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我去找”,孔亮說到這時候立刻是緊緊地抓住蔡妍的手,“大姐,你放心,我肯定會把真兇找到的”,
“是嗎?那真是太謝謝你了”,蔡妍說着是倒在了孔亮的懷中。
“你爸爸和我媽媽抱在一起了”,任彬彬小聲的在孔蘭蘭的耳邊說道,“那你說他們能夠真的好嗎?”,
“那你能認我媽媽嗎?”,
“我不知道”,孔蘭蘭搖搖頭,是不置可否,“我媽其實去世纔剛剛一個月,我不想這時候”,
“這麼說你是不同意他們的事情了”,
“不,我爸爸願意跟你媽媽好,我也不反對,只是希望不要那麼快就好”。孔蘭蘭小聲的答道,其實孔蘭蘭的母親去世,對這個孩子來說一直是個迷,爸爸孔亮說是因病去世,可是這孩子覺得媽媽生前的身體一直很好,“怎麼就會突然去世的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啊”,
但是這件事她並不敢多問,因爲孔亮的脾氣不好,媽媽去世之後,他是整天夜不能寐,身體也是一天比一天消瘦,所以孔蘭蘭見到爸爸之後只能是閉口不談媽媽,怕他當心,其實她哪裡知道,她媽媽就是被孔亮給害死的,只不過是無從查起,孔亮爲了掩蓋這個秘密,他是想盡了辦法,她心裡知道孩子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頭是非常惦記這件事,所以爲了轉移孩子的視線,他這纔來找到蔡妍,想跟她是喜結良緣,因爲她知道這個女人處世不深,而且任天龍在活着的時候,對她的感情也不好,想這麼年紀的女人,還帶着個孩子想要改嫁那恐怕是不很容易的,找個鄉下人,蔡妍估計看不上,但是像找個城裡的人也不太可能,所以他這纔是趁虛而入,想趕緊和蔡妍結婚,至於她爲什麼這麼快想結婚,那原因只是有一個。
當樑躍拿着洗臉盆回到了醫院保衛科的時候,發現華凱鵬早就來到了來到了這裡,“樑躍,你回來了,吃飯了沒有,我給你買了點兒包子”,
“哎呦,華局,我都刷玩牙了”,
“那就留着明天早上吃,放在外面,晚上天冷能把包子凍上,然後等到明天早上你去鍋爐房熱熱”,
“我知道了”,樑躍聽這話後心裡趕到時熱乎乎的,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已經快十一點了,“都這麼晚了,華局,我看您還是早點兒回去吧”,
“這個倒是不忙,反正我是開車,家離這裡又不遠,我只要是擔心你啊,樑躍,你可要小心了,千萬不能輕舉妄動,曉宇這孩子現在是跟肖豔童較上勁兒了,怎麼勸她也沒有”,
“您也不用想的太多,現在跟前一次不一樣了,華曉宇身邊都是咱們的人,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是啊,可是你身邊不是啊,就是你一個人,要不然還是讓我留在這兒把,你回警隊”,
“那怎麼能成啊”,
樑躍聽了這話是連連擺手,拿起暖壺給華凱鵬倒了一杯水,“華局,您可是我們的主心骨啊,不能出什麼意外”,
“什麼主心骨,我只要一想到鄭元和高挺,我這心裡頭就特別的不是滋味,都是我工作考慮不周全,對了這個何欣萍,你可不要輕易的招惹她”,
“這個我知道,剛纔曉宇還跟她吵吵上了,還是我給她拉開的”,
“曉宇現在就快成了攪屎棍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都怨我啊,是我把這孩子給慣壞了”,
“曉宇也沒怎麼着,您也不用多想”,當樑躍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保衛科的們是突然被人推開,他擡頭一看原來是孔亮。,“這麼晚了你還沒走”,
“今天是我值班”,孔亮笑了笑說道,“樑警官,以後就要來醫院上班了”,
“對啊”,樑躍倒是沒有隱瞞,點頭承認,然後他把華凱鵬買來的包子遞給了孔亮,“孔大哥,你吃飯了嗎?吃幾個包子吧”,
“這多不合適啊”,
“有什麼不合適啊”,華凱鵬把裝包子的塑料口袋遞到了孔亮的手裡,“吃吧,我走了,你們慢慢聊吧”,
“那我不送您了”,
“不用了,多打電話聯繫”,華凱鵬隨口說出這話之後是離開了保衛科,孔亮拿出了個包子吃了一個對樑躍說道,“這老頭是誰啊?”,
“我們局長”,
“是嗎?對你真不錯啊,我還以爲是你爸爸呢”,
“是我爸爸,你可是真逗,你在醫院幹多長時間了”,
“年頭不短了,跟老任算是前後腳來到醫院的,那時候他媳婦還在”,
“老任的媳婦也在醫院工作過?”,
“那可不是,她弟弟蔡亮還是她介紹來的呢,可惜啊……”,孔亮說到這時候是話到嘴邊不說話了,樑躍也知道他的心思,“其實這話我本部該問,但是你是知道的,我現在正調查這個案子,我問你,你知不知道什麼隱情呢?”,
“不知道,要是知道我早不就說了”,孔亮說到這時候點上了一根菸,“一個好端端的人說沒就沒了,真是……”,
“那你不瞭解這個案子也就算了,不過我問你,杜文斌,老劉,任天龍,還有蔡亮活着的時候,你跟他們熟不熟?”,“這幾個人,我也就是跟老任還算是說得來,我們都是保衛科的,還有他小舅子蔡亮,都一塊喝過酒,至於杜文斌和老劉”,
“他們倆個人跟你的關係怎麼樣?”,
“一般吧,因爲我們不經常在一塊兒,杜醫生倒是說過幾句話,但是老劉幾乎就沒理過,這老頭挺孤僻的”,“我也就是問問,你別介意,沒什麼別的意思,下盤兒旗吧,反正也沒事”,樑躍說着把棋盤擺在柱子上,孔亮平時也很喜歡下棋,“我跟你說啊,鄭隊下棋可不錯”,
“我就是跟他學的,你來紅的吧……”,
華凱鵬從保衛科走出去之後,並沒有急着回家,而是直接來到了護士值班室,推開屋門,只見何欣玲坐在這裡看報紙。這一對孿生姐妹,把華凱鵬和樑躍是耍的團團轉,這也不奇怪,誰會想到這一點呢,而且她們做事是密佈透聲,就算是有些蛛絲馬跡也無妨大礙。
最大的敵人其實往往就是自己,輕敵還有大意正是華凱鵬處理這個案件的疏落,可惜的是他到現在也沒有察覺到,他輕輕地敲了一下門,何欣玲朝門外看了一眼,急忙站起身,
“原來是您來了,華局長”,“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嗎?”,
“不回去了,我現在就住醫院,這樣就能把租房的錢給省下來,想我們這樣的一個外來人,要是在租個房子的話,那就太不合算了”,其實這是她姐姐何欣萍有意安排的,現在樑躍來到了醫院,明擺着就是要調查這個案子,所以她不能坐以待斃,讓妹妹一個人留在醫院,當然實現要請示一下劉院長,但是隻不過也是走個形式而已,劉院長現在已經是一個傀儡,任其這兩個人女人擺弄兒。
“原來是這樣啊,你倒是挺會過日子的”,華凱鵬說着坐了下來,摸了一下身上的眼但是並沒有拿出來,“華局長,現在不是上班的時候,您要是想抽菸就抽吧,沒關係的”,
“還是算了吧”,華凱鵬把煙是重新的裝回煙盒裡,“何欣萍啊,你的本事不小啊”,
“哎呦,華局長,瞧您說的這話,我有什麼本事”,
“有話直說吧,我又不是來抓你的,鄭元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何欣玲把手裡的報紙是扔在了一邊,“華局長,我還以爲你今天晚上要跟我說什麼新鮮的動心呢,原來還是老生常談啊,我的指紋跟死者身上的指紋不相配的,怎麼能說認識我殺的呢”,
“對啊,證據”,華凱鵬說着是豁然站起,“證據……”,
“證據你沒有”,何欣玲微微地冷笑道,“不錯,證據我們確實是一直沒找到,但是……”,
“但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這話讓我聽了有一萬遍了”,
“那我就說第一萬零一遍,何欣萍,我還是希望你能自首”,
“我不能,我沒殺人,自首什麼啊”,
“殺沒殺人你心裡最清楚,何欣萍,你難道真的就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人,我不相信,還有,你爲什麼到現在還在醫院裡上班,肖豔童是怎麼回來的,這些事情你怎麼解釋,別說有跟你沒關係啊”,
“可不是就跟我沒關係嗎?肖大夫爲什麼回來我怎麼知道,我就知道天天上班掙錢,什麼也不知道”,
“真是笑話,你居然說出了上班掙錢這話,你缺錢嗎?我看你們的最終目的不就是爲了肖豔童的錢嗎?哦,我明白了,錢是不是還沒有到手啊,肖豔童不給吧”,
“您這個推理還算是不錯,接着往下說”,
“接着說……,唉!接着我也說不明白”,華凱鵬苦笑了一下,“如果你們的真正目標是肖豔童的話,那她還回來幹什麼,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