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一身狼狽的回到天空競技場, 正好遇到奇牙拉着小杰要去買糖果。兩個人嬉鬧的走過來,看到我時都呆了。
“小姐姐你怎麼受傷了?發生什麼事?”小杰拉着我的手緊張的問,明亮的的大眼睛透出擔憂。奇牙微微皺着眉。
“呵呵, 沒事。就是跟西索打了一架。”我微笑的說, 語氣放輕鬆。
“大哥不是在你身邊嗎?”奇牙一臉不滿, 臉上寫滿了居然讓你受傷, 真可恥的表情。
“沒哪, 伊爾迷出任務去了。”我連忙解釋:“很久之前就和西索約好跟他打一場了。今天剛好有空,就履行承諾了。”
“我看你是趁大哥不在幹壞事吧?”奇牙撇撇嘴說。
“呵呵……”我乾笑,牙牙這小P孩感覺怎麼這麼敏銳呀。
“小姐姐好厲害啊。”小杰明亮的大眼睛閃閃, 流露出一絲崇拜。“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也能夠和西索打一架?”
“呵呵,很快很快。只要你好好的學習念力, 一定可以的。”
“小姐姐, 要不要去找醫生包紮一下?”
“小傷而已, 不用那麼麻煩。你們玩去吧,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揮揮手把兩個小P孩打發走, 偶很吃力的挪回房間。
接下來幾天,我就跟某種動物似的,吃了睡,睡了吃,在牀上挺屍了好長一陣子, 才懶洋洋的爬出門。不是爲別的, 實在是受不了小杰來找我時, 那嘮嘮叨叨擔心的話和擔憂的眼神。米特啊, 我有罪, 我快把小杰這個陽光少年變成愛嘮叨的保姆了。。。。55555。。。。。
我舒服的窩在咖啡屋靠窗的角落,任陽光灑在身上, 暖洋洋的只想入睡。
睡太久了後遺症都出來了,骨頭跟生鏽似的,一點勁都沒有。輕輕的抿口香濃的咖啡,馥郁的香氣讓我精神一振。
額,總算把西索擺平了,起碼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他應該不會想再和我打一場,而是會去專注他那蓄謀已久的美味大果實吧?我愉悅的想到,微微勾起一絲輕鬆的笑意。
望着窗外的人流,我端起咖啡,靜靜的出神。
美味大果實???
額,錯了,是庫洛洛?!!
懶散的笑意僵在嘴角,端着杯子的手頓在半空。
不是吧?還真“好運”呢。
看着對街的人影,我心裡有點扭曲了,是不是每次喝個咖啡,看本書都能遇到你呢?
幸好,只有三個。
對街的庫洛洛依然一副僞書生打扮,溫潤高雅。正掛着一副無害的笑容對瑪琪說些什麼,而後瑪琪點點頭,轉身朝天空競技場方向走去。派克諾坦則靜靜的站在庫洛洛身後注視着他。
瑪琪去天空競技場?我有些愣了,已經到了西索和那個華什麼…額…什麼來着的戰鬥?我記得好像西索在那場戰鬥中斷了雙手,是瑪琪給他縫回去的,還順便通知西索友克鑫的聚會。已經到這時候了?難怪今天出門的時候天空競技場異常的熱鬧呢。奇怪了,有好戲,怎麼小杰和牙牙都沒通知我去看呢?
殊不知,此時小杰和奇牙衝着空蕩蕩、不見人影的房間,很無語。
嗯?
庫洛洛忽然望向這邊,一怔,而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頭對派克說了一句,就徑直朝咖啡屋走了。
我錯了還不行嘛?我靠在巨大的透明的玻璃窗前無語,偷窺時忘了隱藏自己了。
我以後再也不坐在窗前了,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去咖啡屋了。
看着庫洛洛推門進來,我咬牙切齒的想。
“黑咖啡,謝謝。”庫洛洛微笑的說,溫文爾雅,舉手投足間透着優雅風采。
“好的,馬上來。”女服務員羞紅臉頰,一步三回頭。百般戀戀不捨。
庫洛洛只是微笑着,微笑着,明媚的陽光淡淡的撒在他身上,白皙俊雅的臉在陽光下越顯柔和。卸下身爲團長時冷峻的打扮,此時的他毫無疑問更容易獲得別人的好感。
而我的心卻沉了沉。雖然在遺蹟分手的時候庫洛洛讓我再考慮考慮,但是他應該很清楚我是不會加入的。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只是單純的過來打聲招呼?看着他那黝黑、深沉不見底的眼眸,我心裡直冒問號。
一時間,相對無言。
“淺淺,好久不見了。”庫洛洛微笑,就像見了久未逢面的老朋友一般,自然的打招呼。
“是很久了。”我客氣的說。無法做到像庫洛洛那般的坦然,我可沒忘記那時在遺蹟裡被蜘蛛圍攻,下命令的正是眼前這個貌似溫文爾雅的人。
“遺蹟分手以後,我又去查閱各種史書記載,可是遺憾的是都沒有提到你說的那個民族華夏,連一點點線索也沒有。彷彿華夏民族根本就不曾存在過一樣。”庫洛洛淡淡的說道,似乎很遺憾很惋惜。
“呵呵,是嗎?”面對庫洛洛彷彿洞悉一切的眼神,我輕輕的笑,彷彿嘆息似的說:“沒找到線索是正常的,因爲…………也只剩我一個人了……”
忽然間覺得苦澀,那種孤單單的感覺……
伊爾迷……我好想見你……
看到眼前的人陷入一種迷惘低落的情緒裡,庫洛洛眼裡閃過一絲探究,提到自己民族時流露出哀傷與眷戀很真實,看樣子她並沒有說謊。
真可惜呀,這麼神秘的民族居然失落了。
“真的很遺憾。”庫洛洛惋惜的說。不知道在惋惜什麼。
“前幾次給淺淺打電話,想了解一下華夏族的歷史,可惜電話一直打不通,真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陽光下柔美的臉上那憂鬱的神色,庫洛洛覺得有些刺眼,不由的說道。
“呃?”回過神來,我看到庫洛洛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頓時一陣冷汗。
我能說嗎?
我能說嗎?
我能說我怕您老人家打電話給我,又不敢刪了您老的電話,所以把您老的電話拉到黑名單裡去?
我能說嘛我。
“呵呵,前陣子手機信號不是太好,可能沒有接受到。呵~呵~”我乾笑,一掃剛剛的低落。說着誰也不會相信的藉口。
“哦,那以後的信號應該不會有問題了吧.嗯?”庫洛洛依然微笑的問,但那陽光下的笑竟然讓人有些發冷。
“當然當然……”丫滴,被威脅了。我無奈,低頭喝着早已冰涼的咖啡,掩飾鬱悶的神情。
“淺淺最近有事嗎?”
“嗯?”
“沒什麼。只是很想學華夏族的文字,不知道淺淺願不願意教授?”庫洛洛一臉好學寶寶的表情。
“……不…不忙。非常樂意世上多一個人瞭解我們民族的文化。”原本想拒絕的我,在看到派克諾坦帶着飛坦、俠客推門進來時,妥協了。
終於知道剛剛派克幹嘛去了?對上俠客笑眯眯的娃娃臉和飛坦狹長漂亮卻暴虐銳利的眼睛,我覺得我明白的太遲了。
和蜘蛛徹底翻臉好像沒有什麼好處吧?我思索到。
這算不算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