着自己,頗爲刺眼,奇牙肯定認爲自己還躺在牀上發夢,眼前這一幕對自己的震撼實在是太強烈了。他、他竟然看到自己萬年不變的冰山老哥露出那麼溫柔的表情,還掛着淡淡的笑,而且淺淺那笨女人居然不怕死的窩在冰山懷裡,奇蹟的是老哥居然沒賞她幾根釘子?奇牙端着點心,當機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
心裡一陣慌亂,從夢中驚醒時,看到伊爾迷靜靜的坐在牀邊陪我。
“小伊?”我試探的叫着,害怕之前的一切是場夢,而夢裡的纔是真實的。
“我在。”伊爾迷伸手抱住我。慢慢的感受他身上傳來的溫度,我慌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做惡夢了?”伊爾迷輕聲的問。
“嗯,剛剛夢見你走了。”想起夢裡的那幕,忍不住的心悸。“那只是夢。”伊爾迷伸手輕輕撫摩我的臉,堅定的說:“我不會離開你的。”
“嗯~這是哪裡呀?”我才發現這個房間好陌生,不是梧桐昨天安排給我的客房。
“我的房間。”
“小伊,我餓了。”我趕快轉移話題,暗暗鄙視自己,有什麼好臉紅的,不就睡了一下他的牀嘛。人都是我的了,睡一下牀又怎樣?
我想,我這輩子絕對沒吃過這麼難下嚥的晚飯。餐桌上,奇牙一副見鬼的表情不住的盯着我,席巴和基裘則是一臉的詭異,特別是席巴眼裡那親切的算計光芒更讓我不寒而慄,更不用說旁邊那些僕人快掉在地板上的下巴了。
我在心裡哀鳴,小伊,你不要再替我夾菜了,你沒看到大家都吃不下去,拿我們當戲看了嗎?忍不住伸腳暗暗踹了一下伊爾迷。你冰山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可是我臉皮還沒有那麼厚啊~~~誰知道伊爾迷沒感覺似的,依然我行我素的往我碗裡添菜。偶滴神哪~~~我感覺到那些關注的視線更加炙熱了……
“伊爾迷,你和淺淺似乎滿熟悉的?”席巴看着讓自己十分驕傲的長子,淡淡的詢問到。
席巴和基裘覺得今天一天發生的事似乎讓自己把這輩子所剩不多的驚訝耗完了。先是聽管家彙報伊爾迷居然抱着淺淺那丫頭在房間裡待了整整一下午,然後再是晚上吃飯時那溫柔的表現,動作那麼自然,好象幫她夾菜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天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到大從不曾爲家人倒過一杯水。基裘隱隱有種衝動,想驗證一下站在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她兒子,莫不是旁人易容的?不然自己這個冰山似的兒子怎麼會這麼反常?
“是的。”
“伊爾迷,你是不是喜歡她?”基裘忍不住問道。
“是。沒她不行。”
“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伊爾迷…你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基裘有點歇斯底里的喊道。
“伊爾迷,你應該知道,揍敵客家的媳婦不是那麼簡單的。”席巴看着伊爾迷,眼裡是閃着冰冷的殺意。
“知道。”伊爾迷依然木無表情的看着自己的父親:“沒有她,我死。”
“伊爾迷~~~~”基裘尖叫。席巴只是摸了摸下巴,示意伊爾迷可以離開了。
“老公~,你怎麼可以這樣放任伊爾迷呢?”基裘暴走了。
“爲什麼不可以呢?”席巴淡淡的笑說:“基裘,明天支開伊爾迷。我們來試試可不可以。”
“好。”基裘合上手裡的扇子興奮的說。
“原來你是喜歡哥哥啊?”奇牙趴在陽臺的欄杆上,驚訝的問。
“嗯。牙牙不喜歡嗎?”我有點擔心的問。
“不是這個啦。”奇牙一臉你很笨的表情說:“你果然很笨,居然喜歡大冰塊。不過如果是你,我就勉爲其難的承認了。”
“呵呵…”看的奇牙明明一副加油的表情,卻偏偏裝做很勉強接受,我輕笑出來了。
“只是如果你們吵架了,我可能幫不上忙了。”奇牙一副不能爲我撐腰的遺憾表情。
“牙牙果然還是向着我的,好感動哦…”我抱住奇牙,伸手掐掐他的小臉,感動不已。
“放手啦…”
“呵呵…不要。”
我有點好笑又好氣的看着伊爾迷,真是的,剛剛那冰冷的殺氣凍得快結冰了。
“小伊,不要對牙牙那麼兇嘛。他是你弟弟也,都被你嚇跑了。”
“嗯。”
“小伊~你剛剛去哪了?”
“沒什麼。”伊爾迷答非所問。
我的心微微一沉,我早猜到伊爾迷被席巴和基裘叫過去審問了,現在看來結果不太好哦,不然伊爾迷爲什麼要隱瞞?
“別亂想。沒事。”清冷的聲音安慰道。
“嗯。”最好是沒什麼,傷心那麼久,才實現自己心裡所想要的,我不允許別人破壞。套句蜘蛛的話,誰也別想從我手裡奪走任何東西,即使是伊爾迷的父母,千萬別逼我翻臉,我冷冷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