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攔住方白,然後示意方白看,只見皺了皺眉毛像那男人走去,電線杆子並不大,身子和衣服的邊角露出大半,這個男人衝着我們這邊看的,後來我們出來了才轉向別的位置,躲避的心態太過於明顯了。
“璐姐,跟上他。”我說,隨後示意方白去試探。
璐姐說沒有問題,笑着往男人飄去,與此同時,方白也行動了。
此時看到方白走過去,男人看似很正常的離開電線杆子,往小區相反的地方走,而且腳步越發越快。
“劉文濤!”方白大喊一聲,卻見男人腳底下絲毫沒有停止腳步。
劉敏遺憾的看着我:“也許不是我爸爸,剛纔喊他名字都沒有反應。”
我搖頭:“其實方白剛纔走向他的時候就已經透露了我們的懷疑,這樣看來他是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
“阿瑤姑娘,你就這麼確定這是我爸爸?”劉敏問。
“如果以前不可定,那麼現在我是百分之百的肯定了,這男人一定是劉文濤。”我笑道。
方白說:“只是可惜了,當時都沒有看到樣子,如果看到樣子倒是不用喊他的名字打草驚蛇了。”
劉敏聽着越發的迷惑,珊珊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但是乖巧的沒有說話。
我笑了笑,解釋說:“是這樣的,一般的人看到有人朝你走過來,就算你要朝反方向走,別人突然叫了某人的名字,一定知道是叫自己,畢竟是朝着你走過來,即使叫錯了,你要會停下告訴對方錯了吧,但是今天你爸爸的行爲,就好像是心裡已經有了打底,早就準備好了,所以才能腳步絲毫不頓的往前走,這樣看來,必定是劉文濤不可。”
“可是,不是已經走了嗎”劉敏說。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們找到你爸爸之後會聯繫你,嫂子,方白我們走吧。”祁山笑道,看向我欽佩的眼神,着實讓人吃不消。
方白點頭,我也是跟着離開了,如今我們是打算完結了這個案子再走的,但是劉敏家和村子裡都不理想,有些麻煩,村子裡有村民,劉敏又是劉文濤的女兒,所以我們乾脆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了。
賓館還算乾淨,我和方白一間,祁山自己一間,祁山說太浪費,非要和我們擠在一起,最後還是方白說:“你如果嫌棄一個人住浪費,那不如你睡在地上,或者讓璐姐和你睡。”
祁山驚恐的連忙擺手:“可別,我還是一個人住一間吧,再說了,讓璐姐和我睡,那我半邊身子還不得涼死,我寧願睡地板。”
“還嫌棄我了,我纔不和你說,我要和方白睡。”璐姐飄了回來,臉上帶着挑釁。
祁山瞬間就粘了,主要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實在是沒有必要硬碰硬。
“怎麼樣,消息呢?”我問。
璐姐咳嗽了一聲:“這男的真的是有錢啊,我估計他現在不叫劉文濤了,我親眼看到他進了一家別墅,人們都叫他老李,估計不是主家,而是個打工的,只是打工真的可以賺那麼多錢嗎?你聽聽劉敏說的,最後都是按萬元匯入賬戶。”
我和璐姐說辛苦了,璐姐說不辛苦,隨後我們做了計劃,等明天早晨就去別墅打聽一下,到時候在行動,幾個人商量好了就去睡了,半夜,廁所滴滴的滴着水聲。
我秘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方白你去看看怎麼了。”
方白劃了個身做起來,然後下牀去看,推開廁所的門後頓住,回過身子來:“是舅舅,你來和舅舅說幾句吧。”
我也是愣住了,今天是第三晚了,不知道老雷頭兒是不是真的想通了,我連忙起身,走到廁所門口就看到老雷頭兒蹲在地上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默默地流淚。
我心酸的看下個老雷頭人兒:“舅舅,別哭了。”
老雷頭人擡起頭來看向我,哭得更厲害了,我強忍着要哭的衝動,說:“兇手已經知道是誰了啊,到時候等阿瑤實力強了就去說,但是舅舅,你能不能振作起來?”
老雷頭兒還是沒有反應,只是哭,璐姐出現在我們身邊,看着老雷頭兒大聲罵着:“你還活了半輩子的,我呢,大好的青春剛剛開始,就弄成這個樣子,是死了,但是你不覺得很幸運嗎?進入了鬼道,可以長存,有能跟在阿瑤身邊,你能不能別矯情了,死了就是死了。”
璐姐說着,臉上帶着不好的情緒,我能從她的表情看到她的無奈:“璐姐,你也別難過了,你可是有活力的,這樣算什麼,行了老雷頭兒,一直這麼矯情幹什麼,大不了給你找門陰魂。”
我瞭解老雷頭兒,璐姐說着的時候這老雷頭兒已經不哭了,只是沒有起來,我這麼說只是給他一個臺階下,只見我說完這話,老雷頭一下子飄了起來,只是眼睛沒有看在我這裡。
方白還想說話勸慰,卻被我攔住了,隨後拉着方白往屋子裡走,隨後躺下接着睡,一夜睡得很是安穩,沒有其他的聲音,我知道,就算老雷頭兒還沒有振作起來,也差不多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我竟然看到了老雷頭兒站在我的牀頭,看到我醒了,我竟然有一種被家長捉姦在牀的感覺,天雷滾滾的瞬間沒了睡意,但是隨後就是一陣喜色。
“老雷頭兒,你能在白天出來了。”我說。
老雷頭兒沒有說話,只是點頭,隨後看了眼窗外,那表情是厭惡,隨後看了我一眼,慢慢消失在我面前。
方白也睡醒了,在另一間房間找了祁山,三個人開始出發,璐姐出去帶路,我們跟在後面,緊接着就看到璐姐穿過了鬧市區,因爲那個時候璐姐回來的很早,所以我就推斷路程不是很遠,這下子到了別墅跟前,只用了半個小時。
小區名字爲譚府,前面寫着,非私家車輛不能入內,前面有保安,似乎要進去還需要通行證之類的,我有些爲難。
祁山先去試了一下,結果被保安攔截了下來,等了半天,纔看到一輛奧迪停在們口。
“在這等會,我回家拿點東西,別開進去了。”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走下了車,對着司機說,司機點頭。
我趁機走上前去,攔住男人:“這位先生,冒昧的問一下,這怎麼才能進去?”
男人看向我,笑道:“小姑娘,你想幹什麼去啊,這是譚府,都是私人別墅,如果是親戚在這讓他們的傭人出來接你就好了。”
我咋舌,沒有想到這麼嚴格,隨後露出抱歉的神色:“這樣啊,那我就不打擾您了,看來是進不去了,哎……”
“你怎麼了?”男人問我。
我淡淡說到:“不過是負心漢罷了,您不必知道,不進去就不進去了。”
說着,那男人就要將手放在我肩膀上,我不自覺的往後推了一步,方白突然走了過來,我以爲這傢伙發怒了,沒想到的是他突然攔住我的肩膀。
“我們一定要進去您幫忙把,我妹妹不能這麼白受苦。”方白說。
祁山忍者笑意在旁邊符合,那男人一開始看到方白抱着我,皺了一下眉頭,但是聽到哥哥二字,才鬆了神色。
我聽着哥哥二字,也是醉了:“哥哥,你別難爲人家了。”
“不爲難,我帶你們進去,用不用我幫忙教育那個負心漢?”男人義不容辭。
我連忙擺手:“不用了,您能幫忙,我已經很感激了。”
男人點頭,雖然嘴上說着,但是心裡也是不想和裡面的鄰居發生衝突的,隨後就跟着男人進了譚府別墅區,進去之後,才知道這輩子見得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