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能任由這種情況發生!
她根本就是個無辜者,不能因他們之間的恩怨而做了陪葬品。
想到這裡,意志已經堅定下來,決定好好地守護她,因爲越跟jason在一起,就越覺得她是老天賞賜給他的一個禮物。
只要他好好呵護,用心地愛惜,他們之間一定會有結果的!
因爲,她與他之間相遇是那樣的偶然,不像那個女子是抱着毀滅jason毀滅他的決心而靠近的。
這天夜裡,兩人各懷心思,喝着美酒,直到已近半夜兩點的時候,一個性感妖嬈的金髮女子走到了jason身邊,像撒嬌般地用頭蹭着他的肩膀,嬌嗲嗲地說:“你還沒喝夠嗎?”
jason輕佻地一笑,伸手輕捏她尖尖的下巴,“你等不及了?那好!我們走吧!”
說着長身而立,將女子摟進懷裡,大掌毫不客氣地用力捏了一把。
女子尖叫一聲,浪笑着主動湊過去與他廝磨親吻。
纏綿了一陣,jason才轉頭對墨子簫揮了揮手,“大好的夜晚,我可不陪你在這裡空耗着了!你也趕緊回去吧!別花了那麼大筆錢買下的女子卻空置着不用!那有點太浪費了!”
墨子簫淡笑不語,只是朝他揮了揮手。
看他摟着女子上了樓,直到完全看不到背影了,這才端起酒杯一口喝盡,然後將酒杯放下,轉身朝門外走去。
此時已經兩點多鐘了,她應該已經睡下了,這樣挺好,可以免了兩人老是大眼對小眼的尷尬。
其實他早已看出,她那彪悍無畏的外表下,隱藏着一份懦弱與膽怯。
從她生澀的表現來看,她根本不諳情事,不解風月,她只是爲了努力地活着,努力地擺脫目前的困境而作出的困獸之鬥而已。
她以爲她演得很好,卻不知道他早就看穿了她的內心。
今天下午她的主動挑逗,晚上的故意想用酒精灌醉她自己,都只是爲了不斷地推進她的計劃,完全不讓她自己有後路可退。
她,對她自己可謂是相當地狠絕。
這樣的她,讓他生氣,讓他煩悶,但更多的是擔憂,是無奈,甚至不知不覺地淪陷。
所以,爲了讓她可以安穩自在地獨處,也爲了可以讓自己更清醒一些,他選擇了離開,就當給自己一個擺脫的機會。
可是現在,當他面對jason的質疑後,他愈發地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她的彪悍,她的勇氣,她不動聲色的恐慌,她的善良,都深深地吸引着他。不僅僅因爲她某些特性像那個女人,因爲他很確定最吸引他的是她那份無法掩飾的善良。
即便自己身處險境也無法拋棄的善良。
這一點大大不同於那個女人,因爲那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是帶着邪惡靠近,最後又以邪惡結束。
一邊沉思着一邊低頭往小洋樓走着,心暖暖的,甜甜的,感覺自己終於有了種回家的感覺。
因爲那幢小洋樓有了她,讓他有了期待,有了一種久久飄泊在外面的浪子終於踏上了歸家路途般的喜悅與激動。
當終於到達門口庭院,他站在香氣馥郁的鬱金花之中,擡頭仰望,看到那一片微黃的燈光時,心越發地變得又柔又軟,如一汪多情的春水般。
她,是在等他嗎?
像一個美麗而多情的妻子守着一盞孤燈等着她那在外奔波勞碌的丈夫一樣等候着他嗎?
心,突然一陣狂跳,竟然又激動歡愉,再不遲疑,提起腳步就快步上前輕輕推門而入。
他沒有開燈,憑着窗外透進來的淡淡月光,更憑着樓上小屋不經意流泄出來的微弱光線輕輕地快步上樓。
終於,在門前站定,他輕輕地進行着吐氣吸氣,緩緩地平復着方纔快步上樓時而引起的輕喘。
直到確定自己的呼吸正常了,他才伸手握住門柄輕輕地推開了本就虛掩着的門。
走進去,原本充滿期待的心突然一落,無以言表的失落感洶涌地席捲而來。
因爲,在那張大牀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一看就知道她並沒有在那裡睡過。
她到哪窩着去了?
是客房嗎?
原來是他想太多想得太美好而已?
她其實根本就不屑等他?
手,悄悄地攥緊成拳,轉身就欲向客臥走去,卻在轉身之際,一眼瞥到了她全身蜷縮着躺在沙發上。
地上有一牀毛毯,裹成了一團,想是她睡相太差,被她一腳給踢到沙發下的。
此時是深秋,夜涼如水,她抵不過寒冷,所以才緊緊地將身子蜷縮成了一團吧?
她的臉頰仍然帶着淺醉後的酡紅,吹指可彈的肌膚就如一朵剛剛綻開的玫瑰花朵一般,飽滿而美麗。
微啓的紅脣粉嫩而微嘟,露出幾顆晶瑩如玉的貝齒,像一枚成熟得鮮紅欲滴的櫻桃在盛情地邀請着人去品嚐。
此時的她,美得驚豔,讓他情不自禁地想上前深深地擁吻她。
可是當他真的靠近,當他的雙膝微曲,當他們的臉與臉之間相距不過幾公分的時候,他發現了她的眉尖微微地蹙着,她那如蝶翅般的睫毛在無助地輕顫,她微啓的紅脣裡更是發出了一種幾不可聞的類似於求助般的喘息聲。
很顯然,她在做噩夢。
而夢裡一定有着如地獄修羅般的他獰笑着步步逼近。
對於她來說,他的存在並不是天使,而是罪惡、毀滅、恐懼的個代名詞。
這樣的她,剎時讓他意亂神迷的心瞬間清醒了。
看來,自己得放慢腳步,讓她慢慢接受自己,只有這樣,纔有可能得到她的真心。
如今就要求她像自己對她那樣動情一般對自己動心的話似乎不太可能。
嘆了口氣,他伸手輕輕地將她抱了起來,出於對溫暖的渴求,她本能地反手抱住了他。
突如其來的溫暖讓她的眉頭舒展,愜意地伸手在他寬闊健碩的胸膛摸了摸,再捏了捏,然後舒服地嘆了一聲,“好溫暖好厚實的被子哦!真舒服!”
說着像只小貓一般用臉在他胸口上蹭了蹭,就此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同的是,這一次她的眉尖不再蹙起,嘴角更是綻放出了一抹滿足而愜意的微笑。
她的舉動讓他怦然心動,他的微笑更讓他的心高高地飛揚起來,久違了的快樂與甜蜜久久地縈繞着他,讓他捨不得將她就此放下。
就那樣抱着她站在牀前,久久久久地凝視着她,直到看到她不安地扭動着身軀,並且打了個哈欠後,這才急忙輕輕將她放在了牀上,仔細地爲她蓋好了被子。
蓋好了後,手卻沒有及時地收回來,反而伸到了她的臉頰之上,輕輕地摩挲着,微微閉上眼,認真地感受到由此而擁有的快樂。
最後,收回了手,猶豫了再三,最終還是禁不住彎了腰低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脣,雖然只是如蜻蜓點水一般一掃而過,可是就這輕輕地一吻卻讓他甜蜜幸福得心尖兒直顫。
甚至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有股如野獸般的慾望在蠢蠢而動,似乎在張着血盆大口想要將自己將熟睡中的她一併吞入腹中。
急忙轉身,近乎倉惶地狼狽逃入浴室,擰開了水籠頭對着自己的頭猛衝,讓自己混沌的頭腦終於慢慢地清明。
衝涮了好一會,才關掉了水籠頭,仍然感覺到炙熱如火,便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了衣服,打開花灑,讓激湍而冰冷的水流在身上縱橫馳騁。
一直衝了大半個小時,自己的慾望一點一點消退乾淨之後,這才關了水籠頭,扯了毛巾擦乾淨了頭髮與身體,本想像從前一樣用浴巾一裹就走出來,但是一想到牀上甜美如甘露般的她立即就改變了主意。
她,就如罌粟,總是惹得他失控,而現在,他並不想像個無人性的禽獸一般不顧一切地佔有她的身體,只因爲他渴望的是擁有她的愛情,她的真心。
一切,都要慢慢來,這一次,他一定要擁有真正屬於自己的愛情。
一輩子攜手,不離不棄。
伸手拿了睡衣換上了後這才走了出去。
不敢再近前去看她,直接走到沙發上躺了下來,拾起地上的毛毯蓋在了自己的身上,伸手拿遙控按熄了燈。
黑暗如洶涌的浪潮瞬間捲走光明,他沒有慌張,只是睜着眼靜靜地等候着。
當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涌進,他的眼睛漸漸看到了牀上的她,淡然一笑,安心地閉上了眼睛,耳朵卻張開着,將她那細細的呼吸聲一點一點收進耳裡。
雖然她不在他的懷裡,可是在此時此刻,他卻覺得他們倆之間沒有距離。
他那飄泊得早就倦了殘了的心,像終於找到了歸宿,變得又安靜又恬然。
原來,相守如此地幸福,幸福像心開了花……
夏小昕醒來的時候,差點被太陽光晃到了眼睛,急忙用手矇住,過了好一會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當發現自己躺在牀上的時候,心一驚,立即翻身坐起,本能地檢查着自己的衣服,當發現沒有異樣後,這才放了心。
只是禁不住有些困惑,不明白自己是怎麼由沙發到牀上的。
難道是他抱她到牀上的?
兩人同牀共枕,他血氣方剛,卻竟然忍着沒有動她?
呃……這真的有些不可思議!
她皺眉搖頭,掀開被子下牀,卻一眼瞥到沙發上那疊得整整齊齊的毛毯。
不是吧?到最後,他竟然睡沙發?
她愕然至極的同時,心暖融融的一片,越發地覺得他善良得近乎可愛。
只是,他現在到哪去了呢?
在浴室洗浴嗎?
這樣想着就偷偷摸摸輕手輕腳地朝衛生間走去,將耳朵緊貼在門上正欲凝神細聽,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譏諷的聲音,“這個屋子裡一共只有我們倆,你有必要老是這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嗎?”
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靈魂噬愛》,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