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蒂哭了一會兒,見家歡並不接她的話只覺有些尷尬,正巧司柏寧走了過來。凱蒂連忙抹掉眼淚,側身將司柏寧讓進臥室。
“沒事吧?”司柏寧看着家歡問。
家歡微微搖了搖頭,依然不語,凱蒂見狀更覺尷尬。
“司先生,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們。只是小姐對我太好了,我想爲她做點事才擅自將照片——”
“夠了!”
司柏寧打斷道。他嚴厲的口吻將凱蒂和家歡都嚇了一跳。
司柏寧隨即也察覺到自己情緒有些激動,遂緩了口氣接着道:
“moy小姐的確對你太好了,不過她並不需要你爲她做什麼,你只要安守自己的本分就夠了。”
“是是是,是是是。”凱蒂連連點頭。
司柏寧不耐煩的擺擺手,她立即識趣的退出房間。
司柏寧待凱蒂關好門,默默走到家歡身邊輕牽起她的手。這難得的溫存讓家歡心中一暖,她擡起頭用一種久違的目光望着司柏寧。
依然是那張堅毅的面龐,依然是家歡熟悉的味道,依然是那麼讓人安心的溫度,可是家歡總覺得司柏寧比以往多了些什麼,又少了些什麼。
家歡就這麼看着,看着那張曾與自己親密的薄脣微開微合:
“家歡,你這樣看我我心裡難受。我知道你怪我,是我不好,沒有能力保護你。你無法想象我看到你哭泣時的心情……”
司柏寧的語調溫柔好像春風般撩人心絃,家歡擡手按在他的脣上,話音即止。可那脣卻依然翕動着在家歡的手指上無聲的訴說他滿滿的情懷。熱吻不住的落下,從手指到手心。彷彿咒語般將家歡定在原地無法動彈。
家歡羞紅了臉,有些拿捏不準司柏寧的心意。這忽冷忽熱的節奏,讓她一時之間難以消化。
“寧~”“噓——”司柏寧捧着家歡的臉,熾熱的大脣瞬間將她的小嘴封住。
家歡睜大了眼,只覺一股電流突如其來,好像狂風暴雨般將她渺小的軀體席捲淹沒,不留餘地。
這是什麼情況?他,不是有很多話要說?怎麼突然變成了身體語言?這是什麼意思?是思念?還是愧疚?是愛還是發泄?!
“不——”家歡將胸前的大手推開,掙脫司柏寧的糾纏,“不要這樣。”
離開司柏寧的懷抱,家歡竟有種窒息的感覺。她呼吸急促卻又不給自己平息的空間,緊張的低着頭連珠炮似的說了起來:
“我不怪你,我怎麼會怪你,其實都是我連累了你,照片的事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看到你安然無恙我的心才安定下來,否則……”
“我很好,只是想你。”司柏寧說完,不由分說將家歡攔腰抱了起來。
這一瞬間,家歡徹底失去了防守。她大口大口貪婪的吸着司柏寧身上獨有的味道,有人說那是荷爾蒙,有人說僅僅是體味和香水,但在家歡心裡這種味道代表着安全感和愛。
吻,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一件事,兩雙脣瓣所傳達的溫度在愛人心中不亞於正負極相交產生的火花,甚至是火星撞地球,火山爆發一般的熾烈。
通過體溫傳達的感情,更爲直接,也更加徹骨。
司柏寧說不清自己要做什麼,也不願回憶之前的種種。隱約間,他有種強烈的失落感。是的,這纔是他真實的感覺而不是他之前口中所謂的滿足。那些話都是他麻痹自己,或者說是用來安慰家歡而已。
司柏寧將家歡放到牀上,雙手並用,很快便將連衣裙後面的拉鍊拉了下來,冰冷的指尖觸到家歡光滑溫熱的後背時,將她激了個冷戰。
家歡挺起胸,將小腦袋直往他懷裡蹭:“涼~”
司柏寧諧謔般笑了起來:“嘴巴不涼,來,我給你暖。”說着,一張大嘴便埋進家歡頸間,在柔軟的秀髮中肆意糾纏。
“親愛的,你真香~”司柏寧一邊吻,一邊在家歡耳邊呢喃,溫熱的氣流捲進耳眼兒,又是一陣**。
家歡好像老鼠遇到貓似的,忍不住來回扭頭拼命躲着司柏寧的嘴巴,可那雙脣卻像橡皮糖似得,黏在她耳朵上怎麼也甩不掉。
好一番搏鬥,家歡終於敗下陣,氣餒的笑了起來,”咯咯”聲清脆歡快,將所有的不快與隔膜一掃而空,餘下的只有滿室激盪的春光,濃濃蜜意款款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