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鐵勒雄鷹

傅君嬙驚的“啊”了一聲,其他人也都是豎起耳朵,仔細的聽着,她們也想知道這任蛟名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物,能讓宋家的三小姐談之色變。

只有我面露不懈之色,輕輕冷哼一聲。

衆女都在認認真真的等着宋玉致繼續說,因此並未在意我的面色,亦爲聽到我的冷哼。

宋玉致卻是時時刻刻都在關心着我的一舉一動,她聽到我的冷哼了一聲,忙向我瞟了過來,眼中流露出詢問之意,遲遲不肯開口。看樣子,我若是不同意,她是絕對不會繼續說的。衆女也瞧出了端倪,失口而笑。傅君婥道:“我們都知道夫君的功夫纔是真正的天下無敵呢。怎麼會把那個任少名放在眼中。嘻嘻,可是人家想聽致姐姐說,夫君也知道,我們幾個最喜歡聽人說着些事情的。”

我愛憐的看了她們一眼,見她們都在用企盼的眼神看着我。而宋玉致目光更是有幾分擔憂,怕我會因她剛纔的話而生氣。我溫柔的在宋玉致的臉上撫摸了一下,向她點點頭道:“致致說吧,夫君也想聽聽哩。”暗地裡向她傳聲道:“致致最好說的任少名更厲害一點,也好嚇一嚇她們幾個,呵呵。”

宋玉致微微一愣,旋又開心的一笑,向我點了點頭,接着正色道:“我爹爹縱橫天下,所向無敵,就是寧道奇、傅採林、畢玄,又或是邪王石之軒、陰後祝玉妍也是夷然不懼!但每趟提起八年前與任蛟名的一戰,仍是難以釋懷!

爹說:‘在無數高手涌現的大時代中,任少名絕對是最可怕的一個。’”接着便繪聲繪色的將其了起來,聽的衆女是面露驚色。

八年前,宋缺早憑手中天刀闖出震驚武林的威名,被公認爲當時刀法大家,刀中的第一高手。而任蛟名只是個剛剛崛起的黑道頭子!

任少名在宋閥的領地之內打家劫舍,橫行無忌,壞事做盡,似是存心向虎踞嶺南的宋家挑釁。

宋閥多次派出高手,欲置任少名於死地,可惜全部失手而回,甚至落得慘死!連地劍宋智也險些落敗。宋閥尊嚴受到無情踐踏,宋缺惟有親自出手!

宋缺、任少名相約決戰於黑水灘絕崖之上,引得數百武林中人趕來觀看。

當時人人認爲任少名必在數個回合內大敗。豈料這一戰竟惡戰千招,整座絕崖竟遭轟的分崩離析,路沉黑水之下!雙方仍是勝負未分。

如此拖延下去,宋閥閥主威名何存?宋缺把心一橫,豁盡全身功力闢出最強猛霸道的一刀“天道霹靂斬”。突然暴增三倍功力的超強攻擊力,令任少名的防線徹底崩潰,風雨流行錘震飛盪開,如雷似電的刀光直劈而下,如入無人之境。

若非風雨流行錘卸了天刀三分力,任少名必定腦袋搬家。現在只在額臉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狂濺,痛的頭昏眼花,心膽俱裂。

任少名負傷敗走,後來紋上青龍以掩飾臉上刀疤的羞恥印記,青蛟之號亦由此而來。

宋玉致頓了頓,看了看衆女臉上的驚詫表情,心中暗暗一笑,接着正色道:“此役之後,任少名銷聲匿跡了好一段日子,未有在踏足嶺南之地。不料近年又是重出江湖,更建立了鐵騎會。”

傅君嬙問道:“令尊當時爲何不趕盡殺絕呢?”

宋玉致沉聲道:“只因爹爹也受了一點輕微的內傷,勉力的追殺並非不可以,而是有可能惹的任少名同歸於盡,如此一來就大爲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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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致見傅君嬙等人皆是聽得屏足了呼吸,聽得目瞪口呆,眼中閃爍着難以置信的神色。心中不由得一陣竊喜。於是向我瞟了瞟,見我笑着向她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臉上不由得又是一笑。

過了好一會兒,傅君嬙等人才回過神來,嘆聲道:“沒想到這個任少名這麼厲害,經然連令尊也要花那麼大的力氣才能收拾他。”

傅君婥這時卻是對宋玉致笑了笑道:“呵呵,這任少名真的有致致說的那般厲害嗎?我看一定是致致在得到某人的指使下添油加醋,故意將任少名說的甚爲厲害。”說完還將目光移向我,大有詢問之意。

我則是裝的一臉的無辜,茫然的對她聳了聳肩,表示毫不知情。

宋玉致微微一呆,旋又笑道:“君婥說笑了,致致又怎麼會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傅君婥奇怪道:“這就奇怪了。按致致剛纔所說,令尊與任少名這一戰應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戰。江湖上定會廣爲流傳,我師傅沒理由不知道。爲何我從未聽他老人家說起過呢?難道是師傅故意不告訴我嗎?不可能,既然這個任少名如此厲害,師傅一定會在我來中原之前提及此事,斷然不會隻字不提的。呵呵,而且我也不相信與我師傅齊名的令尊對付一個區區任少名會費這般周折。”

我聽的一呆,沒想到傅君婥心思到十縝密,更是忽略了傅採林這個通曉中原之事的“奕劍大師”。

宋玉致聽的一愣,自己雖然聽說過縛君婥並非是中原女子,而是出身高麗,但是對她的底細卻是所知甚微。不光是她,天下人除了宇文化及以外,對這個女子知道的來歷都是瞭解甚微。而宇文化及又是緘口不言。

其實在大唐中亦是如此,衆女都知道傅君婥是高麗女子,卻不知道她是“奕劍大師”傅採林的弟子,皆因她在中原出現沒多久,就香消玉殞。

我的出現,雖然使得傅君婥並未被宇文化及所殺,使她活了下來。可是仍舊是改變不了天下人對她所知甚微的情況。皆因她被我救下之後,便許身於我,很少在江湖中走動,只是最近才隨我遊戲天下。

宋玉致聽傅君婥如此一說,聰明伶俐的她又怎會猜不出傅君婥的師傅爲何人?高麗能和自己的父親“天刀”宋缺齊名的也只有一人,那就是名滿天下,躋身三大宗師之一的高麗“奕劍大師”傅採林。於是她恍然道:“婥妹的師傅原來是聲名顯赫的傅大師。致致剛纔的一番話語,卻是唐突了婥妹了。爹爹也早就聞傅大師的威名,一直想一睹尊師的風采,可惜一直未能如願,爹爹對此事也是常常惋惜哩。”

傅君婥笑了笑,握住宋玉致的手親切說道:“致姐姐說那裡話。現在我們已經成爲好姐妹了,還說這種見外的話?什麼威名不爲名的,我師傅以前是沒有碰上真正厲害的人物,他老人家一生只收了我、君瑜、君嬙這三個徒弟,整天把我們三個捧在手心上,呵呵,可是一遇上我們的好夫君,便着了他的道。把我們三個全都賠進來了。呵呵,要我說啊,這天底下最厲害的人還得數我夫君。”

宋玉致驚詫莫名的看着我,她實在沒有想到傅採林竟然心甘情願的將三個徒弟都許配與我。見我尷尬的點點頭,方信以爲真。

這時傅君瑜插話道:“還不知於此呢。致姐姐可聽說過我師傅的成名絕技嗎?”

宋玉致託扣除道:“傅大師的‘奕劍術’和‘九玄大法’乃是名震天下的絕技,更是天下武者嚮往已久的武學,我怎會不知道呢?據說這‘九玄大法’共有九層,每一層的功力都會比前一層又一個質的飛越,厲害無比。”

傅君嬙笑道:“致姐姐這你可就說錯了。現在的‘九玄大法’一共有十層。”

“十層?”宋玉致奇道:“怎麼會有十層?難道江湖上的傳言有失真切?”

傅君婥看了我一眼,然後對宋玉致笑道:“以前確實是只有九層。可是自從夫君隨我們去高麗見了師傅以後,師傅剛一見面就拉着他去比試,也不知道他和師傅說了一句什麼,師傅彷彿是得了寶貝似的閉關三天,終於悟出了‘九玄大法’的第十重。”

宋玉致聽後着實吃了一驚,她知道我的武學修爲極爲高深,但是卻也未曾想到名滿天下的“奕劍大師”傅採林是聽得我的一句話纔將修爲提升了一個境界,悟出了更高深的武學。心中不由的爲能找到這樣的夫君慶幸。

這時衛貞貞笑問道:“致致還說剛纔的話沒有添油加醋嗎?是不是受到了某人的威脅才這樣做的?呵呵,不用怕,說出來又貞姐給你作主哩。”

宋玉致臉色微紅,偷偷的把目光移向我,不打自招。

我見事不妙,忙裝模作樣的說道:“致致剛纔所說的確有些言過其實,不過任少名此人的本事確實不可小視,否則鐵騎會成立不到兩年也不會在江湖上就闖出了不小的名頭,可見此人手底下確實有兩手真功夫。而且此人的來歷極爲神秘,他的背後還隱藏着一個武功更爲高強的人。”

宋玉致點點頭道:“天哥說的是不是鐵勒大盜‘飛鷹’曲敖?”

我點了點頭,答道:“不錯,正是此人。任少名正是曲敖之子。曲敖橫行西疆,無人能制,論威望,論武功只僅次於‘武尊’畢玄。但殘忍好殺之性,畢玄也要堂乎其後。”

傅君嬙此時一聽忙拍手高興的叫道:“真是太好了,剛停完致姐姐將那個任少名,現在又可聽夫君將曲敖,呵呵,嬙兒最喜歡聽了。夫君快講,我們都在聽着呢。”

我看看目光期盼的衆女,不忍掃了她們的興致,於是只好無奈像講故事般說道:“塞外的遊牧民族爲了克服艱苦的天然生活環境,培養出悍蠻勇武、崇尚強者的民風。

例如突厥雖分成東西兩部,但無論當家作主的大可汗是誰,都對‘武尊’畢玄奉若神明,視之爲最高的精神領袖。類似的情況也出現在鐵勒族內,而當此殊榮的正是‘飛鷹’曲敖。

鐵勒是一個弱小的民族,爲了生存,青年曲敖成爲馬賊,四處流竄劫掠。刀頭舔血的生涯形成了曲敖殘酷冷血,殺人不眨眼的可怕性格。

曲敖橫行草原,終於碰上剋星,遇劫的商隊裡竟然有一個武功異常高強的天竺僧人。天竺僧以一人之力,盡殲過百馬賊,功力之高以到駭人聽聞的超凡境界。曲敖僥倖只傷不死,對天竺僧的畏懼變成了崇拜。

於是他不顧傷勢,苦追了天竺僧七天七夜,苦苦哀求天竺僧收他爲徒。直至油盡燈枯,力竭倒下,曲敖仍不放棄,爬行着繼續尾隨懇求,心志之堅委實可怕。

天竺僧被其堅毅的性格所感,於是答應傳他一門氣功,但要他發誓一生不再作惡。否則必會來取他的性命。天竺僧去後,曲敖隱居苦練,以他過人的天份,歷四年於他二十三歲之時放連成七個窮穴,躋身高手之列。曲敖並未就此滿足,以他只能亦要再過十年後纔可多練得一個窮穴,功力之強已近橫掃大草原的地步。

後來他靜極思動,重出江湖,開宗立派娶妻生子,又做起了沒有本錢的買賣。他自恃武功高強,行事手段比過去更是狠辣,違背了他昔日對天竺僧許下的諾言。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天竺僧一定會找上門來,於是更加的苦練功夫,同時訓練自己的兒子。終於讓他在四十一歲那年修成九個窮穴,神功大成,創出了終極絕學‘凝真九變’。更是從天空的雄鷹悟得一套凌厲無匹的爪功‘鷹變十三式’。後來天竺僧果然找上門來,曲敖假裝哀求,然後伺機偷襲天竺僧,得手後將其殺害,從此再也無人能夠阻止他的野心了。

於是卻熬便向大草原之神‘武尊’畢玄挑戰,最後慘敗,被畢玄打成重傷卻沒有要了他的性命。後來曲敖雖然經過艱苦的修煉,功力終於恢復到了受傷前的水平可是卻在也不能有絲毫的進步。因此他便一生的期望都附於在兒子之上,讓他化名任少名,潛伏於中原,伺機而動,妄圖想趁着中原混亂之時,大撈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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