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有點緊張?沒有什麼的,賺陰間飯吃的人不只是你我,還有黑靈呢?不過賺這錢的人,最好是需要享受就享受,壽命大多不會太長的,也總是會遇到詭異的事情。”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開陰靈車的人竟然是賺吃陰飯的,就如同開喪事店一樣。 他告訴我叫張震。 張震二十多歲,人挺帥氣的,但是沒有想到會去開陰靈車,那天看着他老氣橫秋的,像一個老男人一樣,今天收拾了一下,纔看到真面目。 張震拿着2號陰靈車牌走了。 我的汗下來了,竟然還有幹這活兒的,真是不知道,嚇尿我了。 我回家,給白麗敏打電話。 “回家吧?” “不,有狼。” 她說完,大笑着掛了電話,是有狼,色狼。 沒有想到,毛豔給我打電話,讓我出去。 我到小街口的飯館,毛豔已經坐在那兒了。 “有事嗎?” 我不想跟毛豔接觸太多,她會讓我想起太多的傷疼來。 “我調到了縣火葬場,李場長不讓人在那兒呆着了,我師傅也不容我。” “你就不應該這樣,或者說,這兒不適合你。” “不,非常的適合我,我到縣火葬場,就不開靈車了,做化妝師。” “毛豔,你做這個也沒有什麼,不過你正常一些,過正常的日子。” “我沒有覺得我不正常。” “你還正常?你在幹什麼?不知道嗎?” “做私活的不只是我一個,白麗敏也在做,就是手法好,沒出事,不過我並不覺得她怎麼樣,我也在做,下次不做私活了,但是我做的比她賺錢。” “錢不是唯一的。” “如果有錢,馬毛就會多活幾年。” 毛豔又激靈了,站起衝我喊。 “對不起。” 毛豔知道自己失態了,坐下了。 “我在開陰店兒。”
毛豔的話讓我一下把酒拿噴了,噴到了她的臉上,我傻在那兒。 毛豔擦完臉上的酒後,笑了一下,起身走了。 你爺爺毛的,這是幹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走進了一個詭異的事情,我的世界開始不正常了,什麼開陰店?賣花圈?賣骨灰盒? 我毛愣的不行。 給白麗敏打電話,竟然關機了。 回家睡覺,睡得我直發毛,大半夜的大喊大叫,隔壁大罵,我操着棒子就出來了,踹門,那家人打開門。 “你特麼的罵誰?” “哥,哥,我錯了,你大半夜的不睡,這……” “我特麼的做惡夢了,不行嗎?” “行,哥,你好好做,我錯了。” 那家人把門一下關上了。 你母親的。 我知道,不正常了,發瘋的狀態。 第二天,去文聯,回家,寫稿子。 中午,毛豔打電話來。 “到山海樓。” 然後就掛了電話,打回去關機。 特麼的,毛豔對我太瞭解了,如果說讓我去,我肯定是不去,就這樣讓我好奇,才能把我弄去。 我說不去,但是好奇心,真的就讓我沒有控制住。 去山海樓,一個包間裡,上面都是畫兒,有上次畫展中的一張,沒有賣出去的其中一張。 這個我知道。 “馬車,今天跟你說兩件事,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我覺得沒有什麼好處,馬毛死後,毛豔的一切都不正常了。 毛豔跟我喝白酒,她能喝,我幹不過她。 喝得人頭暈的時候,她說。 “我們合作,因爲你有先天的條件,合作開陰店,有一些東西我弄不到,可是你可以。” “我不知道陰店是什麼?” 毛豔給我解釋,我慢慢的站起來,瞪着大眼睛看着毛豔,我感覺我的頭髮都立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