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何欣萍坐到了沙發上微微地笑着說道,“就看你願不願意幹了”,
“什麼意思?”,杜文斌不解的問道,
“你還不知道吧,肖閆明這小子對她姐姐可是動了歪點子啊”,何欣萍當着杜文斌的面,就把剛纔碰到肖彥明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這個王八蛋!”,還沒等何欣萍把話說完,杜文斌便破口大罵起來,“剛纔老劉就看見這兔崽子到醫院來了,我還問肖豔童了呢,但是她跟我說沒看見,我這就找她去”,杜文斌說着站起身就要推開診室的屋門走出去,但是被何欣萍攔住,
“你找肖豔童幹什麼去”,她把屋門關上說道,“我的跟她說一下啊,這小子要對她下毒手啊,我讓她提防點兒”,
“那你還想不想得到肖升的那些寶貝?”,何欣萍質問道,
“你忘了你所說的計劃了嗎?你好好想想,現在僅僅是完成了第一步,剩下的幾步怎麼走,你想過沒有”,聽了她的話後,杜文斌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不是,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是個好機會,這個小閆明管我要安眠藥,就給他好了”,
“給他?開什麼玩笑?給了他那肖豔童……,她可是我媳婦”,
“我也沒說她是別人的啊”,何欣萍瞥了杜文斌一眼說道,
“你不會盯着他,讓他無法得逞,我的意思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是就想讓肖豔童恨上這小子,然後拖她下水,跟咱們合夥兒一起幹嘛”,杜文斌嘆了口氣說道,“這以後少不了肖豔童,如果要是沒有她,咱們這件事是成功不了的”,
“你說的太對了”,何欣萍說着是豁然站起,“我妹妹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肖豔童對我們很重要,但是要是現在把實情告訴她,估計她是不會跟我們一起幹的,我覺得不如利用這個機會,你就開點兒安眠藥給肖閆明這小子”,
“開倒是可以,不過,你可得盯緊了,可千萬不能出事”,
“明白啊,你就放心吧,這麼做也就是爲了抓住肖閆明的把柄”,
“行”,杜文斌前思後想,琢磨這一下之後,最後是終於下了決心,拿出藥房來,開好了一副安眠藥的方子,
“你去藥房拿藥吧,回頭要是見到了肖閆明之後,你就跟他說,用半個計量的藥就行了,別用太多,回頭這人該醒不了了,要是成了植物人就麻煩了”,
“知道了,杜大夫,你就放心吧,到時候肖大夫會毫髮未損的送到您的懷裡的”,何欣萍拿着藥房是笑着推開了診室的屋門,走了出去,“肖豔童是不會有事的,但是你杜文斌恐怕就沒有這樣的好下場了,你還擔心別人”,柯新平一邊順着樓梯往下走,一邊是心中暗暗地笑着說道。
一直到了下午五點,肖豔童這纔算是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她穿上了大衣後,看了一眼病牀上還在熟睡的樑躍,“哎,我說你醒醒啊,我要下班了”,
“哎呦,對不起,對不起”,樑躍聽到了這話後立刻是從牀上做起來,揉了揉眼睛說道,
“真沒想到會睡着了,你是不知道啊,因爲鬧肚子,我昨天晚上是折騰了一宿”,
“是嗎?那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現在好多了”,樑躍摸了摸腦門,感覺不是那麼的熱了,
“好多了,沒有剛纔那麼熱了,點滴打得還真管用”,
“那你明天還得接着打,千萬別忘了,好了,我要下班了,該鎖門了”,
“好嘞”,樑躍說着拉開診室的屋門來到了外面,肖豔童也隨後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樑躍問道,“你是回家,還是……”,
“我回隊裡,沒想到這年底到忙了起來嗎,現在跟鄭隊正在調查一個案件”,
“你應該好好的跟鄭元隊長好好的學學”,肖豔童一邊鎖着屋門,一邊是語重心長的對樑躍說道,
“那個什麼富家小姐的,你最好是少理她,不適合你的”,
“啊?”,樑躍聽了這話後是心中好笑,“看來這個肖豔童把我和華曉宇真當成了男女戀人了,還富家小姐,虧得她是怎麼想的”,但是他也沒有反駁,因爲隊長鄭元既然這麼說,就有他的道理。於是樑躍一邊沿着樓梯往下走,一邊聽着肖豔童的“敦敦教導”,
“你聽見沒有啊”,
“聽見了,回頭我就跟她分手”,
“你分不分手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啊”,肖豔童走到醫院的樓門又小聲的說道,“跟你講啊,覺得不能提起你跟肖閆明碰上的事情,要是那樣……”,
“行了,行了,我說肖大夫,你怎麼這樣敏感啊”,
“這不是敏感不敏感的事,這是……”,
“我只知道,我知道,你放心吧”樑躍就怕肖豔童一着急又要掉眼淚,於是趕緊率先承若,肖豔童這纔是不往下說,
“你知道就好”,她瞥了一眼樑躍,然後邁開大步是離他而去,高挑的身材讓人看去是那麼的迷人。
“這個肖豔童啊,這真夠瞧的”,樑躍心裡是頗有感觸的想道,就在這時候,只見他剛纔提到的那個肖閆明也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而且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女護士,看着還挺眼熟的,
“對了,她不就是剛纔在打點滴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女護士嗎?怎麼她和這小子在一起呢”,就見他們倆個人是邊走邊說,而且還見這個護士給他一些東西。樑躍哪裡能知道,這個女護士就是何欣萍,她剛剛把一盒安眠藥是遞給了肖閆明,
“我跟你說啊,這藥你可要跟你爸爸說好了,一定要按劑量服用,知道嗎?”,
“知道,我知道了”,肖閆明把藥接到了手裡,心裡是別提多興奮了,
“這回可妥了,肖豔童,這回我看你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當樑躍回到了警隊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他推開了刑警辦公室的大門,只見華曉宇和高挺還在埋頭苦幹,而鄭元則是翹着腿正看着報紙,“鄭隊,我回來了”,
“回來了,是去找肖豔童看的病吧”,他興奮的問道,
“別提了”,樑躍長嘆了一口氣,“怎麼了,沒見着,不會吧,她今天應該上班啊”,
“沒見着纔怪!我說鄭隊,您幹什麼非得讓我找她看病”,樑躍說着走到了華曉宇的旁邊,
“你是不知道這女人啊,那簡直是……”,
“滾,一邊去啊,看病看一天,你是看病啊,還是看人啊”,
“當然看人了,肖豔童,大美人兒”,高挺在一邊是隨口說道,
“鄭隊,讓我找肖豔童看病可是你出的主意”,
“你別管他們倆個,你說說,她對你怎麼不講理”,
“沒法說!鄭隊,曉宇,高挺,我活這麼大了,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不講理的女人”,
“你賤骨頭!你不會不找她看病”,華曉宇說着站起身就往外走,
“你幹什麼去啊”,“上廁所,你也去啊”,華曉宇瞥了他一眼,走出了辦公室,
“她是我這輩子見過第二個不講理的女人,僅次於肖豔童,高挺,你知道嗎”,樑躍苦笑着對他說道,“
樑躍,你是不是有點兒缺心眼啊,你不知道華曉宇最討厭就是這個肖豔童”,說着,他站起身也要往外走,
“你幹什麼去啊”,“我也上廁所,你不回來,我跟華曉宇是整整的忙了一天,連飯都沒吃”。
“真這麼忙啊,鄭隊”,樑躍見這倆個人都走出辦公室後,有點不好意思的對鄭元問道,
“沒什麼忙的,他們願意幹,事必躬親,誰攔得住啊”,
“我覺得也是,不就是查無頭屍體嗎?讓分局那幫人幹去唄,何必幹這個苦力活兒”,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們願意,你剛纔說肖豔童跟你不講理了,你說說,怎麼個不講理?”,鄭元樂呵呵的問道,樑躍也沒隱瞞,就把今天找肖豔童看病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鄭元聽完了之後,臉上的笑容不見了,
“這麼說,她的這個弟弟,好像不是個好人呢”,
“我看那小子也不是什麼正經人”,
“不錯,樑躍啊,你明天還要去醫院是嗎?”,
“對啊,我還得打點滴,不過我覺得沒什麼事了”,
“別,別”,鄭元一聽這話是急忙打斷了他的話,
“一定去,還要去找肖豔童”,“還找她,不是,鄭隊,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不明白啊”,
“你用不着明白,要是把這事告訴你,也許你還真幹不好,你現在這個狀態很好,繼續保持下去”,
“我保持什麼啊,這肖豔童只要是見到了我,那就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特別是您說曉宇是富家千金,而且我還跟她搞對象,她是特別的看不上我這點,說出的話就難聽死了”,
“是嗎?那這樣,明天,華曉宇跟你一起上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