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說愛我
吃了藥慕容燼仰躺着迷上了眼睛,擡起手示意阿靖離開。
阿靖轉身離開了房間,慕容燼依然仰躺着,我看着慕容燼了一會才說:“如果你和張東旭都沒辦法保護她,對另外一個女人給她的傷害沒有辦法討回公道,我覺的你們已經失去了擁有她的資格。”
這番話我從沒有想過,可是卻輕易的從我的口中說出,而慕容燼也因爲這句話擡起頭睜開眼看向了我。
“你很天真。”慕容燼很輕的話,卻透着嘲諷。
“如果你覺得這是我今天的天真,那麼十年後這將是我的成就。”我不是在說玩笑的話,我像是我會有輝煌的將來,而且我的人生不可限量,這也是爲什麼敢說我要她的原因。
慕容燼和張東旭都不是平常的人,我如果沒有他們一半的成就,我也就不配站在她的身後。
慕容燼看着我斂下眼許久才勾起脣笑了笑,隨即問我:“你想要什麼?”
“我想把她接回白家,我要親自照顧她。”這是我唯一的要求,交給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放心。
“只要她願意。”慕容燼算是答應了,至於她願不願意就由不得她了,人早晚都是我的,話也得給我聽。
她住進白家的事情就這麼的定下了,但有一點卻是我一直耿耿於懷的事情,她喜歡上了慕容燼。
雖然她也喜歡我,但我輸了慕容燼一程,慕容燼小時候和她有過過往,而我沒有。
我不是個沒有嫉妒心的男人,但是那一次慕容燼讓我爲之動容。
慕容燼的身體明明就已經無法在經受任何的顛簸,卻還是每天不辭辛苦的帶着她去很多的地方。
她的臉色那段時間紅潤了不少,變化我自然是看的見。
慕容燼爲了她站了起來,這種力量不是什麼人都能激發出來的。
有多少的愛才能讓一個已死之人睜開眼,熬過每個痛苦的夜晚,撐着身體。
慕容燼能這樣爲了她,我爲之動容。
儘量的把時間都給了她們,即便是她們夜晚不回來我也只是站在房間裡看着別墅的門口,等着她回來。
我的這扇門一直都給她開着,我只是希望有一天我在她心裡的位置能和他們一樣。
等不到她回來的時候我會想着自己冷着臉對着她的時候,想着幫着她站起來的時候。
慕容燼的離開早在我的意料之中,能爲了她捱了這麼久已經不容易了。
意外的是慕容燼臨死前的晚上,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告訴我要是找不到他們就過去暮海灣,灃海的那邊一個地方。
當時我就知道慕容燼是在交代後事,我當時什麼都沒說,掛掉了電話就站在房間裡看着外面,看着那些漆黑的夜。
怎麼說慕容燼也算是我的一個情敵,可當時我卻沒有一點的開始,甚至還感到了心口的憂傷。
那一天我一直都沒有吃過飯,臨近傍晚我打了電話出去,卻一直是沒人接。
她的電話打得通,卻無人接聽。
我知道是出了事情,電話一遍一遍的打了出去,結果一直是無人接聽。
我的心有些彷徨不安,怪自己沒有早一點過去,擔心她那個性子會出什麼事情,倔強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那個牽動我心的女人,千萬別想不開纔好。
我馬上定了一張去灃海的機票,卻在飛機上看到了阿靖和張東旭兩個人,當時我就明白了,不是通知了我自己。
那時候我就知道慕容燼是在利用我,阿靖的出現無疑是在告訴我,慕容燼把她交給了張東旭。
可這有什麼,我既然決定了就誰都搶不走,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誰笑到最後。
對慕容燼前面的那些敬佩頃刻間蕩然無存了,我沒辦法對一個算計了我的人還敬佩,我白浩凡不是那種自欺欺人的人。
飛機很快就降落在了灃海機場,下了飛機我和張東旭幾乎是同一時間去了機場外,但張東旭有車子接,而我沒有。
但我直接坐到了張東旭的車子裡,當時的張東旭一直沉冷着臉,也沒有理會我。
車子很快就到了暮海灣,下了車我先跑去了海灘上,大聲的喊着,那是第一次我見到張東旭沒了所有的形象下了車飛快的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喊着她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毫不示弱的跟着跑了過去。
見到她的那一刻我完全的震驚了,心都要碎了。
恨透了慕容燼,死也不叫她安寧。
她像是個瘋女人一樣,全身溼透了,抱着慕容燼的屍體呵呵的傻笑,那樣子只讓我想起了瘋子,我真擔心她的精神會不正常。
她像是誰都不認識了,看着我和張東旭也沒有任何的焦距。
那時候真是怕,心裡無數次的祈禱,只要她沒事我就是少活多少年都願意。
飛機上我一直拉着她的手,生怕她一個不留神就瘋了。
說起來可笑,我明明是愛她愛的沒了自我,卻還總是很有姿態的在她的面前。
我都覺得自己很可笑,何況是她。
這一切對我而言都不算什麼,若真的是愛了,即便是無法成爲她的天能給她成就一片地也不錯。
只是讓我無法容忍的卻是姚靜雅這麼個女人,她竟然沒事。
當時我的第一個想法不是要姚靜雅在這個世界上消失,而是想着慕容燼死了也不怨。
她的腿無法站立,不關有多少的努力都無法站立,而姚靜雅呢?卻什麼事情都沒有,慕容燼他似得一點都不怨。
姚靜雅又來欺負她了,一面和張東旭調情,一面看着她奚落。
她也真能氣我,沒見過這麼沒出息的女人,連個架都不會打,她就不能擡起手給姚靜雅一巴掌,有我在誰也不能動她。
我一個男人要給一個女人逞口舌之快,我都覺得丟人,而她竟然毫無感激之一,這個蠢女人,她可算是蠢到家了。
沈曼雲的到來改了我一劑開心果,知道是懲治姚靜雅的人來了,所以我早早的就去了沈曼雲的身旁。
但沈曼雲只要了姚靜雅一條手臂卻讓我很大的不滿,人活着害人的心就永遠不會改變,我從來不相信回頭是岸。
我一直覺得心黑了永遠不會在紅過來。
怎麼說姚靜雅也算得到了一點教訓,這也讓我看着她的時候舒服了一點,但卻沒想到她卻在我的眼前突然的就消失了。
爲了找她我不知道找了多少地方,用去了多少的經歷,一直我都後悔我打了她的那一巴掌,生怕她在外面出了點什麼無法想像的事情。
那一次我真的是怕了,也真的是學乖了。
我日夜都擔心她在外面出事,經常的晚上突然的驚醒,夢見姚靜雅站在她的身後,她卻還傻傻的看風景。
我當時一時的衝動,這些年除了大哥照顧我的人就是吳媽了,吳媽就像是我的親人一樣,像是奶奶也像是媽媽。
出事我知道不怪她,她那個愚蠢的腦子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可當時我心急如焚,擔心吳媽真的出事情,我是真的氣了,纔打了她,卻悔恨至今。
找不到她的那些日子裡,我一直坐在醫院裡看着吳媽,吳媽好在醒了過來,和我說了事情的經過。
雖然是早知道事情的經過,可別人口中的事實都是她逼着吳媽下跪,而吳媽的口中卻不一樣。
心口壓上了一塊大石頭,疼的厲害。
她那樣的一個愚蠢女人,到底是去了哪裡?
我真是要發瘋了,看不見她我日夜都睡的不安穩,偏偏她就是不出現。
整個城市我都要反過來了,張東旭也在找她,可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吳媽離開的時候叮囑我,要是有一天大哥醒了不喜歡佑琳,就把佑琳交給她,我當時真是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人都給我丟了,我到哪裡去交給她。
當時的我完全的忽略了吳媽口中大哥醒了,吳媽的離開讓我消沉了一段時間,但找她卻從來沒有間斷過。
張東旭那邊也一直都沒有放下,我就怕給張東旭先找到了,到時候我就是找到了也不一定帶的回她。
果然張東旭那頭有了動靜,過去的人給我的資料裡張東旭出現在一個地方的頻率有些頻繁,而且張東旭每次過去都會穿上便裝。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見慣了張東旭轉着西裝的樣子,一眼我就知道又不一樣的地方。
張東旭他是白天找,而我是晚上找,而且白天我也叫人跟着張東旭。
跟去的人說張東旭的警覺性很高,有時候跟着跟着就跟丟了,但跟丟的地方都是在一家書店附近。
我停了馬上叫人都撤了,之後再叫人在張東旭不再的時候過去。
果然是等到了,接到電話我放下了手裡所有的工作馬不停蹄,披星戴月的就過去了。
但看見她的時候心裡是那樣的滿,整個世界都亮堂了。
這個愚蠢的女人,竟然能走路了。
她像是要買什麼東西,我跟着她了一路,可她卻沒有一點的警覺性,沒有發現我。
跟着她回了家我一直站在樓下,我叫人差了整棟樓裡面住着的人,我必須要全部的瞭解這睇番住了多少人,她過得好不好,住在那一間。
怕得來不易的她一下又逃了,我不敢輕易的靠近,也不敢跟着到樓上去,只能在樓下耐心的等着。
好在我的人也都不是吃白飯的,很快就把數據給我傳了過來。
看過之後對她這兩個月來的一切都瞭若指掌了,感覺自己都充實了,心口也鬆了一口氣。
可我打了她的一巴掌成了我的一塊心病,讓我徹夜的想也拿不出坦蕩蕩的勇氣去見她。
想了一個晚上,早上起來卻做了最沒出息的打算,死皮賴臉的找她。
她的性子我深深的瞭解,只要我去找她,她就不會趕我走,心軟的跟個爛柿子一樣,要是這一點把握都沒有,我也就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